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回了一遍,蕭霽的神色也略好了一些。
當初蕭霽也和秦鬆說過,和他走的太近沒有好處,但這個人即便是身處官場之中,和蕭霽說起話來,也依舊是混不痞的性子。
“子昭,我能有如今的地位,本就是因為你提拔的,而且,如今這個時候,我站在誰那一方,都不一定確保自己能沒事吧。”
秦鬆想了想,的確,一代帝王有一代的朝臣,天知道換了帝王之後,他是一蹶不振還是一飛衝天。
所以,誰都知道,禮部升的最快的那位侍郎,和蕭霽是好友,且關係匪淺。
“秦小友怎麼來了?”
溫知渝讓管家將人請進來,她對秦鬆和郭英,倒都蠻喜歡的,這兩個人,也算是蕭霽難得的真心友人了。
“應該是知道阿姐回來,所以來拜年吧。”
“說起來,秦小友是不是還不曾成親啊。”
秦鬆比蕭霽的年紀還大一些,蕭霽這個年紀沒有成親,全然是因為溫知渝的緣故,但秦鬆身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古人,這一把年紀還不成親,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秦小友這個時候還不曾成親,可是,咳,身子有什麼問題?”
蕭霽搖頭“自然不是,他有心悅的人。”
溫知渝詫異的看著他“心悅之人?那為何不提親?”
“因為不可以,他喜歡的人已經成親了。”蕭霽隨後說了一句,倒是溫知渝,恍然想起“說起來,郭英去歲是不是成親了?你在信裡同我說的。”
溫知渝盯著蕭霽,蕭霽頷首“多情種心悅的人,偏偏是個古板之人。”
可笑又悲哀。
“子昭。”
秦鬆匆匆走進來,剛喊了一句子昭,就看到了溫知渝。
“溫姑娘也在啊。”
秦鬆幼時的時候,倒也能順暢的喊溫知渝一聲溫家姐姐,但這個時候,溫知渝瞧著可比他年紀小,那句姐姐便叫不出了。
溫知渝看著秦鬆緊張又慌亂的神色,便知道,這人大概不是來拜年的。
“子昭兄,出事了。”
衢州案發。
溫知渝端起茶杯,輕輕呼出一口氣。
“看來,此事果真要鬨起來了。”
隨即,蕭霽的眼神就落在了溫知渝身上“阿姐早就知道?”
蕭霽一整個失落起來了,果然,阿姐不是專門來看他的,而是為了衢州的事情來的,且阿姐可比他們更早想到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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