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因為白梔使鞭,解雨臣讓人把地磚都拆了不少,壓實了土,留著她練武。
不然就白梔往地上甩的架勢,不止白梔手會受傷,地磚的傷可能也輕不了。
感謝解雨臣吊嗓的時間早,不然白梔練都不用練了,直接過了就行了,時間短效果真的不太好。
在食堂的三人,除了黑瞎子有點不太開心,其餘人都開心。
白梔剛才“逼迫”張起靈點菜,說要是不點,今天晚上她就倒吊在房梁上,給他講他和黑瞎子的愛情故事。
弄得黑瞎子特彆哀怨。
自從啞巴來了之後,瞎子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了,好事沒瞎子,壞事帶著他。
看著黑瞎子從兜裡掏出手帕,拿牙咬著,不停的哼唧。張起靈惡寒,張起靈妥協,張起靈點菜。
“吃包子。”
一句話,白梔和瞎子就樂了。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張起靈會說話,那些愛情故事都是說說而已。
白梔怎麼可能倒吊在房梁上一夜呢,她那麼惜命的人隻會坐在床頭念一夜。
帶著明顯的笑意,白梔對著管家說“聽見咱家小少爺說什麼了沒有,讓廚房做兩屜包子,牛肉羊肉蝦仁的都要,混著端上來,今天就讓小少爺好好看看咱家廚子的手藝。”
黑瞎子笑著把自己掛在張起靈身上,賤兮兮的說“小少爺,還有沒有什麼吩咐呀~”
那尾音拖得,太蕩漾了。
騷的白梔打了一個哆嗦,騷的張起靈來了一個肘擊。
黑瞎子踉踉蹌蹌的跑到前麵的柱子那,右手捏著手帕放到墨鏡下麵,抽泣了兩下,“自從那個啞巴來了,小姐就對我不如往日疼愛,如今看見他打我,小姐也不勸阻安慰,可見我已是昨日黃花,轉眼幾日啊,這偌大的解家,如今竟沒了我的容身之處。”
張起靈轉身看向白梔,想知道她會不會像他猜測的那樣去關心他安慰他。
結果白梔上手摟住了他的腰,把他帶到黑瞎子麵前,冷酷的說“你既然已經知道,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來人,把他打入冷宮。”
然後側身抬頭,溫柔的說“愛妃不怕,走,我帶你去快樂。”
管家來了一個標準的反背剪力,壓著黑瞎子往前走,結果在黑瞎子路過白梔的時候來了一句“小小姐,你抬頭是要治頸椎嗎?”
暴擊,解雨臣在前麵等他們都被黑瞎子無意插了一刀。
什麼叫治頸椎,你直接說她矮就行了唄。
白梔慢慢的平複著情緒,希望可以能壓製住自己的怒火,以免嚇到張起靈。
可是,無果。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鞭子,白梔用著輕功追在背影後麵。
“黑瞎子你完了在。”
看著黑瞎子被打,張起靈也開心了。
不用他自己出手了。
訂好了聚餐,隻是沒有訂時間,可是秀秀和南風還是在他們吃完早飯的一個小時後到了。
秀秀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衣服進了門,抱住白梔一個勁的撒嬌。
“白梔姐姐,我好想你啊,自從你去了廣西,我就隻見過你一次,然後你就又跑掉了,昨天明明都回來了,也不去看看我。”
然後坐到白梔的懷裡,蹙著眉,“是不是姐妹不喜歡我了。”
白梔這還沒開始哄呢,尹南風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秀秀,你這話說的怎麼那麼想讓我把你閂門外呢。沒去找你的原因不是你在上學嗎?你學瘋了嗎。”
懷裡是秀秀,右邊是南風,看著不禁在想:白梔是不是生錯性彆了,怎麼比他還想像紈絝呢。
把求助的目光放到解雨臣,希望他能讓她們停下來。
解雨臣指著餐桌上的鍋碗瓢盆菜刀菜板,白梔心領神會。
“好嘞好嘞,今天聚餐燒烤,我們要去切菜,然後廚師醃製,到時候我們自己烤啊,可好玩了。”
秀秀年紀到底還是小,沒人讓她動刀,她隻負責將師傅撒了調料的肉揉勻。
張起靈和黑瞎子那是當仁不讓的切起了牛羊肉。
一片片肉飛到了秀秀的盆裡,讓她瞬間紅了眼,“瞎子,你是不是有病。這盆都快揉好了你還放進來,我要和你不死不休。”
拿起一旁的擀麵杖跑了出來,攆著黑瞎子就開始跑。
黑瞎子躲得快,所以那個擀麵杖每每都會落空。
秀秀也是不折不撓的。
自己好不容易上回手,那麼成功,那麼優秀,現在又要重新醃了。
憤怒和犯賤讓兩人的理智出走,繞著桌子就開始打了起來。
眾所周知,九門是盜墓的,解家又是有錢的,所以他家的擺設都是真的。
而白梔又被解雨臣慣的從不委屈自己,現在能看見的大多數擺設都是她喜歡。
然後,她就看見一個她喜歡的少女粉瓷瓶碎了,再然後,一個在架子上擺好的瓷盤也碎了。
白梔放下菜刀,拿起另個擀麵杖,半路攔住了兩人,一人一下。
“嗬,舒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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