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傾向於白梔在九爺去世之後被人換了,但是想到黑瞎子的本事,不可能察覺不出一個朝夕相處兩年的人,所以他們覺得白梔是後來開始長生的,且和黑瞎子有關。
“所以汪家對她出手了,所以她才會那麼恨他們?”
最重要的推理條件的缺失,吳二白隻能猜測,不過吳老狗倒是補充了一點,“可能不止對她出手了,就憑今天解白梔在那種狀態下對黑瞎子的態度以及汪家的德性,可能他們還對黑瞎子下手了。”
多想無益,最終兩人決定在晚上的時候再探探白梔的底細。
在晚飯快開始的時候,管家來通知吳老狗,解家來了一大批人在吳家門外守著,說是聽從黑瞎子的調遣來保護解小姐的,
聽著管家的話,兩人對視了一眼,更加確信白梔的長生和黑瞎子有關了。
解家保鏢那是商業圈裡出了名的,現在黑瞎子一個雇傭的夥計能調動保鏢,那黑瞎子和解家兩個孩子的關係得多好呀。
吳老狗讓人去告訴白梔這個消息,吳家最多讓20個人進來,讓她自己處理了,一會兒要吃飯了。白梔被吵了起來,聽見自家保鏢來了,還隻能進20個人,也不生氣,讓黑瞎子叫了20人進來,然後去吃晚飯。
午飯的時候吳奶奶和吳邪都沒有在,晚飯的時候吳奶奶倒是出現了。
白梔穿著旗袍和黑瞎子走進來,婉約的樣子看不出今天中午她失控得樣子。
坐下來和三個長輩打著招呼,讓吳奶奶對這個解家的小姑娘好感度大增。
笑意盈盈的招呼著她吃飯,時不時的問問她解家的現狀。
白梔也是個表麵老實的,回答的話差點噎死吳老狗。
問她現在家裡怎麼樣,解雨臣還好不好。
她回答:“好的,花花現在連學都不用上,不是在家辦公就是出去玩,可自在了。”
問她管家辛不辛苦,有沒有什麼難處。
她回答:“沒有,挺輕鬆的,不老實的人都沒有了,族譜都薄了好多,現在剩下的有很多都是老實人了。沒什麼難處,解雨臣很支持我,家裡沒人對我指手畫腳的。”
語氣良好,表情恭敬,眼裡還透著一股真誠,讓吳二白想找她的麻煩都不行,最後隻能看著母親草草了兩口就回去休息了。
結果白梔還是個入戲的,在吳奶奶離開的時候不舍的苦苦挽留她,讓吳奶奶更無奈了。
看著吳奶奶重新落座,白梔放下了碗,拿著筷子給黑瞎子添菜,然後漫不經心的丟下一個大雷。
“吳邪培養的怎麼樣了,有人接觸他嗎?”
吳老狗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隨口回答著:“看來吳家這個最乾淨的大孫子名聲遠揚了啊,連你在京城都知道這件事了。”
黑瞎子沒有理會飯桌上的風起雲湧,吃著白梔夾到自己碗裡的菜。
反正就算是出事,他也能有把握帶著白梔出去。
“我就知道他過的好,畢竟三個叔叔圍著他轉,怎麼可能會不好呢,隻是可惜了我家花花,這麼多年都生活在爾虞我詐裡。
吳邪在玩的時候我家花花在躲避旁支的暗殺,在暗處人的監視下小心翼翼地生活著。等大了,我的事情暴露了,又開始躲那群狗雜粹的各種手段。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說完也不夾菜了,而是從黑瞎子那拿了一支煙,悠哉悠哉的抽著,時不時的看著吐出的煙霧的形狀。
吳奶奶本來愧疚的心更愧疚了,但是這些事情她不會去改變,因為她對吳邪也有愧。
人有親疏遠近,肉有五花三層,對不起就是對不起了。
吳老狗和吳二白這時才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白梔今天的失態可能是和解雨臣有關。
白梔看著指間燒儘的煙,將它放到茶碗裡。嘲諷的笑了一下。
“狗五爺,不把那個死人叫出來嗎?今天他扮演夥計扮的不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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