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北周蠻子。”
淩天挑眉看了一眼拓跋珂:“北周三公主,按你北周規矩,欲得尊重,必有一能。”
“你若能在我手中取勝。”
“自然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擊敗他。
怎麼可能。
拓跋珂雖然自負,可心中也明白自己和淩天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大,拓跋弘在北周成名許久,在淩天手下都堅持不了三招。
彆說自己。
就這樣放棄,又不是拓跋珂的脾氣。
“嗬。”拓跋珂美眸之內迸出一抹睿智:“閣下,我一介女流,手腳功夫可不是我的長處。”
“是麼?”淩天戲虐一笑:“聞三公主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口上功夫了得,不知再下能否領教一番。”
淩天的話惹得眾人哄堂大笑,北周使團氣的麵色鐵青,恨不得將淩天生吞活剝了。
拓跋珂卻是波瀾不驚:“閣下所言不錯,小女子不才,自小就在北周學習一些詩詞歌句,自詡在文學上,有些造詣。”
“既然先生有言。”
“那我們何不改武鬥為文鬥。”
“可以。”
淩天沒有任何遲疑直接答應了下來。
“先生不可。”
楚婉兒率先喊道:“北周三公主在北周有第一才女的稱號。”
“先生,你怕了?”拓跋珂看了一眼楚婉兒,隨即目光又落在了淩天身上,眸子內閃過一抹狡黠:“跟我比文,怕是整個大乾都沒這樣的存在。”
拓跋珂很是自信。
淩天一眼就看穿了拓跋珂的心思,餘光一掃楚婉兒:“這虎娘們,就這麼瞧不上我。”
定了定心思,淩天輕語:“三公主,既然你身為北周第一才女,想來文采出眾,若是就這樣簡單對賭,豈不是無趣的很。”
“那先生意欲何為。”拓跋珂放低了姿態,清冷的眸子內,湧現了一抹得意,似是勝券在握。
“簡單。”
淩天負手輕語:“就以萬兩白銀為注。”
“就這麼簡單?”拓跋珂詫異至極,她本以為淩天要說什麼坐擁佳人一夜的話。
淩天哪裡是不想,是不能,他身邊跟著武帝眼線,要是一夜不歸,那可不就露餡了。
相比佳人而言,白銀更具性價比。
“難不成三公主希望我說出坐擁佳人一夜的賭注?”淩天語言挑逗:“可惜,以你之姿色,尚不足白銀萬兩。”
眾人又是爆笑而出。
心中都為淩天豎起了大拇指,這簡直就是暴擊傷害。
拓跋珂麵色微紅,清冷的眸子,似要噴火,她就算脾氣再好,也經不住如此羞辱:“好,那就以萬兩白銀為注。”
“三公主,我身為大乾子民,自然禮讓遠道而來的貴客。”淩天道:“且這挑戰又是三公主發起,自然由三公主進行出題。”
“好。”
拓跋珂也沒客氣,餘光一掃遠處酒肆:“先生既如此自信,我們第一局何不以酒做詩,隻要先生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
“吟出詩句能讓小女子信服,自然是甘拜下風。”
以酒作詩,讓其信服。
現場不少人一下就怒了:“這是什麼條件。”
“對啊,如她耍賴可怎麼辦。”
“哪怕是千古絕句,她也能說不足一提。”
……
楚婉兒皺眉,出聲提醒:“先生,不可中她計策。”
“無妨。”
淩天擺手,再次確認:“三公主可確認如此。”
“自然。”拓跋珂眼中滿是狡黠:“我就不信有人能在一炷香之內,做出什麼千古絕句。”
“好。”
淩天長袖一揮:“何須一炷香的時間,以酒成詩,七步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