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著門上那個高跟鞋踩出的坑,心寒極了,發出哀嚎。
不是被白梔摔就是被彆人踹,每次都遭無妄之災。
尹南風看了一眼黑瞎子,皺著眉抿著唇,不耐煩的說“我給你換新的,再給你拿一個鼻煙壺,現在閉嘴。”黑瞎子比了一個OK的手勢,立即收聲。
有賠償就行,不虧。這個門也還能用,就是有坑而已,又不是對不上,那個換的新門就可以等這個壞了再換。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坐在凳子上,尹南風看著憔悴的解雨臣,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白梔昨天為什麼打電話給我。”
解雨臣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可以絕交了。
他要是知道能在這想一晚上嗎?他要是知道會連個結果都得不到嗎?還有,現在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麵麵相覷,一直到白梔睡醒。
沒有在院子看見練功聽戲的三人,白梔一臉無辜的問“玲玲姐,他們呢。”
相處多年,解玲明白,白梔可能睡著之後把那事當夢了,瞬間可憐起了解雨臣。
“在黑爺房裡。”
白梔走到黑瞎子的門前,看著裡麵的人,胃一陣絞痛。
感情不是夢啊。
抬手製止了解雨臣張嘴說話的動作。
“彆說,吃完再說,讓我吃個早飯。”
白梔強打起精神走在前麵,後麵跟著精神百倍的實力強悍二人組和精神萎靡二人組。
至於解雨臣,他在“下雨”,就是頭頂上飄著一塊烏雲,不停的有雨點拍打著他。
多好吃的飯啊,就是沒幾個人吃的進去。
看著桌子上剩的那些飯菜,白梔覺得要趕緊解決完這個問題,不能連午飯都吃不進去。
“走吧,茶室,都聊一聊。”
一群人烏泱泱的去了茶室。
今天也沒有人有心情來個全套的功夫茶流程,白梔直接就是一壺水衝開,一人一杯。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他喜歡我的。”
看著白梔犀利的眼神,秀秀率先開口,“他14的時候,除了張起靈是他15的時候來的家裡,剩下的都是14。”
白梔閉眼,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
望著張起靈,眼神真摯又受傷“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年年底。”
張起靈也不虛,又不是他自己問的,是他自己發現的,不怕。
白梔捂著胸口,有點難受,“怎麼就我不知道,嗚~白活那麼多年了,連張起靈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嗚~”
尹南風看著白梔找不到重點的樣子也有點難受。
雖然她不想閨蜜被金豬拱,但是也不想閨蜜再給她上演午夜驚魂,所以她選擇了提醒。
“現在不是你想這些的時候,眼下最主要的是解雨臣的告白。”
解雨臣覺得這個朋友還是可以繼續相處的。
“還告白,那個告白跟喜劇一樣,我打完電話沒多久就睡了,早上起來還以為是夢呢。”
白梔激動的站起身,指著解雨臣說“就他,三更半夜,鬼都沒有來敲我的門,他來竅了,說喜歡我,對,說是愛情的那種,不是親情的,還說他很早就喜歡我了,最後來了一句怕我嫌他小,特意長到18歲。就那個詭異的場景,那個顛三倒四的語言,我都覺得他是在夢遊。”
然後平複了一下心情,將手指向了張起靈和黑瞎子。
“黑瞎子在那笑話他,張起靈在那特彆幽怨的看著他,他在那拿著畫說他會像大雁一樣,一輩子隻愛一個。那個場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個三角戀。”
解雨臣扣著那個除了吃飯就一直沒有放下的畫卷盒子,不太好意思告訴她,自己準備的告白不是這樣的。
他不說有人說啊,張起靈可是長嘴的。
那個告白的詩句還是解雨臣找他選出來的呢,可不能浪費了,也得澄清一下他不愛他。
“他先前準備的不是那樣的,有詩,他讓我幫忙,選了兩個,最後他定的,結果他沒說。”
眾人將視線移到解雨臣的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他們想知道是什麼詩那麼難背,讓他的告白變成了喜劇。
人的一生很短暫,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解雨臣睜開眼,帶著滿滿的愛意和勇氣,將那幅畫遞給白梔,盼望著她收下。
“紅箋小字,說儘平生意,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我希望手裡的鴻雁能將我對你的愛意帶給你,而我心愛的姑娘,能接受它。”
解雨臣眼裡的勇氣退去,隻剩了愛。
帶著一夜無眠的疲憊,用緊張到沙啞的聲音,說了最後一句話。
“接受這幅畫,接受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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