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這麼硬做什麼?還不是被人下毒?”溫知渝嗤笑了一聲,蕭霽躺在那,悶哼一聲。
“沒有,不是故意的。”
“沒錯,是你主動的。”溫知渝跪坐在蕭霽身側,柔軟細嫩的手指從喉結一點點的滑下去。
阿姐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水汽,那件睡袍沾上了水汽,就這樣貼在了溫知渝身上,朱砂色和了水,緊貼在溫知渝身上,襯出玲瓏的身段來。
溫知渝緩緩趴在蕭霽身上,“不許動,說好了,今天都得聽我的。”
這是蕭霽自己要求的,所以現在他哪怕要被烈火燃儘了,也要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阿姐,你彆欺負我。”
蕭霽散亂著頭發,眼尾是因心緒起伏過大,心跳加快,越發紅了,呼吸也越發急促了,喘息的時候,好像都帶著火。
溫知渝跪在蕭霽身上,“讓你一天天的都想著這種事。”
蕭霽幾乎要崩潰了,險些將溫知渝掀翻過去,還不如他自己來呢。
但這個時候,更不敢惹溫知渝生氣了,隻能等著溫知渝坐下去。
那一晚,溫知渝的屋子中,鈴鐺響了一整夜,夜風拂過,帶著鈴鐺聲遠去。
第二天一大早,蕭霽跪在溫知渝的院子外,姿態十分卑微,姿勢十分標準。
“阿姐,我錯了。”
蕭霽,怎麼說也是大胤重臣,皇帝的心腹,天道的寵兒,該世界的男主,能將自己生生養成反派的皇城司指揮使。
正被關在門外,一臉委屈的樣子。
溫知渝打開門,看著在她院子門前的男人,這個時候尤其不要臉。
“阿姐原諒我了?”
溫知渝轉身“不用,我丟不起這個人。”
蕭霽看著溫知渝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摸了摸鼻尖,自覺做錯了事,急忙上前扶著人“阿姐,我扶著你。”
“蕭霽,如果我這個樣子被彆人發覺了,我保證,讓你死的很慘。”
“知道,阿姐,錯了。”
“彆,蕭大人給我認錯,我可不敢應下。”溫知渝坐在軟榻上,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她今日還是不出門了吧,反正出去了,也是要被人看笑話的。
“希望王家懂事一點,彆這兩日來找阿姐。”蕭霽端著一杯養生茶,遞到溫知渝唇邊。
“阿姐。”
“難喝,不喝。”
“可阿姐,你昨晚那般,今日得補一補才好吧。”
“彆逼我把這個扣到你頭上。”溫知渝有些懨懨的掃了一眼蕭霽,蕭霽端著養生茶,喝掉了半碗,剩下的才遞給溫知渝。
溫知渝勉強喝了一點,“你就不能讓廚房準備好喝一點的嗎?”
“我怎麼沒讓人準備,之前的鴿子湯排骨湯,阿姐嫌膩得慌,如今這是將中藥和菌菇一起熬煮的,又覺得難喝,阿姐這個時候,怎的突然嬌氣起來了?”
“因為我眼前的這個人影響我食欲,你若乖一些去睡客房,我就什麼都吃得下了。”溫知渝摸了一塊桂花糕吃。
“阿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不是也在伺候阿姐嗎?”
溫知渝回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王家來請帖的時候,已經是第七日了,十天的時間過去了大半,正好,溫知渝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蕭霽同溫知渝出門的時候,還有些自得,你看,這時間把控的剛剛好。
溫知渝懶得和他說話,那這幾日,薑家的府宅裡,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可半點都算不上平常。
“你覺得,公主殿下這幾日看我們的眼神,很正常嗎?”
她覺得,所有人都對那一晚的事情心知肚明,隻是不說,但卻在用眼神示意她,她丟不起這個臉。
“阿姐,那賭約,還能成嗎?”
馬車到茶樓前,王乘風依舊坐在窗邊,馬車一到,他就看到了。
蕭霽,溫知渝,蕭霽的一切都可查證,可他的那位夫人,除卻和蕭霽在一起的時候,所有消息都是不曾查證的。
此人父母是誰,家族親人,以及師從何人,全都是不可查的。
他們琅琊竟還有查不到的人,那隻能說明,此人身世絕不尋常。
王乘風盯著樓下的馬車,手指緩緩收緊,這二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馬車停在茶樓下,許久都不見有人下來,“去找人看看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蕭霽就從馬車裡“滾落”出來了,眼尖的,還能看到迅速收回馬車裡的一隻繡花鞋。
蕭霽摔到馬車下麵,起身拍去身上的塵土,又帶著笑去扶馬車裡的人。
“阿姐彆生氣了,要不然再拿我出出氣?”
“沒想到,蕭大人竟是個怕媳婦的。”王乘風在二樓看的分明,若隻是個尋常美人,他們倒可拉攏一番,卻偏偏是大公主的幕僚。
也是,尋常人,蕭霽該是也瞧不上的。
溫知渝和蕭霽款款而來“看來,家中長輩已有了決斷。”
“是,這便是答複。”
一張疊好的紙條被推到溫知渝麵前,溫知渝還沒伸手,蕭霽卻快了一步,將紙條拿過來打開。
王氏的答複倒也乾脆,隻一個字“可。”
“看來,是答應了。”
“自然,明日我就該打道回府了,蕭大人,以及容玉公主,希望各位能信守承諾,畢竟我們這是在做交易。”
“當然,公子放心,我們要用這條商路,便是要求一個長久,怎麼會輕易毀約呢?”
溫知渝收起那個紙條“隻希望,這商路,琅琊該是心甘情願的才是。”
眼前到底是個年輕公子,聞言臉都青了。
“阿霽,走吧,這走商要做的準備可不少。”
他家阿姐到底是不是故意在紮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