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才老婆驚慌失措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乾啥的?”“我們是省檢察院反貪局的,這是我的證件。”說著,為首的亮出了自己的證件。孫才老婆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兩名工作人員已經到了臥室門口,看到了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孫才。為首的也來到了臥室門口,孫才老婆已經預感到了不妙,她快步上前,擋在了臥室門口。為首的很是嚴肅地道:“把他叫醒,不然我們就采取強製措施。”孫才的老婆真得害怕了,省檢察院反貪局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這陣勢也太嚇人了。她匆忙一步跨進臥室,來到床邊,伸手用力推了推孫才,孫才翻了個身,這才睜開了雙眼。他昨晚喝了不少酒,現在還有些迷糊。他睜開眼看到臥室門口站著這麼多人,一下子徹底醒了過來,忽地一下坐了起來,瞪眼問道:“你們是乾什麼的?”為首的臉色嚴肅地道:“我們是省檢察院反貪局的,你趕緊穿上衣服。”聽到是省檢察院反貪局的,孫才明顯地打了個哆嗦。他已經聽說了國土資源局的局長馮雷,已經被省檢察院反貪局給正式立案調查了。而且楊全疆書記的老婆丁梅也被省檢察院反貪局給傳喚了去。他沒想到省檢察院反貪局的人此時竟然來到了自己家中。孫才整個人懵了,坐在床上就像傻了一樣。省檢察院反貪局的一名工作人員伸手指著他道:“聽到沒有?趕緊把衣服穿上。”孫才麵如土色,整個人好似沒有了任何反應。他老婆急忙給他拿過衣服來,幫著孫才將衣服穿上。穿衣服的時候,孫才的雙手雙腳都在發抖,他慌亂不堪的樣子狼狽到了極致。就憑他如此慌亂不堪,他肯定存在很嚴重的貪腐問題。清正廉潔的官員不會這樣,隻有貪官汙吏才會這樣。馮雷這個貪官汙吏,先是被嚇得昏厥過去,後又被嚇得當場尿了褲子。結果馮雷的貪腐問題非常嚴重。孫才雖然沒有被嚇昏過去,也沒有被嚇得當場尿了褲子,但他麵如土色,雙手雙腳哆嗦個不停,整個人慌亂不堪,好似就要被拉出去執行死刑一樣。看來這個孫才的貪腐問題不亞於馮雷。當孫才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卻是雙腿不聽使喚,走不動路了。兩名工作人員走進臥室,將他架了出來。孫才被架出了臥室,為首的工作人員對他道:“你就是孫才吧?”孫才點了點頭。“你現任樞宣市公安局黨委委員紀委書記,是吧?”孫才急忙又點了點頭。為首的工作人員向他出示證件。本來慌亂的不成樣子的孫才,立即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為首的工作人員亮出的工作證件,確認就是省檢察院反貪局的後,孫才的冷汗也順著臉頰淌了下來。為首的工作人員收起了工作證件,隨即又向他出示了搜查令,道:“我們奉命對你家進行搜查,請你積極配合。”聽到要搜家,本來還能勉強站立的孫才,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咕咚一聲,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冷汗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孫才的老婆得知省檢察院反貪局的這些人還要搜家,也是嚇得麵如土色,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是六神無主。兩個工作人員看押著跌坐在地上的孫才,一個工作人員看押著蹲在地上的孫才老婆,其餘的工作人員開始搜查。孫才家的餐廳有一個很大的酒櫃,占據了整整一麵牆。打開了酒櫃,裡邊擺放著的酒,把搜查人員給嚇了一跳。各式各樣的名酒幾乎都有,尤其是茅台酒,幾乎各個年份的都有。除了國內名酒,還有很多洋酒。酒櫃下邊還擺放著幾百條很奢侈的香煙和雪茄。這些雪茄竟然全部都是從哥倫比亞進口的極品。當搜查主臥室的時候,一個掛衣櫥又占據了整整一麵牆。打開掛衣櫥,裡邊是整整齊齊疊放了滿滿一掛衣櫥高檔服裝。這些高檔服裝全部都是奢侈品牌,有的是已經穿過的,但大部分都是未穿過的,連商標都沒有拆除。在另一個房間的壁櫥內,堆放著一些雜物,將這些雜物清理出來,發現這個壁櫥內沒有放什麼貴重的東西。搜查人員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發現壁櫥靠牆的內壁似乎是能活動的。用手一拉,壁櫥內壁竟然輕而易舉地就被拉開了。壁櫥拉開,竟然是一幅字畫,而這幅字畫是懸掛著的。這幅字畫很大,是一幅山水畫,隻比壁櫥內壁略小一圈。怎麼會在這裡懸掛一幅字畫?搜查人員很是好奇,伸手將這幅懸掛著的字畫摘了下來,赫然發現了一個很大的保險櫃。這個很大的保險櫃就被懸掛的這福字畫給遮擋著,是很難被發現的。而這個保險箱有一大半是鑲嵌在牆壁內的,有一小半是露出來的。這一發現把所有的搜查人員都給驚呆了。家裡的保險櫃放在隱蔽的位置,這很正常。但如此隱蔽,這就有點兒不正常了。一個搜查人員來到客廳,走到了孫才跟前。此時的孫才仍舊坐在地上,麵如土色,已經完全沒有了市公安局紀委書記的威風。這個搜查人員對孫才道:“你去把那個房間的保險櫃打開。”孫才全身突然打了個激靈,他抬起頭,目光驚恐地看著這名搜查人員。孫才剛才坐在地上,心中一直祈禱著搜查人員千萬彆發現了藏在那個房間的保險櫃。但結果還是被搜查人員給發現了,這讓孫才恐懼到了極點。除了保險櫃的那些東西,其餘的東西即使被搜查出來,孫才也有辦法進行抵賴。畢竟煙酒和名牌衣服的都還好說些,省檢察院反貪局也不好進行鑒定。但如果保險櫃的東西被發現了,那就徹底完了。看孫才不說話,為首的走了過來,很是嚴肅地道:“孫才,你立即去把保險櫃打開。”但孫才仍是沒有說話。為首的道:“把他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