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伸手抱過解雨臣拍下的那幅畫,帶著淚痕,溫柔的笑著。
“現在,我來做第二個決定,那就是我同意做你的女朋友。”
驚喜,巨大的驚喜,可驚喜過後解雨臣隻剩了空虛。
解雨臣站起來看著白梔,臉色是蒼白的,眼神是害怕的,嘴唇都是哆嗦的。
“梔子,你愛我嗎?你要是不愛我,我可以接著追你的。你不要不愛我,然後接受我還不告訴我。”
白梔看著解雨臣的膽怯和體貼,眼裡帶了點對自己的驕傲和對解雨臣的嫌棄。
“有句話挺對的,當年上對年下產生保護欲,就完蛋了。年下對年上產生占有欲,也完蛋了。所以咱倆的情況本來也不算正常。
咱倆這些年之所以保持在一個比較正常的相處狀態,是因為我不開竅才顯得正常的,不是咱倆的距離和心態正常。
還有,我隻是不開竅,不是沒腦子,我那個核桃仁大的腦子想一想就知道咱倆是一種情況
青梅竹馬的壞處,分不清親情還是愛情。
p:記得刨除掉最開始那兩年咱倆的相處狀態。”
等白梔一本正經的說完最後一句話,兩人相視而笑。
那兩年,倆人的精神狀態沒有一個好的。
解雨臣把畫卷放到桌子上,拉著白梔去浴室洗漱,看著她仔細的拿手玩著水,自己隻能把毛巾弄濕給她擦臉。
“你還知道那兩年你不太正常啊。”
毛巾蓋的住白梔的臉,但是無法蓋住她的話,一邊拍著水一邊頂著嘴。
“說的好像你正常一樣。那時候我剛到這,係統沒有異能沒有腦子沒有樣貌沒有,要啥沒啥,隻能讓你自己有個準備。
你倒好,裝的溫柔善良讓我保護你愛護你,然後展現給我你的可靠理智,讓我精神上依賴你,最後弄得我行為上像既像你姐又像你下屬,實際上我把你當家長。”
說著說著就有氣,那次解雨臣算計她,她記一輩子。
要不是把他當家長,自己也是真的覺得就那一個錯誤,他就是在故意刁難,她怎麼會頂嘴挖坑給自己跳,最後跑去跪祠堂啊。
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
白梔連水都沒有擦,伸手掐上了解雨臣腰間的肉。
不過解雨臣不太在乎,反正又沒有多疼,將白梔那隻泡著水的手拿出來擦了擦,又把掐自己的那隻手洗了洗最後擦乾。
毛巾往洗漱台上一扔,抱著白梔就出去了。
把白梔放到椅子上,在把畫卷放到她懷裡,解雨臣雙臂張開放到椅子上,把她困在懷裡。
“我那時太小,也太不安,畢竟當時可是除了你全是設計我的,我隻能儘量去模仿你喜歡的那個解雨臣,想要抓牢你,誰知道咱倆當時的精神狀態都不好,愣是這樣過了兩年才崩盤的呀。”
兩個人笑得開心的呀。
那兩年神經病一樣的生活,愣是襯托的後麵那幾年平靜的瘋癲很正常。
笑完了,有些事還是要說的,比如白梔不會無緣無故的在心裡開始遠離自己。
解雨臣有點嚴肅的看著白梔,用儘量輕快的語氣問她“為什麼突然遠離我,我能知道原因嗎?”
白梔的表情有點複雜,最終變成了高興過後的茫然。
低著頭,扣著盒子,然後怯生生的抬頭看他,聲音小小的。
“不能說,一點都不行。”
好了,另一個懸著的心也碎了掉到了肚子裡。
解雨臣想著那天張起靈說的“感覺不好”就鬨心,怎麼能那麼準呢,準的讓他想把張起靈放到醫院裡當b超。
看著解雨臣有點煩躁的臉,白梔往後縮了縮,扣了扣解雨臣的手。
“你…”
解雨臣這才反應過來,安慰白梔。
摸了摸她的臉,擠出一個微笑,“沒事,我腦子好使,想的出來,不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痛恨自己聰明的頭腦了。
想那多乾嘛,非要給自己找罪受。
那段時間那點事,發生在白梔身上的,不就是那個天道和她溝通換了身體嗎,還不能說,怎麼可能猜不到大概什麼事。
將頭埋在白梔的頸窩處,平複一下心情。
"不能罵不能罵,好歹給自己送了個媳婦過來,媳婦將來沒準還要靠它,不能罵,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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