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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華富貴在前,一瞬間他們忘記了宮中的凶險。
“雲瑤公子,我們該怎麼辦啊?陛下說的節目,又如何準備?”
有人求了過去。
雲瑤公子出名比較久,每次京城裡有花魁大賽,他都是拔得頭籌。
而且他是賣藝不賣身,也沒有人敢強迫他賣身。
因為他的追求者很多,往年都會有很多人專門來京城,為的就是一睹芳容。
更是因為他的追求者質量很高,基本上都是達官貴族,所以這個含金量顯而易見。
但是再高的貴族,在陛下麵前,也顯得無足輕重吧?
“陛下的意思是,你們安安分分的,不鬨事,不搞事,不想一些亂七八糟的點子,就不會有事。”雲瑤公子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其中不少人心浮氣躁的,心思很多。
於是他繼續勸誡,“若是誰想一些有的沒的,壞了什麼規矩,我可救不了你們。”
“不就是守宮規嗎?這有什麼難的?嚇死我了,還以為到時候宴會上出醜,陛下要斬了我們呢。”那人拍了拍胸脯,一臉後怕。
雲瑤公子微微一笑,“陛下說不定也有這個意思呢。”
“......”拍著胸脯的手就這麼僵硬了下來。
這麼凶殘的嗎?
“那雲瑤公子你怎麼不怕?你可是我們的負責人啊!”
“有你們跟我陪葬,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
鴉雀無聲。
看來這個冷笑話,確實夠冷的。
“什麼?她把全京城的花魁都召進宮了?”尖銳的聲音就像是要劃破天際。
宋侍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宮女,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這樣做,就不怕被全天下人唾棄嗎?”
宮女畏畏縮縮的,不敢開口。
好像小皇帝也沒怎麼受人愛戴吧?
陸鳳音這一離譜的操作讓所有人都無語了,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嗎?就這麼擺爛?
不少宗室的子弟也是躍躍欲試,如果小皇帝出了什麼事,那他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攝政王確實是把持朝政,但是她被封為攝政王之後,早就跟皇位無緣了。她一旦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他們宗室的人都可以把謀反的罪名安在她頭上。
她可以師出無名,但是她們不行。
隻要她安安分分的不對那個位置有想法,倒是可以一直在朝中一手遮天,但一旦有了彆的心思,那這個皇朝即將迎來地獄!
“你舅父常把你邀進宮中,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嗎?枉我養育你這麼多年,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宋瑾川低著頭,站在書房中間的位置,有些心不在焉。
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小時候一直都是小透明,不得母親喜歡,也不得姐妹兄弟的喜歡。
後來他的樣貌長開了,母親開始注意到他。
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存在的利益。
宋家的榮光是舅父帶來的,但,這種榮譽維持不了多久。
母親需要有人將宋家的榮光一直維持下去,聯姻就是一個好法子。
他樣貌好,身段好,若是入了哪個貴人的眼,那宋家也就不需要落敗下去了。
可後來舅父經常將他召入宮中,母親的心思這才放了下來。
母親的聲音像蒼蠅一樣,在他耳邊嗡嗡的叫,但是他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因為到最後都是一個結果,無力改變。
“回你的院子裡去!你給我好好想想,沒有宋家的輝煌,哪裡有你現在的好日子?”
“是!”
宋瑾川剛要走,管家進來,在宋大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離開之前,就聽到宋大人嗤笑了一聲。
“我就知道這小皇帝不是個有出息的,全京城的花魁都送進宮中了?她倒是胃口大!”
宋瑾川的腳步頓住了一秒,隨後加快了腳步離去。
回到他的小院,沒有那人溫柔的身影,也沒有人溫溫柔柔的詢問他在外有沒有受欺負。那人在很久以前就離開了他,這個家,也沒有人記得他。
“公子,你怎麼了?”
書琪有些擔憂的上前迎接。
每一次公子去了書房過後,都會心不在焉。
不過這一次瞧著,好像比往常更嚴重了些。
宋瑾川回過神,溫柔的笑了笑,“我沒事。”
回到內室,喝了一口熱茶,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是開口問道:“書琪,這,外麵有沒有什麼趣事兒?說來聽聽,我也好解解悶。”
“趣事兒啊?”書琪想了想,說:“趣事兒倒是沒有幾個,不過聽到一個,一個不太好談論的話題。”
宋瑾川的心莫名提了起來,“這兒就我們兩個,沒事,說來聽聽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