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聲聲句句硬噎,
秦西涯聽在耳中,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韓老頭家裡的這本經的確是太難了。
“唉。”瞎子又歎了口氣。
但是眼下也沒時間讓他歎氣了,因為有人來了。
兩男兩女,皆以劍為武器,劍上血腥氣尤為驚人,好像便是那兩對**劍了。
四人關係親密,倒不如說更加緊密,
不同於其他血衣人,這兩對倒是堂皇正大的在院落當中走著,愈發逼近楊雲虎的房間,
“師父,你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是螳螂還是黃雀”稍顯年輕的問起。
“嘻嘻,師兄你就不懂了吧師父年富力強,師娘劍法高深,咱倆正當年少,殺幾個不入流的血衣人不還是板上釘釘什麼打骨釘飛雲劍不都被咱們殺了麼”另一機靈的女聲嬌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明明還有秀秀,你們倆可不能妄自尊大啊。”師娘苦口婆心。
“且不說這些,你們聽屋裡響動,好像在辦事呢聽得我都有些燥熱了。”那師父心中有所意動。
“反正左右無人,咱們何不如他們一樣儘享一番魚水之歡”那師妹笑起,又說了一句。
“師父,師兄其實也很厲害哦。”
“為師知道,你師娘也是這麼說的。”
秦西涯聽著,愈發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何止是不倫簡直是不倫!
瞎子也聽不下去那些汙言穢語了。
隱爪催動,微風輕撫,他已接近四人,隨後杖刀出鞘。
師妹還欲說些什麼,再張口,僅有血流噴濺。
那師兄目眥欲裂,可剛想拔劍卻倒了下去,心口倒是有幾分冰涼。
師父師娘剛想喊出口,就都齊齊共赴黃泉了。
逆手刀連斬四刀,而後回鞘。
**劍都沒有燒起來,就熄滅了。
螳螂捕蟬誰是螳螂誰又是蟬
黃雀在後,又有誰是黃雀
又有一人,踩踏花圃而來。
“身手不錯嘛。”獨臂拳師大喇喇的開口,“本來我就看不慣這兩對燒貨,你倒是先下手了,在下殘身拳,未請教”
“喊我瞎子即可。”
何況在那黃雀之後,還有抓雀的人。
“哦,你便是那要保楊雲虎的人啊在下戲法梁。”
另一人,儀態滑稽,自牆上躍下。
秦西涯一笑:“合著我倒是成了螳螂啊”
說笑間瞎子提起盲杖,擺好架勢,將要拔刀。
殘身拳已然舉拳,而那戲法梁也吐了一口火。
二人爭做黃雀,
目標一致,皆為“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