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打個商量如何我看二位都挺年輕的,要不你們乖乖引頸就戮吧,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或者你們自殺也行,我要求不高的,主要是你們要是落在了百足那個老女人的手中,估計隻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懸繭又從口袋掏出煙盒,發黃的左手食指昭顯出他是一名煙癮極大的老煙槍。
雪舟笑夜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出了氣音。
“笑笑,這人說要讓我們放棄抵抗”“雪人,這人說要我們自殺”
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笑著,也不再稱呼對方代號,反而喊起了彼此之間的小名。
二人也是在拖延著時間,概念武裝的前搖實在是有些長。
抽冷子,笑夜抬手一槍。
但是懸繭卻側身閃過了這一槍,他麵無表情豎起左手食指搖了搖:“無駄無駄【沒用沒用】。”
“不愧是避銃仙人,沒想到真的能躲子彈,那麼隻要我們火力足夠,你又能躲多久”兄弟二人長槍短炮雙槍在手一並射擊。
黑科技是不講道理的科技,無限子彈彈夾雖然還未問世,可已經有彈夾能夠做到多彈內容,因此此界拍的個人英雄主義電影裡用一把或者兩把小手槍不換彈夾就殺光幾十上百號人也是十分寫實的。
可懸繭卻猶如開啟了加速,在彈雨之幕當中輕鬆寫意的穿行,身形極快已然舞出道道殘影,他在此間叼著煙閒庭信步,像是飯後散步消食般,以不緊不慢的移速逐漸逼近邊打邊後撤的兄弟二人。
殺手們其實並不清楚,此界多半殺手的西裝都是黑科技的防彈西裝,唯有懸繭這套西裝是普通西裝。
至於為何殺手總是喜歡穿西裝,答案也隻有一個,除了有逼格之外那就是為了肅穆莊重的儀式感。
待到兄弟二人清空彈夾準備換上新的彈夾時,懸繭指間的煙也已隻剩下了煙蒂。
抽完了煙,他那副鬆垮的浪蕩模樣也即刻收斂,他開始認真了起來。
身為殺手,懸繭並不會帶武器,因為他深信自己的身體便是最強的武器。
在過去的日本,有一類職業和殺手性質差不多,這份職業便是忍者,除卻忍具忍刀等的訓練教程之外,還需要訓練諸如步伐身法,暗殺拳法,各類流派的武技,
以雙指吊在房梁上堅持上幾個時辰也隻是家常便飯,
隻不過隨著槍支彈藥的出現,以及大格局下的和平局勢之下,忍者這樣一個職業也開始逐漸從曆史的舞台上退出,
懸繭,可以視作是日本境內數量稀少的忍者之一。
足踏奇特步伐,便僅在原地留下一道道轉瞬即逝的殘像,周身骨節咯啦咯啦的作響,但最大的響動卻是從其背後傳出,具體點來說,即是肩胛骨及其周邊骨骼的位置。
經年累月以雙指吊住全身鍛煉下的雙指早已可以算作是一柄短匕,佐以肩胛的發力出手根本看不出任何前兆。
這一指便是直插雪舟咽喉而去。
但好在此刻概念武裝已經加載完成,先行將一套武裝加注己身,卻是大範圍的汲取了【忍者】這一概念再經由己身能力進行超凡性上的升格而成。
狼耳自雪舟頭上豎起,本就膚色為黑的他也化作了一頭黑色的半狼人,隻不過這位半狼人卻身著簡單的夜行衣,並且手持單刀。
這份概念的名稱便是——神子的不死忍者喜隻狼。
足以斬斷不死的忍刀出鞘,逆袈裟斬左斜切而落,可卻被懸繭以指戳中腕側,血流四溢,也擋住了這一斬的進勢。
這足夠誇張的指力足以洞穿鐵板,也能輕易撕裂筋肉,
近身踏前,借力扭轉雪舟身形,以雪舟之身遮掩笑夜視線,輔招彎指摳動,將雪舟持刀手臂撕出一道蔓延至手肘的深刻傷口,也將其腕部動靜脈血管截斷,
勾指趨勢不停,又將雪舟喉管撕扯斷裂,繼而抽腳踢出,卻根本看不出出腳軌跡,雪舟之身便被踢向笑夜。
他也趁此機會,在雪舟身體為掩護的情況下壓低身形疾速繞後,簡單扭轉,將笑夜頸椎扭斷,而後又連連戳向脊椎,將脊椎敲散,又一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