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這裡是皇宮,你覺得我能當我家麼”小雷瞥了一眼言追魂。
“這東西害人不淺,常吸體弱傷身還傷神。”言追魂沒搭理小雷。
“大侄兒,我當然知道這東西害人不淺,媽的我就閉關一下怎麼就發生了這種吊事”祁鐘銘麵對言追魂時神情倒是和善了不少,不過也微量口吐芬芳,而後看向小雷,祁鐘銘指著小雷,“乾脆你來坐這個位置吧。”
“我”小雷指著自己的鼻子,明顯愣住了。
“皇上誰當都一樣,關鍵是誰更能讓國泰民安,國富力強。”祁鐘銘道,而後看向了自家兒子後,深深歎氣,“小言啊,老規矩,給他也安排一下假死吧。”
“得嘞。”鬼醫將阿芙蓉膏收進了藥箱,又將針包取出,走到祁康明身邊後取針紮下,隨後收針。
祁鐘銘望著床上的兒子,抽了兩個嘴巴子,隨後又看向了小雷。
“祁爺爺,彆了彆了。”小雷這輩分捋的挺快。
“廢話,我說的是氣話,伱這孩子怎麼跟你爺爺一樣聽不懂人家真話氣話啊”祁鐘銘無奈搖頭。
“那您看我乾啥”小雷問道。
“我是想讓你去弄死吳忠顯,他是最想賣阿芙蓉膏的,先把他弄死,殺雞儆猴,到時候我把我孫子立上去,教他把其他想賣的敲打一下,然後徐徐圖之吧。”祁鐘銘搖著頭,又頗為緬懷,不過也很克製,“你這小子頭腦子跟你爺爺一個吊樣,一樣不那麼聰明。”
他克製了,卻是一半。
“哦,弄死吳忠顯啊,這個可以有,那祁爺爺,我這就去了啊。”小雷點頭,表示明白,當下便要出門。
“哎哎哎,你著什麼急啊,你跟你叔一起去啊,我還怕你打不過他呢。”祁鐘銘叫停小雷。
“啊我能打不過他他練的什麼功”小雷不信。
“馬河太監所創《憐花寶鑒》兼修《天罡童子敗天王》,一陰一陽合練,武功進境恐怕已至靈從功中衍了。”祁鐘銘冷哼一聲,“你和你叔去,事不可為還能跑,到時候大不了我親自出手就是。”
“那您乾嘛不親自去”小雷耿直問道。
“他得教孫子。”言追魂直言不諱,而後扯著小雷就出了門。
祁鐘銘則是看著床上假死的兒子,又給了兩巴掌。
不過卻也滿是自責,口中喃喃:“你小時候多可愛,怎麼長大了就成這吊樣了”
——
這邊小雷和言追魂出了皇城,直奔九千歲府上而去。
小雷嘟囔:“馬不停蹄就從詩鄉城來這裡,也不知道瞎子兄找不到我們會不會離開,我還沒請他吃大餐呢。”
言追魂嘿嘿一笑:“彆擔心,他現在指不定就在洛京呢,那小子心裡藏著的東西我能看出來,他鐵定想殺了吳忠顯給楊雲虎報仇呢。”
“不愧是你啊阿叔,俗話說人老精鬼老靈,不愧你個老鬼到現在都沒死呢。”小雷恍然大悟。
“等我死了絕對到地底下告你狀去。”
二人施展輕功正在屋簷房頂疾掠,而後便瞧見了兩道人影。
一道是瞎子抽刀追殺一隻長得像蟋蟀的妖怪,
另一道則是被瞎子追殺的人形蟋蟀。
瞎子是完全不管不顧自己這般大肆斬妖會在城中引起多大的影響了。
小雷剛想施展袖裡飛雷,
瞎子已經追上蟋蟀,直接了當焚焰燃刀一刀斬下。
甫一落地,剛巧碰見一沽酒的漢子。
“媽的怎麼又是你”殘身拳看著瞎子,又看了一眼瞎子砍的蟋蟀妖人,又罵了起來。
“媽的,怎麼洛京也有這種怪物”
隨後小雷落地:“瞎子兄,好久不見啊。”
“媽的袖裡刀你怎麼也來了”殘身拳素質三連。
等到言追魂落地,殘身拳已經不想說話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看著蟋蟀妖人。
“你們三位,都是殺這玩意的”他問著三人,隨後又問,“多少錢一隻啊”
言追魂眼珠子一轉:“一百兩,雪花銀。”
“帶我一個。”殘身拳一副義不容辭模樣。
瞎子配合言追魂:“錢給你,妖我最後補一刀確保死掉如何”
“成交。”殘身拳爽快答道。
然而殘身拳並不知道,三人要去殺的,最後是吳忠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