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沒有過多久,解雨臣就出來了。
看見黑瞎子沒在,跑去敲黑瞎子的門,“黑瞎子,起來了,和我過兩招。”
黑瞎子也是挺佩服他的,張起靈早起床練功是因為沒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這個有女朋友還起那麼早,是不是有病。穿上衣服,打開房門,嘲笑道“怎麼,被小小姐趕出來了?孤單的都要找瞎子了。”
解雨臣笑了笑,“梔子還在睡,我怕會吵醒她,所以,瞎子,早上那麼美好,來晨練啊。”
拿出蝴蝶刀,衝著黑瞎子就劃了過去。
門口就打了起來,熱鬨的張起靈都不練了,站在院子裡,看著解雨臣和黑瞎子過招。
可能是身邊教他的人太多,而且“壞人”居多的原因吧,張起靈指導了起來。
“近身,後腰。”
解雨臣眼睛都亮了,像泥鰍一樣,鑽到了黑瞎子的後麵,抬手就要劈。
黑瞎子的腰也是好使,一個後仰肘擊,讓解雨臣離開了背後。
“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張起靈的指導和解雨臣動作一樣快。
黑瞎子也是熟悉張起靈的,在他出聲之前就翻身滾到了一邊,讓自己的腳免受苦楚。
白梔在解雨臣走了之後總是覺得冷,沒多久就醒了。
“花花。”
沒有聽見浴室裡有動靜,白梔就起床走到窗戶前,掀起窗簾往外看去,沒看見解雨臣。
“奇怪,怎麼沒有人啊,怎麼老張站著不動啊。”
白梔怕出什麼事情,裹著毯子就出去了,站在了張起靈的身邊。
看著屋裡的情況,白梔才知道張起靈為什麼站那麼遠了。
在張起靈的指導下,解雨臣的身法更加靈活了,可是人再怎麼靈活,他都不會像蛇一樣靈活的好看。
所以解雨臣現在的狀態真的很像山上的猴。
同樣的兩手兩腳,同樣的旋轉跳躍。
這一刻,白梔的心情複雜極了。
“花花好像嗎嘍啊。”
熟悉的詞彙,讓張起靈繃不住笑了,他的愉悅瞬間就引起了白梔的注意。
看著張起靈略有明顯的笑,白梔困惑。
裹著毯子,皺著眉,眼神無光的看著他,“你笑什麼,他就是像嗎嘍啊。”然後指著已經在房梁上吊著的解雨臣“你看,更像了。”
解雨臣的動作挺好看的,不是因為他長的好看,是他的動作很絲滑很利落,但是白梔對於解雨臣向往猴一樣的生活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像猴。
白梔一句嗎嘍,讓張起靈瞬間想到了廣西山上的猴,並代入進了解雨臣。
此時在張起靈眼裡,解雨臣真的就是像廣西山上的猴一樣在房梁上亂竄。
形象全毀。
在張起靈快樂的時候,白梔又困又冷。
“啊~”打了一個哈欠,眼眶的淚落了下來,“困死了,你看吧,我去洗漱了。”
裹著毯子,進了解雨臣的屋子,她早起出來的時候看見衣架上的衣服了,估計浴室裡應該也有新準備的洗漱用品了。
洗漱完,白梔神清氣爽的出了門,正好撞見打成一團的三人。
看著一旁的解言,白梔忍不住問道“他仨咋打起來的,為點啥啊。”
解言都服了,自家的這幾個人,要麼小瘋要麼大瘋,就沒有正常的時候,除了小少爺。
“黑爺說小少爺不地道,就和小少爺打了起來,家主去幫忙,被小少爺誤傷了,然後黑爺兩邊攪渾水,就這樣了。”
白梔看著他們的打鬥,得出了一個結論“所以他們現在處於一個誰打誰都不虧的狀態是嗎?”
看著白梔捋空氣胡子的樣子,解言覺得,要是他們都像白梔這樣平靜的發瘋,也不是不能接受。
解言看著手上的時間,提醒白梔,“小姐,可以吃早飯了。”
白梔點頭,拍了拍手,像是呼喚小寶寶一樣,柔聲道“停下了,歇一歇,洗漱去,10分鐘後吃飯。”
停是停了,但是停的是大動作,底下的小打小鬨一個沒停。
身後的丫鬟看著解雨臣在背後衝著黑瞎子和張起靈豎中指。
氣的兩人動起了手。
“黑瞎子,腳。張起靈,你的發丘指不是用來拔頭發的。”
看著被“欺負”的解雨臣,白梔走過去,踮起腳,摟著解雨臣的脖子。
“花花最棒了。”
解雨臣低頭,讓白梔可以親到他,臉上笑意盈盈的。
拉著解雨臣的手晃了晃,“去洗漱吧,一會兒吃飯了。”
白梔也沒有落下兩位“老人”,一人一下拍在胳膊上,嘟著嘴,好像是在生氣,但是眼睛彎彎的,分明就是在笑。
“快去洗漱,一會兒吃飯,我先去餐廳了。”
看著白梔的背影,和解雨臣臨走時嘲諷的表情,黑瞎子和張起靈對視一眼。
“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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