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還好,隻是找找圖紙,看看場地,定一下大致意思,後麵就讓人逐漸難以忍受了。
“他是瘋了嗎?他怎麼不當上帝去。”
尹南風看著發到她手裡的圖紙,覺得解雨臣癲狂的有點過頭了。
“南風姐,忍忍吧,畢竟小花哥哥的婚禮早就過了,現在可不就剩下求婚這一件重要的事了嗎。”
霍秀秀正在用咖啡續命,她已經為了這件事熬了好久了,睡覺的時間比管家的時候還少。
啪的一聲,一摞紙被尹南風拍到了桌子上,尹南風咬牙切齒的說“那也不能這麼變態吧,看看,他現在要我在幾天之內弄來爬滿拱門的紫色牽牛花,我她媽的是神仙嗎,我讓它怎麼長就怎麼長。”
張日山走進來,拿起尹南風的圖紙,滿眼都是紅血絲。
“這個我能弄來,我的你弄吧。”
放下圖紙就跑掉了,尹南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她還真的能做到,拿著圖紙歡喜的跑了。
“你們就不和我換一下嗎。”
霍秀秀趴在桌子上,看著自己手裡的金銀器皿,第一次覺得小也是有點好處的。
造個酒壺杯子而已,簡單。
白梔那邊倒是悠哉。
白梔在前麵啃著煎餅,後麵的男男男男也是沒有一個在乎形象的。
“妹子,那家店,我聞見味了,這個炒雞味道聞著是真的香。”
王胖子放下煎餅,四處嗅著,三步並兩步的趕上白梔,拉著她往一家小店走去。
後麵的人也都整齊的放下了煎餅,跟了上去。
“少要點,還有好多沒有吃過的呢。”
吳邪拉著張起靈,一邊跑一邊喊。
他這幾天吃的是真的多,但是吃撐了之後吃不進去新的小吃就有點糟心了。
夜色悄然降臨,一人拿著一個小袋子,捧著兔子回到了酒店,正好碰上了下樓的吳三省。
“呦,回來啦,玩的開心嗎?乾什麼了啊,還住幾天啊。”
看著吳三省的笑眯眯的樣子,白梔沒有什麼反應,老實的回答“開心,吃了好多好吃的,估計還要住個兩三天的。”
“對呀,小花那邊還沒有消息呢,現在回去又沒有什麼用。”
吳邪啃著兔子,在白梔的身邊附和著,還把自己袋子裡的一隻兔子腦袋塞給張起靈。
他剛才問了,這個紅燒兔頭用了中藥材的,有點藥膳的那個感覺,小哥要多吃。
吳三省看著吳邪照顧張起靈順手的樣子,好笑的給了他腦袋一下,同時白梔也給了他一腳。
吳邪的腦袋很響,吳三省的腿也挺好的。
大大的腳印就在他的褲子上,一看就是用了力氣的。
“三叔你乾嘛?”
“我又怎麼了。”
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等著對方的回答。
“我還沒有吃過飯呢。”
“我覺得你有壞心眼。”
白梔吃著兔子,眨著真誠的眼睛,吳邪小脖子一歪,輕嗬一聲,從衣兜裡掏出來一個捂的嚴嚴實實,滲不出一點味道的涼掉的煎餅。
“三叔,彆說我不孝順,這可是特意給你帶的。”
塞進吳三省的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搭在白梔的肩上,一手拉著張起靈,往樓上走去。
他不是信白梔的感覺,他是相信吳三省這個老狐狸的尿性,剛才指定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了。
現在不溜,一會兒真被算計了。
他不是小花,沒那個腦子,還是避險吧。
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後,吳三省疼的臉皺成了一團,彎著腰摸了摸腿。
“瑪德,小玩意踢人怎麼那麼疼呢,個子矮好發力嗎?”
走到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他今天要回家了。
“二哥,吳邪被留下了,說是要參加解雨臣的求婚儀式。”
吳二白看著院裡的荷花,感到一陣頭疼。
白梔是個幫手沒有錯,但是她連吃帶拿啊。
要著錢還要揍著人,他都感覺活不到汪家覆滅的那天了。
“不用管他,白梔不會吃了他的,你也該回來看看你的地盤了。”
吳三省滿懷希望的打開左三層右三層的袋子,最後露出了一個涼了的煎餅。
“二哥,你確定傻侄子能向著咱家嗎?他現在是一點都不在乎我了,他給張起靈吃兔頭,給我帶涼煎餅。”
吳二白聽著弟弟酸了吧唧的抱怨,不得不承認一件事,他們是真的不會養孩子。
養了那麼多年沒有白梔半路插手的效果好。
“放心吧,白梔教不出白眼狼,真要是咱們出了什麼事,小邪不會坐視不管的。趕緊回來吧。”
掛了電話,不去管吳三省突然的傷感。
解連環也該出來透透氣了。
胡吃海塞了三天之後,白梔幾人終於回到了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