董彪一聽,賭徒心理更加濃重,故意激將道:“怎麼?你還怕輸嗎?加大籌碼我們可以玩的更痛快嘛,難道你不敢?”賭術高手這才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那兩個托麵前的籌碼也不多了,他們也都輸了,隻不過輸的比童彪少些。但這兩個托到這裡來的目的,賴達己經和他們都說好了,就是讓他們兩個和賭術高手打配合往死裡贏董彪。這兩個托以前也經常和董彪在這聚賭大廳裡賭博,總得算下來,他們每個人都輸給了董彪好幾百萬了。他們兩個不會千術,但董彪會千術。董彪要贏他們,還是很輕鬆的。因此,他們從心裡很是痛恨董彪,也恨不得這一次就把董彪給贏得傾家蕩產。賴達之所以請他們兩個過來當托,就是因為他們都曾經輸給過董彪很多錢。重新洗牌,重新開戰。這第一圈下來,董彪就贏了。賭術高手愁眉苦臉地道:“董老板,你這一加大籌碼,就把我的好運給衝沒了,這第一圈我就輸了。”董彪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第二圈下來,董彪又贏了,賭術高手又輸了。這就讓董彪堅信他的手氣又回來了。如此一來,董彪的賭癮更大了,同時也暗下決心,今晚要把這個對手給贏的隻剩下褲衩。賭木高手愁眉苦臉地道:“董老板,我看咱們還是按照以前的籌碼吧。你這一加大籌碼,我光輸了。”“籌碼小了沒意思,還是籌碼大點好玩嘛。”董彪邊說邊點燃上一支雪茄,心中那叫一個爽。賭術高手表麵上愁眉苦臉,其實心中早就樂開了花。這正是他一步一步精心布下的局。而且這一步一步精心布下的局,不但讓董彪沒起疑心,還更讓他一步一步掉進了自己設計好的陷阱裡。賭術很多時候玩的就是心理。打心理戰,賭術高的人都很有一套。接下來的幾圈,董彪一圈也沒贏。不知不覺,董彪的冷汗又下來了。這個時候,賭術高手不失時機地也激將道:“董老板,這幾圈你的手氣不好,我看還是把籌碼降下來吧。不然,我擔心你麵前的籌碼很快就沒了。”那兩個托也趕緊勸董彪將籌碼降下來。他們也跟著董彪輸了不少,心裡也有些害怕了。但賴達己經說了,他們兩個輸多少,都算他賴達的。他們兩個勸董彪把籌碼降下來,是屬於條件反射才說的。可董彪此時己經被賭徒心理給完全吞噬了。他不管不顧地將麵前的所有籌碼朝前一推,道:“降什麼籌碼?我剩下的這些籌碼全部都押在這一圈上。”其中一個托忙道:“董老板,千萬彆這樣啊。你能豁得出去,我們可豁不出去。”董彪沒好氣地對他道:你要是玩不起,就滾。彆在這裡廢話。”賭術高手道“我就佩服董老板這氣勢,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這一圈下來,董彪麵前的籌碼毫無懸念地全部又輸掉了。對這一幕,董彪己經預料到了,但卻讓他更加不心甘起來。董彪會點千術,他也一首提防著對手是不是也會千術。但根據他的觀察,他認為對手不會什麼千術,隻是運氣好罷了。實際上,隻是賭術高手很會玩,根本就讓董彪發現不了破綻。這個時候,董彪己經賭紅了眼,他扭頭對包廂內的那個服務生道:“再給我取二百萬籌碼來。”“是。”服務生立即轉身走了出去。這個服務生從包廂內出來,並沒有立即去取籌碼,而是來到了監控室,向賴飛彙報道:“剛才給董老板取得那二百萬籌碼又輸光了,他再讓我去取。”賴飛心花怒放地道:“就這麼辦,他要多少籌碼,就給他取多少籌碼。”“是。”這個服務生到吧台又取了二百萬籌碼,回到包廂,又將籌碼擺在了董彪麵前。截止目前,董彪己經輸掉了西百萬。如果剛取來的這二百萬籌碼再輸光,那就是六百萬了。不過,六百萬對董彪來說,他還能承受得起。董彪現在己經徹底掉入了賭術高手給他布下的陷阱。當董彪輸的心驚肉跳的時候,賭術高手就會讓他贏一把甚至是兩把,這就又把董彪想把本錢贏回來的**給勾了起來。但隨後董彪又是不停地輸。到了淩晨兩點多的時候,董彪己經輸掉了一千多萬了。當麵前的籌碼輸光之後,董彪提議不再玩麻將了,而要改成玩撲克。董彪想借此改變一下手氣。賭術高手欣然同意。服務生又給董彪取來了二百萬籌碼。玩撲克玩的是炸金花。撲克賭局要比麻將賭局進行的快得多。不到半個小時,董彪麵前的二百萬籌碼又輸光了。對賴光明、賴黃、賴騰還有賴達的審訊極不順利。坐鎮指揮的童肖媛和楊盛副書記果斷下達命令,暫停審訊,又把大家集中在一起,開會商討對策。先是由西個審訊小組的負責人進行彙報。田啟兵彙報審訊賴光明的情況,周儒鐵彙報審訊賴達的情況,其餘兩個審訊小組的負責人則分彆彙報審訊賴黃和賴騰的情況。聽完了彙報,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楊盛道:“賴光明說他是幫人去找王丘山要的地,但至於幫的是誰,他死活不說。這個地方很是蹊蹺。他既然己經說了是替彆人幫的忙,他就沒必要再隱瞞不說到底是幫的誰了。大家對此有什麼看法?”田啟兵道:“賴光明這個人就是個無賴,他這麼說的目的,就是在推卸責任。實際上就是他本人去找王丘山要的地。不然,他為何說不出到底是幫誰的忙?”魯誌東道:“我讚同啟兵書記的意見。賴光明本來就是個胡攪蠻纏的人。他這是沒招了,才胡說八道說是替彆人幫的忙。”紀光廉道:“我也認為賴光明這是在找借口,純粹是胡說八道。他根本就不是幫彆人的忙,實際上就是給他自己要的地。”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讚同田啟兵的意見。但李初年一首沒說話,童肖媛道:“初年,你什麼觀點?”楊盛忙道:“對,初年還沒有發表意見呢。”童肖媛最看重的就是李初年的意見了,李初年不表態,她是不會下最後決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