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解白梔,你奶奶也是解家的小姐,我們算是姻親,但是因為我家在京城,所以一直沒有見過麵。”
吳老狗和吳三省在一些事情上可沒有避諱吳邪,吳邪也是自小就知道九門,知道解家。
吳邪知曉了她的身份,但是還不知道她找自己的目的,不過既然白梔沒說,那他也不再追問了。
左右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玩唄。
吳邪不問,但是白梔不會不說。“我家裡大人死的早,我又笨,公司和家裡都是小了好多的弟弟撐著,弄得他不是一個人待在家裡就工作學習,也不出去玩,也沒幾個朋友。”
看著白梔紅著眼眶,還強顏歡笑的樣子,吳邪明白她在心疼自己的弟弟。
“想著你和我家孩子截然不同的生活,就來看看你平時都是怎麼玩怎麼生活的,我好帶著他也體驗一下,不要讓他那麼累。”
吳邪很好。
他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對人的戒心很低,白梔的一番話順利的拿捏住了他,讓他熱情的給白梔介紹杭州。
“那個你弟弟多大了,喜歡些什麼啊,我這個年紀的出去玩都是隨便去一些熱鬨的有景有小吃的地方。”
“小你一歲,都當家好多年了,沒有什麼喜歡,要說特彆喜歡的,那就黏著我,可能是因為這十年來的相互依偎吧。”
看著白梔又低落下去的情緒,吳邪努力的誇獎著她的弟弟。
“那他很厲害呀,我現在還是會上學呢,他都能掌家了。他那麼粘著你,應該是個很有愛很負責很愛你的弟弟呢。”
隻是在心裡還是覺得他們好可憐,家裡怎麼一個大人都沒有,估計是分了家都跑了,"不要臉,欺負小孩。"
黑瞎子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保持在一個將將能聽見他們對話的距離。
看著前麵吳邪天真的行為,覺得吳家可能真的遭了報應了。
一個天真善良的人,有朝一日突然發現這個社會的殘酷,想要活下去,就要把長在身上十幾年的那些行為準則撕下來,帶著血肉,痛徹心扉。
前麵的吳邪看著路邊賣糖葫蘆的,跑過去買了三串,把最大的一串遞給了白梔,自己和黑瞎子吃兩串小的。
拿胳膊碰了一下白梔,給她指著遠處的小攤。
“那個賣小點心的,甜而不膩,每次都在這個時候來賣,就一點,賣完就走,我平時隻能放假的時候來賣,但是放假的時候人多,我很少能買到。”
白梔看著遠處的小點心,拉著吳邪叫著瞎子,“那就走啊,買點心,要是好吃下次就帶著弟弟來吃。”
年輕靚麗的男孩女孩在前麵跑,後麵的跟著一個氣勢十足的男人,引得彆人頻頻回頭。
站在小攤麵前,白梔盯著小點心,讓人拿了一個最好看的綠色的,又拿了一個相同的給瞎子,還順手拿了一個大了給吳邪。
白梔咬了一口,得出結論,“甜了,可以接受,家裡那兩個應該喜歡,下次帶他們來。”
吳邪沒有辦法,掏出自己的錢,仔仔細細的數了數,發現少了一塊錢。
看著麵前老人的慈祥的笑容,吳邪不好意思的問“那個,少了一塊錢,你們那有錢嗎?”
說實話,吳邪這句話是對黑眼鏡說的,白梔這樣的一個嬌嬌小姐,平時買東西應該都有人跟著付錢,更何況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兜,上哪來錢。
白梔聽見這話差點噎到,自己來這這麼多年了,沒有在到這的第一天吃上霸王餐,現在都腰纏萬貫了吃上了霸王餐?
黑瞎子倒是沒有說話,又拿了一個好看的放進白梔的手裡,自己也重新拿了一個。
“吃吧,沒事,我知道從哪弄錢。老板重新算一下,這些一共多少錢。”
老板仔細認真的算了算,“這個孩子還要拿一個了嗎?”
白梔沒等吳邪說話,拿了一個剛才吃的塞給了吳邪。
“沒事,吃吧,他會去找錢的,不會把我們放在這的。”
“5塊。”
黑瞎子點了點頭,向後麵走去,很快就融進了人群裡。
看著蹲到老人旁邊的白梔,吳邪也湊過去蹲著,不安的問“他是保鏢嗎?我看他和你挺熟的。”
白梔咬著點心,轉頭看著他,含糊不清的說“以前是,後來家裡大人死沒了,看我們可憐一直照顧我們,就成了哥哥。”
吳邪想著黑眼鏡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覺得他們倆可能是被那個男人騙了,估計是看中解家的財產了。
想要提醒她,又怕直說惹她生氣了,隻能迂回的提醒。
“哥哥?那他現在是不是有你家的財產啊,那他是不是很有錢了,那他怎麼沒帶錢出來啊,總不會出門都是你付錢吧。”
喜歡盜墓:我被小花反向養成了小花反向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