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很激烈,差點讓外麵的人都聽見了。
白梔不解的看著他們,帶著點生氣,問道“怎麼了,我醃的不能吃嗎?廚子看著我做的,他說的沒問題。”
黑瞎子崩潰了,心裡想著"還不如吃了鬨肚子呢,誰知道這個壇子從那個墓裡挖出來的,裝過什麼東西。"
看著尹南風和秀秀遲疑的動作,白梔覺得自己做為一個廚子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直接夾了一筷子泡菜往自己嘴裡送:“我吃給你們看。”
解雨臣趕緊扔下筷子攔住白梔,慢慢勸到:“沒有不信你,就是瞎子他想自己吃,不想你做的東西被送給彆人吃。你快夾給瞎子吧,要不然他要鬨了。”
看著解雨臣顛倒黑白還給自己挖坑埋土的行為,黑瞎子很想跟他打一架,就是那種一腳踢進牆裡,扣都扣不出來的那種。
但是看看白梔還沒放下的手,最後沉痛的點頭,並且顫顫巍巍的伸手去夾泡菜。
看著黑瞎子咽下去,並且沒有明顯不適的情況下,秀秀和南風都把泡菜吃進了嘴裡。
尹南風一下就吃出了自家飯菜的味道,抬眸看了後麵進來的張日山,得到他的點頭肯定的答複。
黑瞎子也吃出了這是新月飯店的口味,趕緊把那一小碗的泡菜轉移到自己麵前。
“對對對,這麼好吃的泡菜怎麼分給彆人吃呢。”
然後秀秀和南風聞弦音而知雅意,趕緊配合瞎子把泡菜分了,南風還“善心大發”的給張日山夾了不少。
解雨臣看準時機把白梔筷子裡的泡菜碰掉,然後瘋狂的給她夾彆的菜。
白梔覺得不對勁,自己做的泡菜不可能像他們表現的那麼好吃。
眉頭一皺,這裡麵有鬼。
“它到底是怎麼了,它就是一碟子泡菜,它又不是什麼龍肝鳳髓,怎麼可能有你們表現的那麼好吃。”
白梔把筷子一放,視線掃過幾人,最後定格在了秀秀身上。
沒辦法,秀秀年紀小,還常年被她“壓迫”,肯定能問出來。
“秀秀,告訴姐姐,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秀秀抬頭掃了一眼,發現他們都低著頭,沒有一個人幫自己,心一橫,決定把鍋甩出去。
“白梔姐姐,你說這是你醃的,可是吃的味道,好像是新月飯店的。要不你還是問問南風姐姐吧,她應該更熟悉自家廚子的手藝。”
尹南風抬頭看向秀秀,發現她早就把頭低下去了,剛想說話,張日山就開口了。
張日山拳頭抵在鼻下,輕咳了一聲:“那個,你帶來的泡菜,被廚子不小心給用了,然後沒辦法,就給你上的新月飯店醃的泡菜,怕你難過,所以…”
這話聽著是可以的,但是白梔就是覺得哪不對勁。
解雨臣和黑瞎子趕緊放緩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白梔突然反應過來問他們。
白梔遲遲沒有動筷吃飯,飯桌上的氣氛有點沉悶壓抑。
突然白梔看向一旁的解雨臣:“你為什麼不勸我吃飯。”
解雨臣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問題會出在自己這。
看著解雨臣沒有回答,白梔又看向黑瞎子:“你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落井下石添油加醋火上澆油可是你的拿手絕活。”
黑瞎子猛地抬頭,瞪大了墨鏡下的眼睛:“我就不能是突然改過自新了嗎?”
白梔看著他,撇嘴嘲笑他:“你,改過自新。咋的,地球要毀滅了嗎?這又不是墓地,你在說什麼鬼話呢。”
然後視線又倒了一圈,拿起筷子:“吃飯,吃完再說。”
然後該夾菜夾菜,該吃飯吃飯。
秀秀想著自己已經被問過了,自己也不知道內情,直接放開手腳,使勁吃飯。
她一會兒要看他們的好戲,讓他們剛才沒一個幫忙的。
尹南風又看了一眼張日山,張日山看見了就盛了一碗湯遞給尹南風,示意她沒有問題,放心吃喝。
解雨臣和黑瞎子對視一眼,拿起筷子吃飯。
反正他們不想讓白梔知道的原因是怕她傷心不吃飯,現在問題出現了,那就在下一頓飯前哄好她就行了。
白梔不會怪他們的,沒有什麼好怕的。
一頓飯很快就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
解雨臣和黑瞎子是終於來了,還有一點對白梔的擔心。秀秀是期待熱鬨。尹南風是擔心和好奇,張日山也算是看熱鬨的一員。
看著都吃完的眾人,白梔起身坐到了茶桌旁,剩下的人也一一落座。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橙汁,眼裡帶了點笑意。
都是南風對自己的關愛啊。
放下茶杯,掩去眼裡的笑意,抬頭嚴肅的說“說說吧,怎麼回事,讓你們一個個的聯合起來瞞著我。”
秀秀最先出聲,畢竟她真的隻是那被殃及的池魚。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嘗出是新月飯店的味道,怕你知道菜被換了,讓你難過,才配合他們的。”
看著秀秀舉著小手,老老實實的回答,白梔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