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海綿一樣,吸收著知識的液體,充實著自己。
後來他們用攢下來的錢做小生意,也解決了身份問題,他們帶著那輛摩托車,還有一堆仍舊八成新的書籍,離開了哪裡,
他們也帶著彼此,搬離了垃圾山,住進了逼仄狹小的租屋,有了人生的第一台電腦,
笑夜炒股,雪舟寫小說,生活看起來在逐漸變好,直到他們做了個夢,夢醒後,覺醒了魘麵。
那一年,他們十九歲,卻仍舊過著大隱於市的生活,直到他們遇見了一個瘋瘋癲癲的結巴。
結巴滿身爛瘡,缺胳膊少腿,但兄弟二人還是認出了他,那是他們在“福利院”時的童年玩伴。
治愈了結巴身上的傷,二人養起了結巴,也旁敲側擊從結巴口中弄清楚了“福利院”背地裡的勾當——器官移植,人口販賣。
結巴運氣好,中途逃了出來,但也殘疾了。
後來雪舟與笑夜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們殺回了福利院,救下了那些被圈養,被當做耗材的孩子們。
但他們知道,僅憑二人之力無法根除背後的關係網,隻能先收養這些孩子們了。
好在笑夜一如既往的聰明,查到了圓桌會,
順理成章的,他們成為了殺手,用酬金養活著一大家子。
他們知道福利院的苦,所以選擇了為這些無處可去的孩子搭建了一個家,一個遮風避雨的家。
於是他們通過圓桌會的操作又注冊了一家名為【雪人笑笑】的福利院,笑夜是院長,雪舟是副院長,結巴是掃地的,除了宅男生活之外,他們的生活習慣就是打理福利院,以及考察收養人是否能夠勝任養父母一職責,
兄弟二人儘職儘責,儘管雪舟不是那麼聰明,也會用拳頭狠狠招呼想用孩子做點彆的事情的“收養人”。
再之後,他們二十四歲,還是殺手界的新人,兩名“新人”登上了這輛列車。
上車之前,他們還在想該給福利院的孩子們買什麼禮物。
——
“要不要,我們現在回去,把福利院給”雪舟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笑夜搖了搖頭:“我們會做到的,但不是我們來做,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約克夏這個人渣,還有小鳴。”
他們自然也通過手機信息的交流得知了小鳴的身世,他們也生出了如果沒人收養小鳴的話就把小鳴接到福利院的想法。
殺手身,慈悲心非也,他們隻是淋過雨,也想為有相同境遇的人撐傘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瞎子並沒有從兄弟二人身上看到過多罪孽的原因。
罪孽與善行均是論跡不論心,當有足夠善行時,一些罪孽也會被抹平,但這也僅限於一些罪孽。
畢竟,殺人的罪孽仍舊會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