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恒走了,眉頭緊鎖。
招月看著人走了,頗有些不滿。
“這個人常來,可問過了之後就不見人影了,姑娘何必還管他呢?”
溫知渝卻覺得於恒有些意思“招月,這樣的人啊,的確固執的讓人厭惡,不過忠心,倒是難得,所以換一個忠心的人,會很得用的。”
江淮今年的百姓看著家中的糧食和手裡的銀錢,倒是心滿意足的過了一個難得的富裕中秋。
中秋那一日,屠戶殺了兩頭豬都賣了個金光,拿著一兜子銀錢,扛著給自己家留下的一隻豬後腿,往家裡走去了。
他這個屠戶,家裡自然是不缺肉的,今日給丫頭小子買些新奇吃的吧。
雖然減稅和他們沒啥關係,但他的生意卻是肉眼可見的好起來了,剛開始的時候,百姓手中有了銀錢,便想著嘴裡,他一天能賣一頭豬,最後,竟是買不到豬了。
家裡的婆娘那幾日都溫柔起來了。
中秋的這一日,街上賣吃食的店鋪都熱鬨起來了。
容玉則設了中秋宴,這些時日,但凡江淮&nbp;有些頭臉的,全都接了這一封請帖。
容玉來江淮之後,這算是第一次在薑府設宴,以大公主容玉的名義。
邀江淮名士來見一場“神跡”。
而此時,在千裡之外的京城,中秋宮宴也開始了。
絲竹悅耳,紙醉金迷。
蕭霽今日難得穿了一件紅色的衣袍,坐著馬車到了宮門之前,看著麵色實在算不上好看。
“蕭大人。”
“四皇子殿下。”蕭霽聞聲回首,淺淺的笑了笑,容洵看著,不知是不是燈火太昏暗了一些,總覺得,蕭霽麵無血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蕭大人,你病了?”
“夏秋交替,溫度多變,這幾日的確是有些不舒服。”蕭霽說著,掩著帕子咳了幾聲,容洵看到了,帕子上一抹紅。
前些時日,容洵安插在蕭霽身邊的人說,蕭大人似患有重病,如今看來,所言不假。
“蕭大人若是病了,不如上奏父皇,讓禦醫診治一番。”
“謝四皇子掛心,但不必了,畢竟禦醫能不能治好我,也要看陛下的意思。”
說完之後,蕭霽自知失言,落寞的擺擺手。
“走吧,四殿下,宴會快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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