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算是提醒了齊家人,趕忙向張日山求救。
“張會長,你就這麼看著解家的人破壞九門的規矩嗎?毫無征兆毫無理由的搶占齊家的盤口,現在二爺還活著就讓她家的人上位了,這樣鬨下去,九門協會有存在的必要嗎?”張日山也很想直接掀底,告訴剩下幾家,他——張日山,九門協會會長,現在是解家小少爺手底下的夥計,他管不了解家。
揉著額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的安慰自己,"不能瘋不能瘋,真說了之後,族長被釘死在九門的位置上,佛爺估計就保不住了,要忍耐。"
手不停的轉動著二響環,瞥了一眼齊家的人,臉上也浮現出了對齊家人的不滿。
一點都不像齊鐵嘴。
“二爺已經將全部身家記到了這位名下,以後紅家的位置就是他坐,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你說的解家占了兩門這件事,不歸我管,那是他們的家事。”
看著張日山廢話了半天就解釋了為什麼紅家換人的原因,剩下的什麼都沒有解決。
知道指望不上,齊家又開始和解家講道理,試圖挽回一點損失。
“哈哈哈哈,你們真的是要笑死我了,我都強搶了,跟我講理,有用嗎?”
白梔端著切成一塊一塊的水果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拿著小叉子,白梔愣了一下,轉頭問解解雨臣“這些東西哪來的,我記得沒有啊。”
黑瞎子在後麵拿著梨削皮,委屈的告狀“我讓人送進來的,那個裝東西的碗,水果刀,我切的水果,最後被解雨臣搶去討你歡心了。”
白梔看著黑瞎子旁邊的桌子上那一堆的果皮,從解雨臣胳膊上打了一下,哄道“我打他,不難過,等一下讓他給你削水果皮。”
看著瞎子笑的燦爛,白梔也就沒再管這些事了,而是扭頭和人接著聊。
“這紅家的事你們不知道,我就姑且當做你們廢物,打聽不出來,這霍家和新月飯店的動作你們要說不知道,那就純粹放屁了。
解家可是帶著人上門接收的財產,你們會不打聽嗎,怎麼,現在輪到你們兩家還債了跟我裝作不知道,有意思嗎。”
要不是因為秀秀和南風,白梔的討債大概就是像這樣了。
看上什麼直接搶,不好的不要,怎麼可能廢話。
還債這事霍仙姑不可能瞞著,她家都還債出血了,彆人家能獨善其身?怎麼可能。
看著李家和齊家反應,白梔就反應過來了,他們是想把損失止步於此,就隻還這些。
白梔輕蔑的看著兩人,手裡的碗也換成了茶杯,“你們不知道欠了什麼債沒有關係,我們會自己討要的,但是你們想用這仨瓜倆棗的打法了我,不可能。”
齊家人的腦子還是比李家人的腦子好使的,立刻指著陳家和吳家說“那他們呢,你不滿意我們付出的代價,他們為什麼不需要付出代價。”
白梔挑眉,托腮無奈道“四阿公死了之後我就會動手的,如果你要說為什麼現在不動手,我隻能說人家本事大,我家還和四阿公有生意呢。”
隨即話鋒一轉,眨巴著眼睛,看著吳三省,“吳家,吳家賠償的東西可比咱幾個的都要好,怎麼可能隨便展示出來呢。”
吳三省隻是沒有吳二白和解連環腦子好使,但不代表他和白梔一個水平。
整個吳家這些年被白梔頻繁接觸的就隻有吳邪,雖然不知道她具體做了什麼,但是吳邪這些年受白梔影響太大了。
吳邪變得更加的孝順,變得更加的有擔當,也更獨立了,有時候和長輩意見不一時,也是我行我素的執行自己的計劃。
要說這債不在吳邪身上,吳三省打死都不信。
吳三省冷笑了一聲:“你就那麼肯定你能從吳家把他挖出來嗎?”
“吳三爺,看您說的,這肯不肯定的,不是要看您嗎。”
白梔遠遠的敬了一杯茶,恭維道“您的心狠,我最大的倚仗。”
吳三省也敬了回去:“你也不遑多讓,擔得起一句最毒婦人心。”
“哈哈哈哈,比不得您,我隻對外人狠。”
李家和齊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成了搭台子的人,唱戲過招的另有人在。
這滿屋子的人,可能就白梔最開心。
吳家的債現在是討不到了,但是能收點利息還是好的,特彆是吳三省那張滄桑的老臉都差點掛不住笑。
張起靈沒那麼開心。
白梔在他眼裡都是單純善良快樂的,是個滿腦子奇思妙想的小孩。
但是今天她笑的一點都不像她,就好像從一朵梔子花變成了一株紫色的罌粟花。
等著聽奴說裡麵差不多了,尹南風推門而入。
“白梔,吃飯了,我讓人做了佛跳牆,給你們慶祝一下。”
佛跳牆,頂配版東北亂燉,滿清貴族好像也挺愛吃的。
白梔眼睛都亮了。
正好哄她家兩受委屈的百歲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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