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打一個胖子都要這麼長時間你不行換我上,真是的一個胖子還要花這麼長時間,再這樣下去你都要輸瘦子了,贏不了,你贏得了麼換我上得了。】體內妖魔喋喋不休。
似乎喜子的魘麵之力打通了二者之間溝通的橋梁,這般“幻聽”開始嚴重了起來。
“你是真的話多。”瞎子冷哼,而後體內功靈自發一擁而上開始群毆。
如此耳邊才清淨,靜下心來的瞎子也由單手抓握殺豬刀轉而變作雙手。
單手之力與雙手之力哪個更強不用多說,
他開始傾儘全力的聽風。
在米象出現之前,黑霧當中的確有微不可查的風勢傳出,但是自己的反應速度並未跟上,那麼隻要在時間上進行微調,將自己出刀的時機前調一點不就行了
說起來囉嗦,可實際上歸結起來便是二字預判。
腦內成像的清晰度開始下降,換來的卻是聽風之勢的更加明晰,更加精確,隻需等到風微動,便可出手。
米象的五行之力缺憾在於一次隻能施展兩行之力,而當黑霧展開後,他五行之力的相生輪轉也是一次次來的,並沒有出現一擁而上的情況,
但不能輕敵,既然有相生,那麼或許也會有相克,雖然不知道【相克】如何,但【相生】的確以削弱敵人而增強自己為主。
他靜靜等待著風勢變動,終於,出現了。
水無常形,橫綱這般肥壯體型隱沒在黑霧當中簡直仿佛是將周遭環境擴大百倍一般,讓他在其中能有足夠的空間施展,
如此巨大的體型襯的他簡直就像是一條水中翻車魚。
米象一動,風勢亦流動,隻見米象張開雙臂想要自後攔腰抱住瞎子而後施展鯖折,也即是抱住對手後將對手膝蓋朝著地上猛摔。
身周妖刀碎刃也在以氣禦刀的牽引之下附著在了殺豬刀周身,將寬短的殺豬刀延長至大刀般長度。
瞎子卻預判得當轉身揮刀,大刀向米象頭上斬去。
鯖折前勢驟然轉變為雙手合十夾住刀身,可是瞎子雙手巨力也將米象壓下半跪,
好一式童子拜觀音。
“你為何還有怪力”米象發問,他認為瞎子在黑霧之中應該早就被削弱大半氣力了。
【少見多怪,說什麼屁話都雙手共持了力量有所增加不也是很正常麼】
瞎子沒說話,以氣禦刀再催,三尺之境氣機勾連雙刀氣機,再以自身猛力抽刀接斬,
原先遍覆殺豬刀之外的碎刃似乎化作了鞘,撐開米象雙手製造空隙,也猶如蓄水的大壩,大壩開閘,水勢狂泄。
刀出鞘,刀勢儘出,
殺豬刀雖是短刀,可以氣禦刀下卻也為殺豬刀帶來了刀氣,此乃尚未悟透的“斬風”式所帶來的刀罡。
刀罡自殺豬刀麵上延展,一刀自米象魘麵由上至下,更是將米象增益己身的金行之力斬開。
不過並未將米象斃命,僅僅隻是將米象斬傷,米象後退又躲進了黑霧當中。
瞎子能夠聞出黑霧中不斷逸散的血腥味。
“五行之力怎麼到了你手裡就變得這般局限看得出來,你們仿我們的文化仿的是一點也不到家。”瞎子開口嘲諷,“仿偏了還奉為圭臬你們格局就這麼點麼不過做狗的打不過不理解主子也很正常,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做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瞎子在氣人這方麵也有所進步。
但他這麼說也自有見解,血腥味不散,便代表著米象傷勢未愈,正所謂人體五臟對應五行,既然可以五行相生,那麼但凡稍有了解醫道,那麼恢複傷勢不也該手到擒來麼
麵對秦西涯的嘲諷,米象顯然有點沉不住氣。
相撲是一種儀式感和禮儀感都很強的競賽項目,賽前垃圾話環節不能說沒有,也隻能說肯定隔空放垃圾話,並且侮辱性不足。
麵對侮辱性比較強的嘲諷,橫綱沉不住氣,氣沉不住,那於風勢之上也有所體現。
瞎子聽到了,甲殼下一聲冷哼。
原本雙持殺豬刀也專做單握,另一手則是抽出了妖刀之柄,刃隨氣動,利刃延展,焚焰與氣機一同補隙,長刀愈發延伸,舍身豎斬。
將米象的“大銀杏”發式斬開,刀刃更進一步,將米象頭皮頭骨斬開大半,
米象還想逃,卻不知已有碎刃留在他的大腦袋當中,碎刃旋轉如同圓鋸,不斷地想要突破頭骨,但卻被金行之力所抵,這是瞎子以妖刀而展現的出其不意。
並非以妖刀為攻,反而以妖刀為輔,氣機勾連略與天地交感,鎖定碎刃方向,以氣機牽引己身,三尺氣牆擴展了三寸,三尺三寸之間接連縮地,
從過道躍起,殺豬刀自下而上斬出,刃鋒上揚,將躲藏在前方車廂頂板的橫綱之魘麵再度斬開。
這一下並非刀罡,而是刀罡與刀鋒並斬,
以氣禦刀催逼,殺豬刀之增幅亦現,一刀斬開魘麵,又一刀斷麵骨,殺豬刀亦落下,
方才以殺豬刀砍背並沒有多大傷害是因為背部肌肉脂肪被金行之力所增幅,
那麼臉上能有多少,又能有多大塊的肌肉與脂肪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