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馬上接上戲,抓著小胖子看了看,從手上拿下兩根頭發“確實是有頭發,這裡就隻有這個小姑娘是中長發,而且他身上還有小姑娘的頭發呢。小孩子說謊可不好。”
解景阜沈思也不禁懷疑兒子在撒謊,瞬間無話可說。
九爺看著戰況已定,兩手往後一背,開始掃尾。
先是叫人帶著小少爺小小姐回屋洗漱,又叫下人去找中醫來看看,再煮兩碗甜湯給他們,然後直接讓管家送客。
二爺和九爺看著一片狼藉的亭子和灰溜溜回家的三人,點了點頭,對白梔的戰鬥力表示肯定。
兩個人背著手往小花的院子裡慢慢悠悠的走,結果沒在屋子裡,又轉頭去了白梔的院子,果不其然,兩人一起膩在屋子裡。
二爺九爺坐在書桌前的兩把椅子上,小花趕緊從對麵起來給兩人倒上茶。
兩人看著倒完茶又回去照顧白梔的小花,覺得男生也是外向的。
二爺喝了一口,是紅茶,挑了挑眉,看向了一旁的解九,示意他喝一口。
九爺喝了一口,不是常用的茶,家裡的人都是常喝綠茶的,一看就是白梔喜歡的。
小花看見爺爺和師傅之間的眉眼官司,解釋道“剛剛中醫說梔子體寒,脾胃不好,不能喝綠茶,我就讓人上了紅茶,正好她也愛喝。”
白梔放下甜羹“九爺,您也看見了,花花現在的處境,我希望您能在必要的時候找人鎮下場子。”
“你想要誰。”
“南瞎北啞。”
“挺貪心啊。”
“這樣保險一點,南瞎出手狠辣,北啞功夫一流,總好過花花被人暗殺。”
聽著小花會被人暗殺,兩老止不住的心酸。
“可以,我會安排好的,到時候他們會直接來保護你們。”九爺啞著嗓子道。
二月紅望著白梔穿著旗袍溫溫柔柔的樣子,是和丫頭一樣的小家碧玉。但其實也不一樣,丫頭是真的像水一樣,白梔就像塊蜜糖。一個是內向的溫柔,一個是外向的溫柔。
“明天你和小花一起來我府上吧,兩個人也有個伴,省的明天那些蒼蠅煩著你。”
九爺對二爺的評價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從把小花送到紅府的時候他就知道解家的狀況了。
小花本來就想今天求了師父,明天好帶梔子去師父府上。結果今天師父自己就開口了。
白梔看著九爺沒反應,開心的衝著二爺點頭,“明天就打擾二爺啦。”
“花花明天要叫我起床啊。”甜膩膩的聲音就像是人在叫咪咪的時候一樣。
“好。”
解九兩人看著甜蜜蜜的兩個人,悶了一口茶,然後默不作聲地走了。
回到家的解景阜和沈思給小胖子來了一個混合雙打,本來隻是想看看,聯係聯係感情,好家夥,關係聯絡斷了。
打累了,兩口子往椅子上一攤,複盤著下午發生的一切。
“那個死丫頭真是牙尖嘴利,竟然暗中諷刺我,真是沒的教養。一個爹娘都死了的孤女還敢頂嘴,真是晦氣。”
“她倒是好解決,那個解雨辰才是真的難辦,竟然向著一個外人,解家真到了他的手裡還指不定姓誰呢。”解景阜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眼裡全是貪婪和狠厲。
“到時候找機會先做了那個丫頭,解雨辰就等到之後處理。”解景阜一錘定論。
“聽說老三家的今天碰上了個硬茬子,被一個小姑娘踩著爬上去了。”
“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不扒著解雨辰她怎麼在解家過,隻是老三他們也算是蠢出新高度了。讓人有理有麵兒的撈滿了好處。”
“廢物,生怕那個孤女立住,巴巴地就去送功勞,晦氣。”
“嗬,那個孤兒剛到解家一天就跟解雨辰共患難了,以後兩個指不定要好成什麼樣呢。”
“九爺府上倒是熱鬨,解雨辰那孩子有福了。”
“倒是好一場戲,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孩子能走多遠。”
不知所謂的東西說著不知所謂的話,不過今天這樣的對話應該比比皆是,畢竟解雨辰是真地“難伺候”,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的,結果還加了場“同甘共苦的戲”,解白梔這個名字算是真正的進入了九門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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