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猛拗不過妹妹,到底答應了幫忙摘酸果子,臨上樹前,他把手裡拽著的藤蔓栓在了樹上。
朱圓圓,“……”我是誰?我在哪?二哥把我當啥了?
有種突然變成小貓小狗的感覺。
不過,她有手有腳,被栓住解開就是,沒什麼大不了。
“好好的甜果子不要,非要酸果子,”朱勇猛一邊爬樹一邊譴責,“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待會我摘的你可得吃光,不然揍你哦~”
朱圓圓回嘴,“我也讓阿爹揍你。”
“哼,雌性就是麻煩,自己打不過就告狀,”朱勇猛酸溜溜的道,“真不知道阿爹是怎麼想的,雄性難道不該站在雄性這邊麼?”
“二哥你好壞,”朱圓圓氣憤道,“都是獸人,應該相親相愛才是,你怎麼能挑唆雌性和雄性對立。”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朱勇猛否認三連,唯恐被扣上歧視雌性的罪名。
雌性本就少,很多雄性獸人成年遲遲找不到伴侶,隻能獨來獨往,或者與其他找不到伴侶的雄性結對湊合著過。
朱勇猛年紀雖小,卻有著長遠眼光,早早就物色好了伴侶,隻等成年後再宣布,可不想壞了名聲,把未來伴侶嚇跑了。
朱圓圓哪裡知道二哥心裡的小九九,見自己的話奏效,頓時樂得合不攏嘴。
沒過多久,她收獲了一大包的山楂。
“這下可以了吧,”朱勇猛臉色臭臭的,大有敢反駁就撲上來揍人的架勢。
老實人被逼急了都會走極端,更彆說素來壞脾氣的朱二哥,不想挨打的朱圓圓求生欲滿滿,“可以,等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用酸果子做?”朱勇猛問。
“嗯嗯,”朱圓圓點頭,“可好喝了。”
朱勇猛撇撇嘴,“可彆,你留著自己喝,我怕酸掉牙。”
朱圓圓沒再勸,空口說話讓人相信很難,還不如先把東西做出來,等二哥嘗過味道就知道錯了。
兄妹倆在林子裡四處亂竄,很快就摘到不少野果,可惜酸果子占了大半。
“唉,”朱勇猛有點焉,“妹妹你的運氣也不咋地,我前些天都能找到摘不完的甜果子和山貨,今天帶了你卻是經常碰上酸果子。”
“彆瞧不起酸果子,”朱圓圓不服氣,從小背簍裡拿出顆大黃檸檬,“阿娘近來烤肉都會摸上這種果子的汁液,烤熟後味道比以前的好上不少,你認不認?”
朱勇猛一愣,隨即點頭,“你說得對,不過隻這一樣,其它酸果子可沒用。”
“你說沒用就沒用吧,”朱圓圓懶得爭辯,指著不遠處青綠色的果子道,“我喜歡吃那個,我們去摘吧!”
朱勇猛,“……”
妹妹總愛摘沒用的酸果子怎麼辦?打一頓能掰過來麼?
朱勇猛拗不過妹妹,到底答應了幫忙摘酸果子,臨上樹前,他把手裡拽著的藤蔓栓在了樹上。
朱圓圓,“……”我是誰?我在哪?二哥把我當啥了?
有種突然變成小貓小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