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要做出一番事業,就要得到認可,她們現在想要得到認可的話,就要在這一場戰爭中拚一把,將自己當男人用,讓所有人看到,她們不需要特權,她們,本來就很強。”
所以,溫知渝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去“為她好。”
“她們要翱翔了,我這個時候,難道要讓她們愛惜羽毛嗎?那,她們或許還是要渾渾噩噩一輩子。”
溫知渝隻能告訴她們“權力麵前,不分男女,所以,拚儘全力的去飛,去爭搶。”
“阿姐,這些女人,是不是就是最後推著容玉上位的人?”
蕭霽沒忍住,按住了溫知渝的手背“阿姐,你再偷我的棋子,這棋盤上就尋不到我的棋子了。”
溫知渝將棋子扔進蕭霽的棋盒裡“不要這麼聰明,看破不說破,不知道嗎?”說完,溫知渝就要起身走人。
“阿姐不下棋了?”
“嗯,回去寫話本子。”
“話本?”蕭霽看著溫知渝,溫知渝擺擺手“忙著呢,算平局吧。”
蕭霽看著自己麵前的棋盤,沉默了一盞茶的功夫,分明已經定好了彩頭,可如今,阿姐耍賴都這樣名正言順。
翠柳悄悄出現在亭子外麵,對著蕭霽行禮。
“大人。”
“怎麼樣?”
“容霖讓皇城司刺殺皇太孫。”
蕭霽笑了,離了京城,蕭大人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都變了,那種虛偽帶著殺氣的笑,如今倒是春風化雨了。
“我都死了,容霖竟然還敢用皇城司?看來是打算利用掉皇城司最後的價值,再趕儘殺絕了。”
“如今皇太孫死了,陛下可沒有嫁禍的人。”
蕭霽握住茶杯,輕輕點著茶蓋,“難道,這位新帝,真的打算做個短命皇帝?”
“大人,我們該如何做?”
“他如今已經不是你們的指揮使了?不若來找我,讓我出個主意,給皇城司一條生路?”
溫知渝繞過拐角,站在廊簷下,眼神輕輕淡淡的從蕭霽身上掃過,蕭霽輕咳一聲,低頭喝茶。
“溫姑娘,您?”
“我一直覺得,人該給自己準備一條退路,兩條路,最後一刻選擇贏麵大的那個,方為上策。”
溫知渝站在那裡,靠在廊柱上,雙手環抱看著兩人。
“我想,皇城司有這樣一位指揮使,應該不會有那麼多愚忠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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