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陸成風,我問你,分開的這一年,你有沒有碰過彆的女人?圍在你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你有沒有沾染過?”
薑夏一雙凝脂般的小手已經掐住了陸成風。
當然,沒有用一點力氣。
陸成風卻演繹出了快要被掐死的狀態,‘窒息’地搖頭。
“沒有,從來都沒有!我陸成風長這麼大隻有過你薑夏一個女人!彆的女人連根手指都沒碰過,絕對是男德界的天花板!夏夏,快鬆手,再不鬆手你男人要死了!”
“那就死了吧。死了我好找新的。”
薑夏咯咯一笑。
對於陸成風的答案很是滿意。
一雙手也從陸成風的脖子上挪開了。
又是一個香吻印下後,她撐著小腦袋瓜子在陸成風的麵前,手指輕輕描摹著陸成風雙唇的弧度。
“成風,和你分手後我也沒找過彆的男人。你說的那些男人的確有很多,可是我都看不上。
尤其看到他們因為我薑家大小姐的身份刻意接近我,我就感覺到無比惡心!
當然,那群人中也有那麼一兩個不是為了我身份接近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看不上。”
“有沒有可能是我太優秀了,占據了你一整顆心,導致你再看不上彆的人?”陸成風笑著問,得意的跟個什麼似的。
在薑夏還沒反應時,他已經反客為主,占據了主導位置,在這朔風淩冽的寒夜裡與懷裡的愛人肆意‘沉淪’。
相比之下,作為弟弟的陸林風就憋屈多了。
剛剛一個熱吻過後,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不忍勉強妻子的他隻能靠著咬牙硬抗生命的本能。
好不容易扛了過去。
沸騰叫囂的身體終於重回寂靜,木婉迎一個轉身,一個不經意間的輕淺觸碰,一切回到努力前。
自持男德的某人再次被點起火,卻仍然不願意對身邊人提半點要求,隻能硬靠著毅力繼續咬牙。
木婉迎姓木。
但並不是真的木頭。
雖然她對這方麵的事情並不太懂。
也很少與姐妹們講自家的閨房事。
但已經是個成年人的她對於陸林風的異常舉動也不是渾然沒有察覺。
尤其是現在,夫妻倆身體靠著身體親密無間地躺在一起。
能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一舉一動,在這種事遲鈍的她也有所察覺了。
一時間,她的小臉更紅。
聲音細如紋絲,咬了咬唇,問身邊的男人,“很難受嗎?”
“啊?”
陸林風在與身體本能對抗的關鍵時刻,沒能立即體會到妻子的意思。
木婉迎便把話說直白了些,“我說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有一點兒。”
陸林風極力掩藏。
但壓抑的聲音和縹緲的視線都出賣了他。
木婉迎看在眼裡,感動在心中,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紅著一張紅到脖子裡的熱臉貼在了陸林風的耳畔,“難受就彆憋著了。”
“婉迎……你是說……”
陸林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但還是不敢輕易攀折她的美好,再次向她確認。
“婉迎,你真的想好了嗎?你真的願意嗎?”
“你再問我就不願意了……”
木婉迎的小手慢慢勾住了陸林風的脖子,根本不敢直視對方,也不敢直視自己,快速閉上雙眼,十分緊張地等著男人接下來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