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瞎瞎飛~”
白梔開心的蒲扇了兩下“翅膀”,開心的笑聲傳了好遠。
白梔黑瞎子在廣西剛動手,解雨臣也直接開始對京城的陳家地盤動手了。
如果說以前的白梔隻是一個沾了血氣的打手,那現在的她,就是看慣了生死的上位者。
端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看著黑瞎子對汪家的人動手,對於他們的謾罵和激怒毫不在意。
“扒皮吧,正好和幾年前你收集的放在一起,以後還能用的上。”
黑瞎子墨鏡下的眼睛亮的一批,手上的動作乾淨利落,隨著不斷地慘叫,一張完整的鳳凰就到了裝了藥水的盆裡。
在一旁跪著的汪家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開始了瘋狂的掙紮。
他們就一個念想,\"不能活著,直接死。\"
黑瞎子的技術還是太好了,就這樣了,那個汪家人還能吱聲。
“姓解的,就算你這樣做,張起靈和黑瞎子該受的苦一樣沒少受,我就看著你...看你還能怎麼給他們討回公道。”
黑瞎子直接抹了他的脖子,趕緊轉頭去看白梔。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出事時,白梔的狀態。
白梔抬手又給自己添了一杯茶水,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繼續,還有呢。”
雖然白梔的狀態沒有達到汪家人的預期,但是黑瞎子的可以啊。
感受落到身上的刀子,那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解小姐,都是老熟人了,背屍那次,咱們還差點成為同事呢,你就這樣對我們,不太好吧。”
白梔沒有反應,黑瞎子也沒有反應,酷刑還在繼續,白梔等了很久的吳三省的電話終於到了。
接通電話,白梔還沒有說話,吳三省在那頭就開門見山了。
“張先生,吳邪這次要去。”
“滾。”
白梔直接打斷了他厚顏無恥的話,直接掛斷了,並且心情很好的對著汪家人說“不用試圖激怒我們了,你們會死的很慘的,這話,我說的。”
吳三省氣的,抬手就想把手機扔出去。
但是想了想,這個手機壞了還要買新的,還要買解家的,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反手撥通了王胖子的電話,接通的是張起靈,吳三省還以為自己苦儘甘來了,一直不停的叭叭,直到口乾舌燥了,張起靈才又一次開口。
“解雨臣說,你完了。”
再一次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吳三省真的把手機摔了,書房裡乓的一聲,聽到吳二白直搖頭。
他都不敢在解家兩口子殺瘋了的情況下招惹他們,真不知道老三是哪來的勇氣。
而白梔和黑瞎子進了那間屋子,不到睡覺的時候,他倆就絕對不會出去。
解桉看著對著殘肢吃著紅油火鍋的兩人,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沒有帶著解奉而是帶他了。
因為他還是太弱了,他就是個弟弟。
解家也沒有好到哪去,解奉都開始見人就煩了。
地下室就沒有斷過人,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小姐建了那麼多的學校和福利院,汪家是怎麼還能源源不斷地培養人送死的。
三更半夜,王胖子和張起靈坐在院子裡,等著還沒有回來的解雨臣。
這幾天解雨臣回來的都很晚,還總是一身的血,不看一眼不放心。
“漫天紛飛的花雨,落在春的泥土了,滋養了大地...”
聽見聲音,王胖子起身看向解雨臣,“呦~花爺今這麼開心呐。”
還是一身的血,但是今天解雨臣沒有了以往的火氣,哼著歌轉著刀就到了張起靈的麵前。
“嗯,還不錯,快去睡覺吧,我也趕緊洗漱了。”
剛轉身,就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沒有說,又轉了過去,伸手指著張起靈:“陳家在京城的店都是你的了,明天我叫人來找你簽字,你記得簽了,那些好貨明天就送到家,你看看都放到哪。”
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去了屋子。
一邊走一邊哼歌,今天這事可要和白梔好好聊聊,能撈不少的好處呢。
王胖子不理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拉著張起靈回屋睡覺去了。
該他知道的時候,總能搞清楚的。
陳皮聽著夥計的彙報,撥通了白梔的電話,“你現在就撕破臉,真的不怕我殺了你嗎。”
白梔枕著黑瞎子的腿,摸著腹肌,消磨自己枯燥無味的坐車時間。
“不是你手裡的我還不搶呢,撕破臉不和活人撕難道等你死了撕嗎,至於怕,嗬,沒了瞎子,你有讓我畏懼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