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又忽然想起什麼,急切道:“獨孤朝寒不知道為何,冤枉我毀了她的清白,逼我娶她。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待我儘快查明真相後,一定休妻!我知道,你身處高位,多年來除了自己誰也不相信,就算被禪衣宮害的失去身體,你也不會來尋求我的幫助。可是,我真的不想在你回來之時,看見我娶了彆人。”
南嶽箏躺在原處,聽得一驚。
儘快查清真相,然後休妻?
我永久換回原身,還需要借蟬衣宮宮主的手,要製服那個老妖婆,肯定還要一段日子啊,在那之前,你可不能休了獨孤朝寒啊!
城暮寒麵色凝重,對南嶽箏心中嘶喊毫無察覺,他眉頭緊蹙,目光中透著深深的疑慮,說道:“我懷疑,獨孤朝寒跟蟬衣宮,跟害你靈魂脫身之事有關。”
他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一般砸在空氣中。
南嶽箏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驚,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做出反應,卻又拚命克製住自己不敢動彈。
但她的一顆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仿佛要衝破胸腔的束縛!
城暮寒緊握著拳頭,目光中滿是堅定與決然,說道:“我都有些懷疑,她嫁入我府邸,就是為了接觸你的身體,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盯緊她,不讓她害你分毫。”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此女居心叵測,實在可疑,我必須趕快抓住她的錯處,休了她,否則後患無窮!”
城暮寒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與急切。
你休了獨孤朝寒,我還能換回原身就怪了!
南嶽箏躺在原處,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升起一陣無力感。
這可真是糟糕了,城暮寒懷疑獨孤朝寒,那勢必會防著她,那自己回到獨孤朝寒身上後,行動一定受限!
南嶽箏隻覺得心亂如麻,無數個念頭在腦海中飛速閃過,卻找不到一個可行的解決方法。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黏稠起來,讓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城暮寒沉默後,房間陷入一片死寂。
隻有他沉重的呼吸聲,和南嶽箏內心無聲的哀歎交織在一起,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雨。
另一邊,在那昏暗的房間角落裡,楊權正被粗繩緊緊綁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那繩子深深嵌入他的肌膚,勒出道道紅痕,卻依舊動彈不得。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無奈,雙眼死死地盯著不遠處。
隻見那張簡陋的床上,躺著的正是獨孤朝寒。楊權費力地扯著嗓子喊道:“喂,醒醒,獨孤朝寒,醒醒”
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回蕩,帶著幾分急切和焦躁。
獨孤朝寒在楊權的呼喊聲中悠悠轉醒,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後緩緩坐了起來。
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困惑,無措地環顧著四周。
“啊,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