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時不時的去二爺府上學戲,學舞蹈。當然,這些都是零碎的。
最占時間的是解家的事和之後要陪花花參加的一些宴會。”
說到這白梔都激動了,“我就不明白了,怎麼黑瞎子走了之後全是宴會。什麼成人禮滿月酒訂婚宴婚禮壽禮,全在那兩個月裡了。每一個宴會,我都要從早收拾到晚。服裝造型化妝保養,一直到晚上回來才能放鬆。”
白梔往榻上一躺,發出最後的質問:“他們到底哪來的那麼多宴會呀。”
還以為能聽到點什麼勁爆的呢,結果大多都是白梔自己找的事,尹南風轉回了身子,“哦,那也不是你使喚解雨臣的理由。”
“什麼叫我使喚他。我今天隻欺負過他一下,那就是把他從榻上擠開。剩下的我可沒乾。”
解雨臣看著突然坐起的白梔,熟練的往她嘴裡塞了一個草莓,“對對對,不是你使喚的,是我自願的,不激動,一會兒要吃飯了,要不然胃難受。”
看著哄好白梔的解雨臣,尹南風覺得這個地方待不下去了,跑去和黑瞎子一起逗秀秀玩。
中午的飯真的是各有特色。
比如一半紅一半白。
紅的是白梔喜歡的酸辣係,看著就能感覺到渾身發熱。
白的是清淡係,適合所有人,包括秀秀。
這頓飯沒有囑托也沒有期盼,就是一頓很普通的午飯。
吃完之後幾人來到了院子裡,他們要在這午休。
黑瞎子最早醒過來,一個人默不作聲的走了。
等他消失在院子裡的時候,解雨臣醒過來,把黑瞎子榻上的秀秀放到白梔榻上。
自己就在貴妃榻的邊上坐著,給兩人打著扇子。
尹南風醒了看見這一幕,翻了個白眼轉身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可得好好休息,至於那倆,她已經無話可說了。"
等下午醒來,又玩了一會兒。
沒人說起不見的黑瞎子,連秀秀都不曾提起。
一直到吃完晚飯,把秀秀送到霍家,也沒人露出難過。
黑瞎子會回來的,所以不用傷心。
從酷暑到寒冬,流浪的草原的孩子回家了。
看見剛出大門的白梔,黑瞎子猛地抱起白梔,讓她在胳膊上坐著,顛了顛,“沒瘦,不錯,挺讓人放心的。”
白梔抱住黑瞎子,激動的快哭了。
再有兩天就要過年了,她一直沒有打電話催促黑瞎子,或者說,她就壓根沒有給黑瞎子打過電話。
她相信黑瞎子會回來的,隻是早晚問題而已。
白梔摟著黑瞎子的脖子:“過來就好,快去換件衣服,今天去二爺家吃飯。”
黑瞎子抱著白梔往院裡走,自己直接去浴室洗了個澡,換完衣服出了門,坐在白梔旁邊。
“懶死你得了。”
白梔走到黑瞎子後麵,拿著他頭上頂著的毛巾開始擦頭發,語氣裡是縱容和喜悅。
擦完頭發,兩人出發前往紅府。
車穩穩的停在門口,白梔急忙打開車門,拉著等在門口的解雨臣去看車裡的人。
“花花,猜猜車裡的人是誰?”
解雨臣怎麼會猜不到他呢,除了黑瞎子就沒有人的到來能讓她這麼開心了。
不過他沒戳破,從車窗外往裡望“誰呀,還要猜猜。”
黑瞎子配合的從裡麵伸出頭:“小九爺,想我沒?瞎子我回來了。”
看著往後微微後仰的解雨臣,白梔捂著嘴大笑。
“沒猜到吧,是瞎子。”
然後打開車門,左手一個黑瞎子,右手一個解雨臣,開開心心的往二月紅院裡跑。
“二爺,二爺,快,再備雙筷子,瞎子回來啦。”
二月紅在屋裡聽的清清楚楚,連忙出來。
“知道了,走,直接吃飯。”
都等了半天了,白梔要是再不來,小花就要去找人了。
今天的晚飯是火鍋,所以白梔出門早,下午四點半就出門了,因為她吃火鍋慢,總是有好多話要說。
好在這頓飯白梔吃的不算另類,她是麻辣,黑瞎子是中辣,那倆養生鍋。
清湯寡水的,看著白梔想直接喝了它。
那倆大棗飄的,看著就很健康。
白梔小心翼翼的拿公筷給解雨臣涮羊肉,沒有讓他沾上一點辣的。
她在懷疑完解雨臣難過自己的身材之後,就開始在吃飯的時候盯著他了。
她怕解雨臣因為身材的事不健康飲食。
吃完熱熱鬨鬨的晚飯,白梔幾人直接打道回府了。
二月紅隻是喜歡熱鬨而已,不是喜歡一直吵鬨。
白梔很清楚自己和黑瞎子的定位,所以直接走了。
夜晚如此靜謐,溫柔。讓人不想離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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