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木婉迎和陸林風同時被嗆的咳了起來。
陸雲風的目光也不受控製地落在木婉迎身上。
視線相撞的瞬間,木婉迎彆開了臉。
她實在不知怎麼回陸奶奶的話,唯有用輕咳來強行做掩飾。
陸林風淡掃一眼,放下杯子,嘴角斜斜一勾,痞裡痞氣地問:“奶奶,您是嫌我這些年沒把您氣夠?還想要個s版的?”
“你就不能不氣我?”
陸奶奶又咳了起來,伸手要掐陸林風。
陸林風輕鬆躲開,兩手插兜哼著曲兒往樓上走,“沒辦法,技能太強收不住。”
他步伐輕盈,很快消失在樓道裡。
陸奶奶輕歎兩聲,逮不住陸林風,轉而將重心落回到木婉迎身上,“婉迎,林風他不懂……”
“奶奶,我是成年人,造人的事不用您教。”
陸奶奶的話還沒說完,陸林風已經趴在二樓的欄杆上。
他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木婉迎,慢騰騰說道,“奶奶您要是實在著急抱曾孫,我等下就去找幾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回來,我們兄弟三個人均分配兩個,保證一年內六倍速滿足您的願望!怎樣?”
“你閉嘴!”
陸家全家幾乎異口同聲罵出了這句話。
奶奶更是激動地再次咳了起來,指著樓上的陸林風劈裡啪啦罵個不停。
陸林風麵色不改,仍然趴在那兒。
目光幾不可查地在木婉迎身上流連。
木婉迎不想再被陸家長輩催生說道,趁著陸家老小朝陸林風發難的機會連忙溜出了陸家客廳。
一個人孤寂地在偌大的陸家花園裡散步。
陸家的花園和薑家一樣大。
秋夜裡,蟲鳴如樂。
看似平靜的草甸和樹叢中音波不絕,奏出了此起彼伏的交響樂。
木婉迎難得這樣的清閒,一身的疲倦和寂寞被這純粹的聲樂一點點洗滌乾淨,順勢坐了下來。
閉上眼,靜靜地聆聽著這曲生命的樂章。
“他不會那樣做的,他就是嘴欠。婉……婉迎,你不要傷心。”
木婉迎還在欣賞這秋夜蟲鳴時,陸雲風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
他輕輕一聲,打斷了木婉迎的遐想。
木婉迎睜眼,便見他站在自己麵前。
“我沒有傷心。”
木婉迎淡淡一笑。
也不解釋。
陸雲風的眉頭終於舒展開。
他低低一聲,“那就好。對了,昨晚怎麼回事?家裡的阿姨說昨晚林風帶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有傷。是不是昨晚在會所被人欺負了?”
“不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嚴重嗎?疼不疼?”
陸雲風追問,言語中不乏關切。
木婉迎連忙搖了搖頭,與他保持著距離與分寸,“還好,一點點皮肉傷,不礙事的,已經上過藥了。謝謝。”
“那就好,以後走路小心點。”陸雲風仍然站在那裡,離木婉迎的距離恰到好處,不遠也不近。
木婉迎也很注意分寸。
言行舉止都在情理之中。
沒有半分越矩之處。
想起來他的外套還在自己那裡,木婉迎忙說:“那什麼……二哥,你的外套我昨晚不小心摔臟了,等洗乾淨再還你。”
“小事。”
陸雲風的眉頭在木婉迎喊出二哥的時候又皺了回去。
他的唇翕翕合合,幾番醞釀,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不用跟著林風那樣喊我,我覺得還是‘雲風哥’更好聽。”
“好,那我以後還喊你雲風哥。”
木婉迎點頭作應。
又閒聊了幾句,二人才各自離開。
木婉迎無處可去,又見薑夏回了薑家,再沒有心思往薑家那邊挪一步,在園子裡溜達了好幾圈後還是蔫蔫地回到了陸林風的臥室。
剛拉開房門,就撞見陸林風圍著一條浴巾大喇喇地從浴室走出來。
那浴巾圍的很鬆,鬆鬆散散地趴在他的人魚線上,健碩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完完整整地展露在木婉迎的麵前。
那好看的喉結、健碩的胸膛和腹肌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隱隱約約之間,更襯得眼前的男人性感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