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想了想老張和老齊的口味,和解雨臣對自己腸胃的擔心。
“不用了,這幾天都不要辣菜,剩下的你看著弄得營養均衡就好。對了,再弄一些補血益氣的藥膳。”
解綺看見白梔沒有要說的了,就走了,她要讓人準備吃的了。
白梔進屋睡覺了,明天就沒有這麼悠閒了。
晚飯的時候白梔被人吵起來了,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好了。
推開門,看見幾個不認識的夥計跟解綺他們推推搡搡的,好不熱鬨。
“乾什麼,我來之前沒出事,來了之後給我下馬威,你們是瘋了嗎?”
看見白梔出來,幾人也不退讓,甚至直接伸手推倒了解綺。
“我們是聽四爺的話,但是你們也不能得寸進尺,什麼都讓我們讓著你們,不可能。”
解家都是砸錢買東西,就解雨臣怕她出門過不好的架勢,他恨不得讓解綺帶上一屋子的金條。
讓彆人讓著,解家的金錢攻勢下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動手吧,我早打過招呼了。”
黑瞎子站到白梔身邊,跟她說著那些人的招式,告訴她弱點在哪,最後張起靈開門,撂下了一句話。
“她不行,腿太短,力氣太小,近戰吃虧,拚速度可以。”
弄得白梔看著大獲全勝的解家人都沒有好心情了。
“老張,人不要那麼誠實,太紮心了。”
黑瞎子在一邊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一點聲音都沒出。
“瞎瞎,收一收,你也在傷害我。”
“我隻是天生愛笑罷了,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解綺沒有傷到,所以一直站在一旁等著白梔吃完飯。
“怎麼回事,他們不滿意解家出的價錢嗎?”
解綺站在後麵,低頭回答。
“不是,我今天花錢讓人做了飯,但是他們突然衝出來說是他們的飯,不讓我們拿走,廚娘也改口說是彆人的飯。”
“第一次是嗎?”
“有幾次小的摩擦了。”
白梔看著瞎啞二人吃的開心,把菜往他們倆麵前推了推。
“明天開始我們要去各個墓地轉悠了,解綺你們注意安全,你倆好好吃,我們要開始釣狗了。”
黑瞎子抬頭看她,“你還生氣呢?”
白梔眨著真誠的眼睛,笑的溫柔,“當然啦,你是在外麵受的傷,這仇就要在外麵找回來,解家釘子的事隻能算利息。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一天到晚。”
還在最後給瞎子比個愛心,表示她就是這樣的女子。
“我們就三個人,你會很危險的。”
老張聽明白了事情,並對此事持反對意見。
“沒事,花花那邊會幫我們分擔火力的。”
白梔又湊過去,笑的越發燦爛,小聲的說“誰說我們隻有三個人的。”
白梔發瘋的時候沒人能勸動她,而且既然還有人,那瞎子也就沒什麼顧慮了,就當是她的實操。
早晨的空氣就是清新,深深地吸上一口,覺得自己飽受折磨的肺都輕鬆了不少。
拿著小鞭子甩了一陣,然後神清氣爽的去吃飯。
張起靈看著白梔的飯量,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那麼小的身子是怎麼裝下那麼多飯的,不撐嗎?
放下那個比她臉都大一圈的碗,白梔心滿意足了。
“走,今天咱們就簡單的去山裡轉轉,玩一玩,過幾天咱們就回家。”
剛第一天,汪家沒來那麼多的人,隻是遠遠的在人群裡看著,他們三個也沒有去理會,而是滿山遍野的亂跑。
什麼野雞,野鴨,能逮到的就綁在撿來的樹棍上穿回去。
白梔往身後瞅了瞅,有點好奇的問“山裡沒人養的雞叫野雞,沒人養的鴨叫野鴨,為什麼沒人養的魚都習慣性的叫它魚,而不是野魚。”
這道題比插刀那個還另類,瞎子望向老張,老張低頭看路。
一時間默默無語,但是白梔不放棄,一直望著他們,還時不時的在他們周圍轉悠。
最後瞎子不想麵對白梔奇奇怪怪的問題,拒絕回答,還開口把不在場的人拉下了水。
“不知道啊,要不我們回去問問小九爺?他聰明,他肯定知道。”
遠在北方的解雨臣一個噴嚏,打的有點腦子發懵。
"一定是黑瞎子在說他壞話,等他回來就天天帶著他上班,無聊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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