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吳邪蠢萌的臉,讓白梔很無語,這還沒上去呢,捂那麼嚴實乾什麼。
推開吳邪,直接拉著解雨臣往山上走去。
這導遊啊真的就是繞不開這個順子,聽著他一路上必不可少的科普,白梔感覺到吳邪的邪門的惡意了。
“風雪太大了,我們去哨崗,要不然我們都會變成冰雕。”
白梔皺著眉頭,被黑瞎子和解雨臣圍在中間,大聲的喊“找什麼哨崗,就這大雪,早被埋了,直接帶我們去找溫泉。”
順子看向陳皮,他接的是陳皮的活。
被人照顧的陳皮,看了一眼白梔,“按她說的,直接找溫泉。”
順子帶著人,開始往溫泉的地方前進,隻是走了好久,都沒有見到溫泉的蹤影。
“不行,被雪埋上了,我找不到了。”
順子被急脾氣的華和尚推倒在地上,白梔看著白茫茫的一片,感覺戴著墨鏡都要有雪盲症了。
“彆打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你拿向導撒什麼氣,以後的路還要靠他呢,氣大是病,有病就治不治就死。”
華和尚鬆開了向導,直接往白梔走去,可惜走了還沒兩步,就被陳皮叫住了。
“回來,你打不過他們。”
看著倒在地上的順子,吳邪和潘子把他架了起來。
現在的主心骨是白梔了,就她沒有多急的樣子,都覺得她知道路。
陳皮喘了口氣,問白梔:“你說現在怎麼辦。”
白梔想了想原著內容,沒想起來,滿腦子都是電視劇裡張起靈雪山回眸和朝聖跪拜。
圍著吳邪和王胖子轉了兩圈,最後拍了拍手。
“胖子,一會兒我說什麼,你不要思考,直接動,聽明白了沒有。”
王胖子不太懂白梔要乾什麼,但是他願意聽話。
摸了摸自己的帽子,整理了一下手套和圍巾,點頭說“知道了,我可以了。”
白梔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舉起右手,向下落的一瞬間,大聲的說“跑。”
看著王胖子不假思索的樣子,白梔招呼人跟了上去。
這一路少走了很多的彎路,現在可沒有係繩子,丟了可就真的找不到了。
白梔看著下麵沒有大礙的胖子,直接對著眾人說“下去吧,到了。”
王胖子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白梔的身邊,拍著雪:“妹子,你怎麼找我啊,這種事不應該直接找吳邪嗎?”
白梔也伸手拍著他身上的雪,聞言停手,指著吳邪,不可置信的問“你確定?就他比你還邪門的程度,咱們能被他帶著直達目的地,我還想活著呢。”
“什麼叫我邪門,直達不好嗎?還省得到處找著找哪的了。”
吳邪剛落地就聽見倆人在蛐蛐自己,當即反駁。
什麼叫邪門,那是運氣,不是誰都能在絕境中找到一條生路的。
兩人不去管自欺欺人的吳邪,認真的數了數下來的人。
“都彆出聲,有東西。”
王胖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看見了一條黑色的蟲子,不知道是死是活。
伸手拍了拍王胖子讓他安心,“沒事,走吧,那就是入口了。”
白梔走過去,把雕像身上的雪掃淨,轉身看向幾位高手。
“快,這是你們的主場了,我不懂這個。”
陳皮和解雨臣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封石。”然後對視一眼,嫌棄的撇開了臉。
黑瞎子上前拉動鎖鏈,沒有絲毫動靜,衝著張起靈搖了搖頭,張起靈會意,上前查看。
“空的。”
白梔蹲在地上,看著一群大老爺們在那敲敲打打的,無聊的湊到陳皮身邊,讓他擋風,自己則在那畫圈圈。
陳皮嫌棄的看了白梔一眼,“你看看,現在的你和以前差遠了,我就知道解家教不出好東西來。”
白梔聽見了,畫了一個橘子皮和一隻小王八,也嫌棄的說“我好歹還好過,哪像你,一直那麼壞,說的你是什麼好東西一樣。”
“哼,我可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好東西。”
伸手抹掉橘子皮,在王八的旁邊劃了一朵花,笑了起來。
白梔生氣的把畫撓了,站起身,對著陳皮說“你擦了也改不了你是橘子皮的事實。”
陳皮伸手捏了一個雪球,砸向了白梔,“你擦了也改不了你倆都是小王八蛋的事實。”
“你有病。”
白梔插著腰,仰著頭那鼻孔看陳皮,陳皮沒有站起來,找了一把雪就扔向了白梔。
“我有病也不治,你有病不自知。”
看著身上的雪,白梔氣的轉過身,就開始了狗刨。
雪撒了陳皮一臉,氣的陳皮又開始捏雪球砸她了。
吳邪剛在眾目睽睽之下弄開了去溫泉的路,轉身就想找白梔,結果看見一群人抱著胳膊,看著童心大發的兩人。
“你有病,有大病,橘子皮。”
“王八蛋,你們解家都是一群王八蛋。”
反正自己都要死了,還是死在墓裡,他陳皮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正好逗一逗這個還挺尊敬自己的小孩,比陳文錦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