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要感謝謝安承了,他買了最裡麵這一片的房子,就隻有他住,人少的要死,要不然就那幾輛車的動靜,他早發現了。現在天色已經暗了,畢竟白梔和王家少爺聊的夠久,要不然她也不會急著走。
最裡麵的房子亮著燈,周圍還有人守著,一看就知道白梔在裡麵。
解雨臣給解奉比劃了一下,繞到房子後麵,接著兩人突然暴起,乾淨利落的抹了倆個看守的人,解雨臣沒管解奉,直接攀上了樓。
沒往三樓去,他直接進的二樓,那有一個窗戶開著。
解奉好歹也是被黑瞎子練過的,爬個樓而已,輕輕鬆鬆的就跟著解雨臣進去了。
兩人看了一下四周,最後憑借著聽聲辨位的功夫,解雨臣在一處轉角埋伏了起來,等著那個人過來。
解奉知道解雨臣的能耐,也等在他後麵。幸運的是,解奉跟著他,要不然解雨臣真的搞不定這個180的保鏢。
解奉的刀很快,一下就見了血,輕聲的將人放倒,然後從轉角的樓梯處上樓。
三樓倒是沒有什麼人,房間也隻是一間,應該是謝安承平時住的房間。
解雨臣小心的轉動把手,推不開。解奉上前拿出身上帶著鐵絲,弄開了門鎖。
解奉握著把手,對著解雨臣伸出手指。
1,2,3。
打開門的瞬間,解雨臣衝進去,拿著刀就給了床上呆愣的男人一刀。
沒有任何技巧,就是劃得快,劃得長。讓男人的胸口鮮血四濺。
解奉趕緊上前把鬼哭狼嚎的男人拽下床,按在了地板上。解雨臣則是去檢查白梔的情況。
剛才那個男人明顯就是剛想動手,所以隻需要看看她身上有沒有磕碰的地方。
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任何事情,解雨臣才將白梔抱在懷裡,靜靜的釋放出驚恐。
他之前一直都是壓抑著情緒,等到了現在,他才敢表露,脆弱的情緒會影響到他救白梔。
“還好,還好。”
聽見解雨臣的話,解奉才敢抬頭看白梔。
從一開始,解奉就怕,怕到連白梔是什麼時候出事的都不敢問。
二月紅他們在樓下聽見慘叫聲,直接從門口就打了進去,還讓一部分人攔住往這棟樓趕的保鏢。
一直到了三樓,二月紅才讓人停下,自己慢慢走到門口,聽裡麵的聲音,沒有聽見解雨臣的哭聲,他才走進去。
“小花,怎麼樣了。”
站在解奉的旁邊,二月紅看不見白梔的臉,她被解雨臣抱在懷裡,捂得嚴實。
“沒事,正好趕上。”
解雨臣緩了緩,慢慢鬆開白梔,摸著她的臉,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怎麼樣,白梔呢。”
尹南風看見停著的車,就一起停在了那,帶著棍奴就往前跑,張日山都沒反應過來。
棍奴隔開纏打在一起的人,讓尹南風和張日山去樓上。
看見二樓的屍體,尹南風的情緒更不好了。
她怕來不及,哪怕是半路碰見今天跟著白梔的棍奴,說他追著車子繞了好久才跟丟的,她也怕那個雜粹下手快。
所以在看見三樓的那間房門開著的時候,尹南風看都沒看就跌跌撞撞的進去了,要不是張日山在旁邊扶著,就真的倒了。
“沒事,趕上了。”
解雨臣的聲音比尹南風的要好很多,雖然都啞了,但是音調還是很平穩的。
“那就好,那就好。”尹南風抱著張日山就開始哭,真出了事,她就是把人全埋了也沒用啊。
等到解家的人上來報告戰況,解雨臣才放好白梔,然後對著謝安承狠狠的踢了一腳。
“解奉,好好審審,我要知道他那個豬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解奉拖著人往下走,二樓有很多房間。
淒厲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聽的尹南風心情好好的。
解奉的審訊很快,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
“家主,他說是因為今天小姐和彆的男人聊的開心,但是對他卻是愛搭不理的才起了歹念。至於迷藥,是他一直備著的。”
解奉的身上有很多血,黑瞎子教出來的都不太習慣攻心,都擅長直接快速的嚴刑拷打。
解雨臣得到答案,抱起白梔就走,路過解奉的時候又突然問了一句:“廢了嗎?”
“廢了。”
然後走到前麵,防止突然出現的敵人竄出來傷害他們。
完事之後一群人走的很快,在謝家人來之前就走的乾乾淨淨了。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消息靈通的都知道了。
謝家人的嘴,可比不上九門解家和新月飯店的嘴嚴。
解家的小家主,因為解家小姐被綁,妝都沒卸就帶著人殺過去了。
不止救出解小姐,還廢了那個謝安承。
也就是因為這一次,那些人在公司以外的地方,都開始叫他花爺。
一個台上唱戲台下揮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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