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姑娘山行動失敗了,九門損失慘重,張啟山將你當成了替罪羊送進了青海格爾木療養院,而我爺爺,解九爺良心未泯,找了機會將你救了出來。
可是當時情況複雜,你和解家的人走散了,而我爺爺沒多久就去世了,緊接著解家內亂,我們自顧不暇,就沒有找你。”
聽著解雨臣說完的話,張起靈沒有反應,而是望向了二月紅和霍仙姑。
都到這份上了,霍仙姑也不在沉默,將頭轉向了張起靈。
“九門霍家霍仙姑,當時你曾在四姑娘救過我,後來你被張啟山關進了療養院,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救你,隻能一點點的和上麵的人周旋,保住你的命,剩下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當時九門的吳家也出了力,隻是最後你出來最主要是因為解九爺的計劃。”
剩下的人都不說話了,因為他們沒有做過補償,可是他們不說白梔會說呀,又不是什麼秘密,白梔小嘴一張就吐露出去了。“二月紅,什麼都沒做,在那次事件之後就洗白了,兒子也都送走了,隻留下了戲院的生意。
張日山,也沒有做,天天在新月飯店貓著。新月飯店也沒有做,不過這個是有原因的,南風不知道這些事,張日山不讓她過問九門的事,也從沒有和她說過你的事,連她姑奶奶的事都沒有說過。”
二月紅和張日山都知道欠的債,可是尹南風不知道,可是白梔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有,所以她問了。
“白梔,新月飯店到底欠了他什麼債,我就算是要還,我也得知道實情吧。”
白梔望向還在跪著的張日山,語氣如常的說道“張日山,,張副官,你不說說嗎?”
尹南風現在也管不了這是在哪了,上前推了張日山一把,帶著激動:“老不死的,你快說呀,到底怎麼回事,我新月飯店欠了他什麼。”
張日山低著頭,握著拳頭,好長時間才開口:“族長,此事佛爺確實對不住您,可是當時佛爺也是形勢所迫,現在佛爺和夫人都走了,您有什麼氣衝著張日山來,求您不要牽連新月飯店。”
這裡麵的人,除了新來的張起靈,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不知道白梔脾氣的,張日山這話一落地,就都知道壞了。
“嗬,張日山,我要你說的是事情,不是讓你在這逞英雄的,你要是再敢這樣,張啟山連屍體都留不住。”
張日山是張啟山的一條瘋狗,他不允許彆人這樣對待他的佛爺,剛才解雨臣一口一個的張啟山他就很窩火了,現在他都想掐死白梔了。
“你不能這麼做,你是九門的人,怎麼能對佛爺不敬,你要是這麼做,吳二白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張日山瘋魔的對著白梔出手,黑瞎子和解雨臣急忙攔住,將他按在了地上。
白梔也不慌,甚至直接靠在了張起靈的身上,用近乎玩味的語氣,笑著說“不能?哈哈哈,你要不問問我家的家主,他舍得拿九門的破規矩壓我嗎?至於吳二白,我有足夠的籌碼讓他自己把這事翻篇。”
二月紅和霍仙姑他們都在看著解雨臣,期待他的回答,什麼回答都好,讓他們再賭一次,再下一次注。
張日山掙紮著,嘶吼著,想要擺脫他們的桎梏。
“解雨臣,你不能讓她那麼做,你是九門解家的家主,你怎麼能縱容她毀壞佛爺的屍體。”
“張會長,麻煩你冷靜一點,梔子現在隻是威脅你而已,隻要好好配合她,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毀壞張啟山的遺體,她沒有那些奇怪又不好的癖好。”
這話有點無恥了,因為張起靈都把眼神從張日山的身上轉移到了解雨臣的身上。
掙紮這個東西,試試就放棄了。
看著沒了力氣的張日山,黑瞎子和解雨臣放開了他,一個站在了白梔的後麵,一個站在了白梔的旁邊,等著張日山將那段故事娓娓道來。
在張日山的敘述,張起靈本就倒黴的人生在遇見他們之後,更加倒黴了。
“所以,他救了你們,讓你們從日本人的槍口底下活了下去,然後你們反咬了他一口。”
尹南風知道這個事情肯定不好,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能惡心到這個地步。
越想越氣,隻是不知道是氣張啟山還是氣她的姑奶奶尹新月。
轉了兩圈,還是沒有平複下來,在又一次路過張日山的時候給了他一腳,“你們有病,都有病。”
現在的南風和劇裡的南風有很大的區彆。
現在的南風有知心的朋友,他們幫她走過一大段艱難的歲月,她有著比劇版更柔軟的心腸,更果斷的性子。
一把抹去臉上的淚,站在張日山旁邊。
“我姑奶奶尹新月那時還沒有嫁給張啟山,我承你救她的情,可是我也要對新月飯店的人負責,所以你與九門的承諾我不參與。
我尹南風能給你的承諾就是,在我有生之年,不動搖新月飯店根基的情況下,你可以提出三個要求,還有,除了在拍賣會上花的錢,你在新月飯店的花銷我不收你一分。
最後,如果我死前那三個要求沒有用完,我會將我的財產的五分之一送給你,作為你生活的保障。”
白梔湊到張起靈的耳邊,“這個條件你滿意嗎?不滿意可以在談。”
張起靈搖搖頭,對著尹南風說“我同意這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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