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剛成功的“張尹聯盟”宣布解散。
看著身邊五人冒著“綠光”的眼睛,張起靈又一次感覺到了人心險惡。
不要覺得他不知道那個語錄是什麼,他知道。
那本書就在遊泳池牆邊的架子上,他不小心看過兩眼,很難形容當時他的心情。
但是他現在的心情他知道,那就是不甘。
他不想對著彆人說,“女人,你是在玩火嗎?女人,你是在欲擒故縱嗎?女人...”
他都快不認識女人這倆字了。所幸張起靈雖然沒有隊友,但是白梔的隊友有兩個短板啊。
看著一次又一次往秀秀和南風身邊跑的毽子,白梔的腿都遛細了。
她的輕功指定又進步了。
那速度,張起靈看了都心驚。他還真沒想過有人把技能點全加在速度上的。
白梔扶著小橋上的柱子,虛弱的說“張起靈,你投降吧,你打不過我們的。我們隻是想看看你說話演戲而已,又不要你的命。”
看著由白梔踢起再由黑花二人發起進攻的毽子,張起靈覺得墓裡挺好的。
雖然有生命危險,但是不會不能見人。
看著張起靈堅定的搖了搖頭,幾人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她們也想停下,但是真的不甘心啊。都踢了半天了,秀秀和南風都下去了,每個人都在喘氣,但是每一個人都沒放棄。
現在的張起靈就是那個山頂,白梔她們眼看著都爬到了三分之二了,不登頂難受啊。
戰況焦灼,但是天公不知道算不算作美,反正南瞎今天終於在白梔和解雨臣的幫助下贏了北啞。
四個人都跪在地上,埋頭“痛哭”。
突然,黑瞎子仰天長笑,雙臂打開,“哈哈哈哈,張起靈,你輸了,我果然是最厲害的。”
白梔和解雨臣現在都不想說什麼,累死了,隻能在黑瞎子說完之後抬頭,然後用期待的眼光看著張起靈。
張起靈感覺到了她們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本來就低的頭更低了。
但是本著自己難受黑瞎子也彆想好過的想法,張起靈抬起頭,平靜的望著白梔。
“誰和我一起演。”
看著白梔眼珠一轉,勾唇壞笑的樣子,張起靈就知道自己想的事成了。
白梔小脖一歪,眼睛一眨,嬌羞的望著解雨臣笑,然後伸出手指,點了點黑瞎子,剩下的人都看見了。
所有人默契一笑,靜悄悄的靠近黑瞎子,讓他按倒在地上。
黑瞎子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竟然真的讓她們按在了地上。
一個接著一個的壓在黑瞎子身上,笑成一團。
“啊啊啊,黑瞎子,我就知道你要遭報應吧,你完蛋了,姑奶奶我今天就要為我的第一盆醃肉報仇。”
秀秀囂張的拍打著他的屁股,臉上全是大仇得報的喜悅。
南風就優雅多了,坐在黑瞎子的小腿上,將腿伸直,不停的晃著雙腳,嘴裡哼著歌。
白梔不一樣,她盤腿坐在黑瞎子旁邊,將頭磕在黑瞎子的背上,雙手背到後麵。
“黑,瞎,子,你,就,為,我的,花瓶,付出,代,價。”
看著白梔越磕越昏呼的樣子,解雨臣將人抱起來,讓南風和秀秀一人壓著一個,去屋子裡演戲。
南風看了張起靈,攥著他的手腕,將人拉到屋子裡。秀秀沒有辦法,直接爬到黑瞎子的背上,雙手鎖喉。
“走,去屋子,你彆想著逃跑。”
黑瞎子唉聲歎氣的爬起來,背著秀秀往屋子走去。
“瞎子我呀,好可憐,明明是我贏了,結果搭戲的人還是我,瞎瞎好慘呀~”
六個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事情做。
將張起靈和黑瞎子放到一起,四個人挨著坐到一起,興奮的看著好戲。
張起靈拿起那本白梔手寫的語錄,不動聲色的提了一口氣,咽下口水,閉上眼睛,然後將手裡的語錄放下。
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包括寫了語錄的白梔。
他睜開眼睛,就好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黑瞎子經曆了太多的這種事情,現在都會拿著手帕給自己加戲了。
張起靈看著矯揉造作的黑瞎子,心一橫,迅速入戲。
那麼萬年不動的的冰山臉,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壓低聲音,弄出氣泡音,“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嗎?”
看著張起靈將高他半頭的黑瞎子壓在牆上,而黑瞎子還在雙手攪著帕子,皺著眉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擦淚,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哽咽兩聲“我,我沒有,請你自重。”
張起靈的眼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然後偏了偏頭,又迅速的用右手掐住黑瞎子的臉,左手撐在牆上靠近他。
將黑瞎子驚在了原地。
“是嗎?那你怎麼...不掙紮呢。”
喜歡盜墓:我被小花反向養成了小花反向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