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在屋子裡四處搜刮彆人的零食,然後堆到一起吃。
吃著吃著就感覺眼前一亮。
抬頭看,美如冠玉,再一看,儀表堂堂,最後那個,不染纖塵。
白梔笑彎了眼,調侃道“哎呦哎呦~這都是誰家豐神俊朗的公子啊,這麼俊秀,出去怕不是要被人強搶哩。”
說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三位男士站在一起,任由白梔在那開玩笑。
看著白梔終於笑夠了,解雨臣才拉起白梔,牽著她往門外走去,黑瞎子和張起靈就像兩尊守護神一樣,一左一右的跟在後麵。
幾人也不著急,反正航班還早,於是一合計,先去新月飯店找尹老板吃一頓再說。
新月飯店的人看見白梔他們的身影,心裡再也驚不起一絲波瀾了。
誰都會有審美疲勞的時候,神顏看多了也會免疫的。
白梔也不管他們的想法,反正這次出去至少要在那待一個星期呢,現在要是不見尹南風,那就要一個星期看不見她了。
白梔會想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白梔在做一些讓人產生負麵情緒的事情之前,嘴都特彆甜。
“蘭姐,快叫南風出來玩,我們今天要飛廣西啦,大概要一個星期之後回來。”
蘭姐站在尹南風身邊,都無奈了。
白梔都把她當傳聲筒了,每次都是看不見人就開始聽見聲音了。
“小姐,解小姐找,今天他們飛廣西,大概七天回來。”
尹南風看著桌子上的亂七八糟的文件,又想了想解雨臣臨近考試還跑,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能有人既抓學習又抓工作,然後還跑去緊張自己的告白的,什麼都抓,抓娃娃機嗎?"
將文件摞到一起,尹南風走出來房門,迎麵就撞上了光鮮亮麗的幾人。
這一刻,尹南風終於平靜的瘋掉了。
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白梔他們都愣在了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用眼神交流,想找出那個惹她生氣的人。
白梔:是不是你乾的,老張,你說實話,前兩天就你單獨來過這。
張起靈:不要胡說,我前兩天來是為了見張日山,他生病了,我來聽他彙報工作,你怎麼不說是解雨臣,他前天來過。
解雨臣瞪大了雙眼,從沒想過會被自己養的“閨女”背叛。
解雨臣:我來是因為給梔子帶桂花糕和百利甜的,順便告訴尹老板下個月的拍賣會我不參加了,你不要汙蔑我。
看著解雨臣衝著自己呲牙,張起靈也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但是他不悔。
兄弟就是用來坑的,再說了,又坑不到他,說說怎麼了?
三個人站在那,一動不動的拿臉罵人,一個罵的比一個臟。
最後張起靈在經過了白梔問他和解雨臣問他之後,毅然決然的質疑起了白梔。
沒有瞎子攪渾水,現在這個節點,他真的占不著便宜,先拉白梔下水,反正說到最後,她自己也會懷疑自己的。
白梔眯著眼睛,一臉嚴肅的看著張起靈,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說法,不然她就要不顧“母女情分”了。
張起靈的臉上開始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字,全是解釋給白梔的。
"我們前幾天來這都是有要事在身的,公事公辦,怎麼可能和她起衝突。隻有你,不來這也要打電話,再說了,她最喜歡的就是你了,要是我們惹她生氣,她不可能將你扔在這。"
有理有據,讓白梔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難道真的是自己惹得?不會吧,昨天掛電話的時候說晚安了呀,也沒聊什麼呀,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提前和她說要出去玩的事?不對呀,以前也沒這樣過啊。"
看著白梔摸著下巴,一副自我懷疑的樣子,讓解雨臣對著張起靈發出了嚴厲譴責。
解雨臣:你怎麼能這樣,她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咱們都聽著呢,尹南風壓根沒有生她的氣。你竟然為了摘清自己,把鍋甩到梔子身上,你還是人嗎?
張起靈看著鍋已經甩出去,也不理解雨臣的譴責,直接低頭閉麥,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因為墨鏡問題沒有加入頻道的黑瞎子,就倚在門上,靜靜的看著他們互相質疑,看著這出解家獨有的"臉譜戲“。
這一幕太詭異了。
三個漂亮的穿著精致整齊的人,站在那,麵無表情的互相望著,後麵那個一體黑的人還笑的莫名其妙的。
客人打了寒顫,不去想那些事情,快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