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時候,解奉才發現,小姐的美還有很多沒有表現出來的。
比如現在豔麗魅惑又壞的一麵。
至於小姐說的狗東西,他不明白,但是他不問,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隻是那些俘虜就不太平靜了。
一個個的啊啊啊叫著,不停的動著卸掉的胳膊腿,眼神裡全是仇恨。
“奉哥,把他們的上衣都扒了,再把熱水倒上去。”
解奉一個人做事不方便,解桉也上手幫忙了,一個扒衣服一個倒熱水,一會兒整個地下室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聲。
熱水的效果就是好,鳳凰的圖騰一會就出了來了。
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有鳳凰圖騰,一共才抓了7個人,就隻有三個有圖騰的。
白梔指著和三個人,讓人把他們放在一起,不怕他們死。
然後走到那四個人的身邊,“解桉,這四個人,分開關,彆讓他們死了,慢慢審,那些胳膊腿的就不用治了,省的跑了。”
解桉指揮著人把四個人抬到不同的房間裡,每一個房間都是不相鄰不相對的。保證他們聽不見看不到對方的情況。
“汪家,你說你們紋什麼鳳凰呀。一天天的不乾人事,把自家的蛋下到彆人家,這不是杜鵑嗎?還非要碰瓷鳳凰。
人鳳凰也是倒了大黴了,明明是祥瑞幸福美好的寓意,被你們弄得,見不得光,掉價。”
但凡解奉沒把他們的四肢卸乾淨,乾淨到隻能重新接骨,白梔這番話就足夠他們從地上爬起來,咬死白梔。
那是鳳凰見不得光,是在說汪家人見不得光。那是說鳳凰掉價,是在說汪家人賤。
看見在地上不停扭動軀乾的的汪家人,白梔往後走了走。
“彆咬我啊,我不想打狂犬病疫苗。”退到椅子邊上,坐了下去。
“我呢也不問你們,你們要是想招早招了。奉哥,把他們剝皮抽筋,剜肉挖骨。以後每一個進來的人,都過一遍熱水,有這個圖騰的,不招的,都是這個待遇。”
白梔正等著解奉動手呢,結果他沒動,看著解奉臉上為難的表情,白梔也是沒有一點點辦法。
“行,我走,我不看,那些臟東西都泡水裡,然後把水喂給那幾個沒圖騰的,喝完再給飯,等瞎子回來看。”
白梔歎著氣走了,解奉也開始動手了。
解桉看著他準備的那些泡過東西的工具,就覺得身上疼了。
不愧是黑爺手把手教出來,一樣的鬼畜殘暴。
也怪不得家主比較信任解奉審的消息。
那個地下室再怎麼收拾也蓋不住那血腥味,白梔也懶得再去換洗一遍了,就帶著一身的血腥味見了解雲和解磊。
解雲是後來招的保鏢裡最厲害的,主要是負責解家的安保和解雨臣的安全。
解磊是以前院子裡的下人,現在負責白梔的安全,再者就是解家夥計和保鏢的家人安全。
兩個人站在一起,等著白梔的吩咐。
“你們兩個看好手底下的人,組織人一起去澡堂裡洗洗熱水澡,好好看看誰的背上有遇熱顯現的刺青,到時候直接把人按下,送給解奉。
然後,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給我找100個沒有問題的人給我,到時候我看一遍,再過一遍光。
家屬區站崗的人也一定不能放鬆,讓他們給我記好有什麼異動。包括但不限於突然出軌離異戀愛的家庭。
這些告訴解茗,她會查。記住,沒有圖騰的也不一定安全,所以一定要找我看一遍。去吧。”
“是。”
解磊解雲都知道解家的情況變了,白梔說的隻輕不重,就趕緊回去著手準備了。
白梔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看見那棵海棠樹和梔子樹枝繁葉茂的,見了汪家人的心情好了很多。
然後回屋又換洗了一遍。
身上的血腥味是的不輕,有點熏到自己了。
在白梔還在換洗的時候,解雨臣下班到家了。
解言趕緊彙報這些天的事情,還說了下午白梔說的做的事情。
怕解雨臣以為是自己自作主張彙報白梔的事,還在最後加了一句,“小姐讓我轉告您,咱們這邊的人也得看看了,今天的事要是有什麼不清楚的讓您去問解奉。”
“知道了。”
然後去了地下室,看了汪家的圖騰和那副慘狀,回屋換衣服準備吃飯。
這些事早就有準備了,不然也不會抓到他們。而且隻是下毒,連刺殺都不敢。
公司裡的汪家人好像真的沒有,有的隻是在解家拱火挑事出主意,讓解家人頂包的汪家人。
也可以理解,汪家出來的都是精英,身手了得,放在公司裡有點浪費了。
汪家也知道要是高層也行,但是高層的體檢和待遇是真的礙事。
他們就像不明白了,解家的醫療為什麼發展的那麼快。
從光到ct到核磁共振,那個都不比國外的設備差,好到華夏大多數的醫院都在用解家生產的儀器。
黑毛蛇照的一清二楚,根本混不進去高層。還每半年去一次溫泉,汪家怎麼混進去。混個小職員有什麼用。最主要的是,解家真的能忍,隻在公司搞這些,保鏢和下人沒有,讓他們以為隻是解家公司待遇好,錯過了往解家插人的時機。
現在撕破臉了,彆說安插人手,就連以前安插的也得沒。
遲早把解白梔擄走,誰知道解九爺在自己家裡放了一個不會老的人啊。
真燈下黑。
晚上睡得挺好的,反正汪家安插進來的人也不多,保鏢總是能攔住的,如果安插進來的人多,那就更不用擔心了,怎麼著都要死,直接睡,好過擔驚受怕的死。
轉眼間就到了6月底,解雨臣迎來了他的期末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