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等著,也有些困。
雙眼緩緩閉上,開始打盹。
半個小時後,辦公室亮了兩盞橘黃色的小燈,剛好給這黑漆漆的辦公室釋放恰到好處的亮光。
打盹結束的木婉迎剛睜眼,就見午休床上那個男人正單手撐著額頭在打量她。
木婉迎瞬間清醒,對上陸林風的目光,“你醒了?我一個中午都沒有發出聲音。”
“知道。”
他這個中午都沒真正合過眼,怎麼可能不知道?
陸林風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
木婉迎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著急要答案的她試探性問麵前的男人,“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他老婆。”
陸林風不打馬虎眼。
直接將答案告訴了木婉迎。
木婉迎卻不太明白,還想問點什麼。
陸林風已經截斷她的話,“更清楚的細節我可以完完整整的告訴你,但是如果你沒本事通過我的這點信息摸索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那麼這碗飯你可以放棄了,老老實實做個打工的。”
“陸……”
“木婉迎,商場如戰場,多的是爾虞我詐。在你要爭奪的一畝三分地,你要靠的始終隻有你自己。”
他很少說這麼多話。
更很少這樣冷靜而客觀地說這麼多話。
木婉迎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自然不會不懂他的好意。
點頭回他,“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查他老婆的事情,謝謝你,陸林風!”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木婉迎馬不停蹄地急於奔往下一個目的地,卻聽午休床上的陸林風幽怨地望著她,“木婉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忘了什麼?”
木婉迎不解地看向他。
陸林風掀開被子,將上衣掀開一角,露出腰間的淤青,“早上才說的對我負責呢?從你進門到現在為止,你問過嗎?”
“我……”
木婉迎語塞。
雖然那淤青的麵積不小。
但到底沒傷著要害。
有那麼要緊嗎?
這男人是不是有點矯情?
他小時候也不是這樣啊!
皮實的很,比她還能挨!
陸林風似乎讀懂了她的眼神,將衣服放下,慢騰騰坐了起來,雙眼直視著木婉迎那張小臉,“我什麼?覺得我矯情了?”
“沒有。”
木婉迎口是心非。
並不想得罪他。
陸林風穿鞋下地,把午休床收了,拉開窗簾,開了門鎖,將門虛掩著,打開辦公室的大燈,迎眸問木婉迎,“那是什麼?你想撒手不管了?”
“沒有。”
木婉迎還真有點受不了他這矯情樣。
但為防日後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她沒選擇和陸林風杠,而是朝陸林風伸出手,“帶藥了嗎?我給你抹。”
“給。”
陸林風像是變戲法一樣,快速變出了一瓶藥油,輕放到木婉迎的小手中,同時將自己的上衣拉了上去,露出半截線條優美的腰身。
木婉迎急於了事去尋找自己的答案,不容拖延,立即將那藥油攤在手心,快速抹了上去。
好巧不巧。
恰好是這個時候,收到陸林風消息的陸雲風並不知木婉迎還在這裡,推門而入時正好撞見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