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血口噴人,怎麼,不想對寒兒負責嗎?”
“哼,你的計劃落空了,我根本就沒有碰她!”
三姨娘一聽這話,眼中的震驚藏不住,
“怎麼可能,你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忍住,你”
她的話音未落,城暮寒手中匕首離她的咽喉又近了幾分,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瞬間噤聲。
“少廢話,說,你這樣做有何目的,背後有無人指使你!”
城暮寒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深淵,寒冷徹骨。
三姨娘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匕首,嚇得渾身發抖。
即使這樣,她的眼珠還在骨碌碌地快速轉動著,試圖在這危急的時刻想出應對之策。
現在不管城暮寒有沒有真的碰獨孤朝寒,自己都要營造出他們有什麼的假象,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三姨娘心念至此,扯著嗓子大喊,試圖讓在場所有人都聽清楚:“寒兒一個未出閣姑娘,跟你這麼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什麼都沒發生,誰信啊?你不會就是不想負責,才把這臟水潑在我身上吧!?”
“你”
城暮寒怒不可遏,正欲反駁。
周圍眾人聽到三姨娘這番話,瞬間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起來。
“這可真是不成體統啊!”
“是啊,這兩人單獨共處一室,這姑娘的名聲怕是毀了。”
旁邊一個身材臃腫的婦人附和著,她手中還拎著個菜籃子,臉上的肥肉隨著說話的動作微微顫動。
她看向獨孤朝寒的眼神中,充滿了惋惜,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姑娘悲慘的未來。
“城將軍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呢?”
眾人的目光在城暮寒、獨孤朝寒和三姨娘之間來回移動,仿佛在審視著一場荒誕的鬨劇。
城暮寒看著周圍那些指指點點、神色各異的眾人,心中也明白此刻的情況,對自己極為不利,不能再輕舉妄動。
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與無奈。
他收回了橫在三姨娘喉前的匕首,隨後“咣當”一聲被他扔在了地上。
“我城暮寒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他大聲道,聲音如洪鐘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哼,你一個大男人,一句話倒是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若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出去,有損寒兒的清白,她還怎麼嫁人?”
周圍的眾人聽到三姨娘的話,再次議論紛紛。
“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這位夫人說的沒錯,姑娘家的名聲重要,這樣跟城將軍不清不楚地共處一室,誰還敢娶她?”
旁邊的一位大嫂附和著,臉上滿是憂慮。
城暮寒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道:“我到底有沒有毀了獨孤小姐的清白,你問問她不就行了?”
三姨娘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心臟猛地一縮,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那瞬間,她飛速思考著。
若是這兩人統一口供,說什麼都沒發生,那自己方才這麼急切坐實他們的行為,不就很可疑了嗎?
想到這裡,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