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迎!”
“再撒嬌也還是不會!”
“那我自己來!”
下一瞬,男人身體力行。
木婉迎嬌軟的香唇一下便被他精準地含住了。
害怕被公司的姐妹們推門而進撞見的木婉迎心臟撲騰撲騰地跳了起來。
想死的心都有了。
萬般不敢依他。
卻被他死纏爛打纏的沒了辦法。
最終還是像做賊一樣乖乖地從了他。
一吻休畢,男人食髓知味,嘴角浮起了滿意的弧度。
木婉迎卻已呼吸急促,連心跳也快的飛起。
紅著一張小臉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陸林風,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吧?說,來找我到底什麼事?”
“想你了!”
陸林風脫口而出。
並不敢告訴她自己是擔心劉瀟或者和劉瀟有關的什麼人出沒在這邊傷了她,因此特意和婁凱過來,安排了得力的人在周圍暗中保護。
“騙鬼!”
木婉迎用粉拳捶他。
倒也沒強勢地追尋答案。
靠在他懷中恢複元氣的時候無事可做,就將劉露的事情簡要地告訴了他,然後‘威脅’陸林風:
“陸林風,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是露姐,你以後要是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先在你腦袋上開個瓢再說彆的!”
“好!”
陸林風抓著她的小手湊到唇邊吻了吻,附贈她一個條件,“要是開了瓢還不解氣,就在裡麵埋上土種上花,好不好?”
他柔聲哄著,伸手刮了刮她挺翹的鼻梁。
彆說碰她一個手指頭了。
就是碰她一根汗毛都心疼得不行。
哪裡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陸林風無奈地笑了笑,在木婉迎靠在他懷裡點頭說‘好’時又隨口問了一嘴。
“你覺得那個劉露會按照你說的去做嗎?這種長期家暴肯定會在人心裡留下不小的創傷和陰影。
你就不擔心她根本沒有勇氣走出來?你就不擔心她不僅走不出來,還會因為膽怯或者彆的什麼原因連累到你?”
“想過。”
木婉迎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溫熱的懷中,雙手交疊搭在他的脖子後麵,“所以我沒有直接乾預,而是讓露姐自己學會改變。
常言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外人強製出手終究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露姐需要的是自己能從根本上立起來。
我隻能給她打打外援,再給她出出主意。其他的事情需要她自己一步一步掌握、一步一步學會。”
換言之。
劉露自己能立起來,她會義無反顧地繼續幫下去。
倘或劉露自己猶猶豫豫、藏藏躲躲,完全不想著改變,她是不會耗費那個力氣與心思繼續出錢出力的。
她又不傻,救人先救己,護人亦要先護自己。
她永遠不會為了一個完全扶不起來的人把自己搭進去。
“那就好!”
陸林風似乎秒懂她的心思。
對此很是讚允。
拉著她又溫存膩歪了好半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他在公司的那段時間,馮燕南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陸林風走遠了她才拍著胸長舒出一口惡氣,“媽呀!怪不得我哥老是說這個男人很危險,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木婉迎:……
他危險?
他危險嗎?
大家對他是不是有什麼根深蒂固的偏見?
這廝除了粘人一點、狡猾一點,其他方麵挺好的呀!
劉露和宋雨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木婉迎喊來的朋友也騎著機車來了。
那是個身材窈窕的高個子女孩。
飄逸的長發披在肩上,一身靚麗的黑色皮衣,腳上套著馬丁靴,嘴裡還嚼著口香糖,見到木婉迎後第一句話便問,“讓我教誰?”
木婉迎指了指劉露。
女孩立即撒眼望去。
眼中是眾人從未見過的犀利。
比起木婉迎犀利眼神中的堅毅睿智,這個女孩眼中的犀利則是透著鋒芒的殺氣,直接就問劉露。
“你是想要直接打死他?打他個半身不遂?打他個七竅生煙?還是想打他個不痛不癢的好讓他回過頭來能反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