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肖玉氣的身子都在發抖:“淩羽,如果不是因為家族之命,我才不會嫁給你。”
“本以為你是胸有大才。”
“可你終究隻是靠母上位的廢物。”
肖玉轉身來到了屋內,下意識來到書桌邊,這會在書桌上寫了不少詩,有淩天的一首鐵馬冰河、更有鬼麵驚人之語的古來征戰幾人回、更有淩天花魁一首江月何年初照人。
“六殿下在諸多皇子之內,最不起眼,也無權貴傍身、甚至是廢物一個,都能寫出鐵馬冰河入夢來的豪情狀語不說。”
“還能以月為題、以寄情懷、這兩首詩的驚豔程度、絲毫不下鬼麵先生的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個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廢物的六皇子,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尤其是他當著滿朝文武,兩次求死之舉,更是大有文章。”
“皇子鎮守邊關,倘若不死,就極為容易在軍中樹立威信,一旦有了兵權、六殿下將不在是當初那個廢物。”
“如此大才,卻是隱忍了二十載,當真不易。”
肖玉手指劃過麵前墨跡尚未乾透的詩句,眼中有了點點異彩,在她內心深處對大乾六皇子,也越發好奇了:“六殿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六皇子府!
柳詩灩正伺候著淩天洗腳,那滑膩如蔥的手指,貼在淩天腳底,輕輕劃過,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淩天周身,弄的淩天心中癢癢的。
“殿下,水溫可還合適麼?”柳詩灩嬌滴滴的聲音,配合著那嫵媚的目光,撩的淩天一陣出神:“挺好的。”
妖精!
淩天心中暗道:“這小妖精是想惹人犯罪啊。”
簡單洗漱了下,淩天見柳詩灩沒有離開的趨勢,皺眉道:“你可以出去了。”
“殿下……”
柳詩灩一聽這話,眼眶一下就紅了,淩天有點懵:“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你哭什麼。”
“殿下,你是不是嫌棄我。”柳詩灩麵頰坨紅,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嬌媚。
“彆瞎說。”淩天連忙擺手:“我嫌棄你做什麼。”
“那殿下你趕我走。”柳詩灩可憐道:“奴家現在已經沒地方去了,如果不是殿下收留我,我怕是指不定又被誰搶走了。”
“在殿下收留奴家的那一刻,奴家心中就已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奴家此生都要回報殿下。”
“隻要是奴家能做的。”
“奴家不惜一切都會為殿下做到。”
柳詩灩嬌柔的目光,寫滿了委屈,淩天心中一顫:“這丫頭不會是想給我暖床吧。”
那可不行。
淩天撇嘴:“詩灩,那你想怎麼報答我。”
“我……”
柳詩灩小臉大紅,心中暗罵:“殿下真是壞死了,他明知道我在說什麼,卻要裝傻不懂。”
她可沒有絲毫展現,唯有那雪白的小手,輕輕解開了腰帶,下一秒長裙緩緩滑落,雪膩的香肩,緩緩出現在了淩天眼中。
就像是剛剛去皮的蓮藕一般。
肌膚更是吹彈可破,傲人的山峰,被粉色肚兜完美包圍了起來,隨著柳詩灩的呼吸,不斷起伏,彆有一番韻味。
淩天見多了美女,也難免走神。
柳詩灩不管是長相、氣質、還是身段、就算放在前世,也是女神級彆,修長美腿,尤為吸睛,柳詩灩見淩天呆傻的看著自己。
不由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殿下,奴家今晚就是殿下的人了。”
“無論殿下想做什麼。”
“奴家都能滿足殿下。”
“而且……”
柳詩灩小手緊張的捏在一起,小聲道:“奴家雖是完璧之身,可奴家自小在花船長大,也有學習過春宮技巧。”
“定能讓殿下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