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是一句多有歧義的話啊,越描越黑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白梔現在哪還管的上解雨臣啊,直接追著瞎子就跑過去了。
嘴裡一直嘿嘿嘿的笑著,讓黑瞎子充分感受到了那些良家婦女被人調戲時的絕望。
“瞎瞎彆跑,讓我摸摸,就單純的摸摸,不要害羞,都是兄弟,摸摸怎麼了,來嘛。哈哈哈哈。”
黑瞎子捂著胸口在“小小”的房間裡上躥下跳,白梔在後麵伸著手用輕功追著。
解雨臣看在門外,看著這場鬨劇,心裡盤算著多少錢能讓黑瞎子去做手術。
白梔?他不舍得管,那麼久才能看見她活潑一次,他才不管呢。
解決黑瞎子才是頭等大事,最好能一次到位。
“梔子,好了,我們要走了,師父還等著呢,再晚就沒有紅包了。”
黑瞎子爬到床架上,雙手握著杆子,諂媚的說“對對對,小小姐,紅包可比瞎子重要,可不能讓二爺等急了。”
白梔站在床邊上,抓著一個杆子,仰頭望著黑瞎子,期待又委屈的說“真的不能讓我抓一把嗎?我不乾彆的,而且你比紅包重要,紅包不會跑,但是你會。”
“小小姐,男女授受不親,瞎子我還要留著清白之身給我老婆呢。”
“你胡說,你根本不找老婆,你就是不想讓我摸,你嫌棄我。”
白梔越想越難過,剛摸到的轉眼就沒了,她還沒摸過癮呢。
這要是在她的那個時代,上哪能摸到黑瞎子這樣的啊。
壯碩高大,實力強悍,又痞又帥,還對她沒有非分之想,全是兄弟情誼。
看著白梔抽抽搭搭的哭泣,解雨臣竟然有那麼一瞬間見鬼的覺得黑瞎子不給她摸是做錯了。
“小小姐,你彆哭了,瞎子是不會屈服的。”
解雨臣走過去抱著白梔,拿手帕輕輕擦了擦眼淚,“好啦,我們走吧,師父肯定給你準備了一個大紅包。”
白梔看著不為所動的黑瞎子,隻能點頭,跟著解雨臣走。
黑瞎子看見白梔被勸住了,也從床上跳了下來,跟在後麵,不過他很注意距離,離白梔大概有一米遠。
車子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在門口了,黑瞎子看見趕緊就坐進了副駕駛。
他還是不太敢和白梔一起坐,他怕白梔在車上把他扒了。
黑瞎子想的很正確,如果他挨著白梔坐,白梔真的會控製不住的把他扒了的。
不過她不是因為喜歡黑瞎子這個人,而是很單純的喜歡這種身材,是那種欣賞和崇拜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這種沒有一絲**的行為,才讓黑瞎子感到害羞。
他逢場作戲慣了,所以麵對這種純粹的行為,有點無所適從。
車子開的不快,但是因為今天是春節,大街上的人少了一半多,所以很快就到了。
白梔習慣了從門口就開始嚷嚷,“二爺,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二月紅對白梔和黑瞎子死要錢的行為早有準備,在等他們闖進屋子裡時,二月紅就坐在主位上,拿著紅包等著他們。
至於黑瞎子昨天沒到,今天能不能來,二爺表示,有備無患,省的到時候鬨起來他頭疼。
“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就要打電話問你們了,來,排好隊,一人一個。”
二爺坐在那慈祥的笑著,看著白梔一個健步衝到最前麵,伸手討紅包。
“你呀,來,這個給你,你肯定喜歡。”
白梔高興的說“謝謝二爺,新的一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然後閃到一邊去了,她剛才摸著那個紅包裡好像是個戒指。
反正她的紅包永遠是最大的,不管是九爺還是二爺,連解雨臣和黑瞎子給她的紅包也是一樣的,不裝錢,裝首飾。
解雨臣和黑瞎子一人得了一筆錢,拉過白梔,一起圍著聊天。
雪漸漸融化,時間漸漸流逝。
黑瞎子又準備走了,不過他選在了一個解雨臣和白梔都有空的日子,並且把他們帶到了紅府。
他是真的怕,每次他前腳走,後腳倆人就有一個要遭殃。
這次他把人帶到二爺府上,看誰還敢到二月紅麵前放肆。
“瞎瞎,為什麼要帶我們來二爺府上啊,你是突然間發現舍不得二爺嗎?”
白梔被黑瞎子拉著走進紅府,心裡的怨氣夠養十個邪劍仙了。
大冬天的,被人從被窩裡拽出來,就是為了換一個地方送他,好像突然腦子壞掉了一樣。
黑瞎子也不甘示弱,而且還把一旁不說話的解雨臣給牽扯了進去。
“你們倆有點自知之明好嗎?每一次,我一走你倆就出事,不是一起被人下毒就是一個接一個的被擄走,我不給你們找個靠山,我走的不安心。”
這個是個事實,白梔解雨臣無法反駁,隻能任由黑瞎子領著他們進入紅府。
“二爺,我來送貨了,你快出來收一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影響力也是力。
從門口就開始嚷嚷,一直吵到內院。和白梔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