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們跪拜的那個也真的是我們的母親,你現在還有很多不能說的,是因為怕出不好的事情,那咱媽讓你做的事情是什麼,我們怎麼幫你。”
王胖子看著被解雨臣抱在懷裡懶洋洋的白梔,心裡的問題那是一個接著一個的。
榻上啃著雞腿的黑瞎子喝了一口果汁,吐槽道“就前後腳的事,早知道等你了,還省得你自己回來。”
吳邪坐在地毯上,也拿著雞爪子點了點頭。
“你們隻需要陪著我,按照原來的世界線去該去的地方就行,那些地方有一些特殊的東西,到時候我把那些東西收攏起來,我去守門的時候把東西給它就行了。”
解雨臣也在白梔的行動裡猜到了一點,在心裡做好了她會離自己而去的準備,但是到了知曉的時刻,心裡還是有點難過。
把白梔往上抱了抱,轉過她的身子,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憂傷的望著她。
“所以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是嗎?我們要隔著一道門相愛了是嗎?”
被敞開的領口,揚起的白皙脖頸,帶著粉色的眼尾。
幾個沒有對象的男士看著突然騷起來誘惑白梔的解雨臣,不約而同的對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嘔,惡心。”
白梔親了親解雨臣的唇角,又親了親他的眼尾,“不惡心,他們胡說的,我愛你。”
吳邪看著輕而易舉就被勾引走了的白梔,問出了他關注另一些問題。
“哎哎哎,那邊親熱的兩個,先等等,我還沒問呢。”
眼看著自己就能勾著媳婦扔下他們,去過二人世界了,突然被吳邪破壞,氣的解雨臣坐起身,拿著抱枕砸了過去。
“你嫉妒你自己去找一個啊,你知道梔子家有一句話叫打擾彆人談戀愛會被驢踢嗎。”
擋掉抱枕,把它當成坐墊,依然淡定的啃著炸雞。
“不找,就是要破壞。好了,問題一,小哥怎麼沒有回來,問題二,白梔活了兩輩子,那得多少歲了,問題三,現在你還不告訴我以前小哥出的事情嗎?”
無動於衷的吳邪讓解雨臣更火大了,將白梔放到榻上,把吳邪手裡的吃的扔了,桌子上的吃的放到黑瞎子桌上,還在路過的時候踢了他一腳。
白梔看著什麼都沒有了吳邪,大聲嘲笑他。
“哈哈哈,你活該,倒黴了吧,乾什麼不好,非要打擾彆人談戀愛。”
吳邪往桌子上一趴,不動了。
“快點解答一下吧。”
白梔望著桌子上的“死豬”,有點欣慰,這麼多年,吳邪到底是被她早早的發掘出了一點邪帝屬性,臉皮厚了不少。
“老張在門裡跟媽玩呢,在那把終極當電視看,還是趴媽身上玩,母子倆玩的可好了。”
吳邪想象不出終極有什麼好玩的,但是張起靈真的在門裡變成了小孩子了。
大大的燈球在地上,張起靈趴在上麵,是人眼裡的終極在兩人麵前播放著張起靈來到解家的畫麵。
天道感覺到張起靈身上散發出的滿足和愉悅,輕笑著:“看,她把你養的很好呢。”
初夏的雨並不大,細小的雨點連綿不斷的從天上墜落,拍打著翠綠的樹葉,走廊裡垂下的鈴鐺和風雨一起舞蹈。
張起靈枕著白梔的腿,被她捂著眼睛,聽著她在那慢慢的描述有趣的畫麵,再被趕來的解雨臣拉起來吃飯。
被媽媽笑了的張起靈,眼眸帶笑的將頭埋在臂彎裡,指露一隻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畫麵裡被白梔他們當成小孩子養的自己。
白梔回憶了一下自己出來前張起靈和五彩斑斕的媽媽相處的畫麵,搖了搖頭,“你不懂,老張他超愛的。”
“行吧,那你現在多大了,胖子叫你妹子不合適了吧。”
咻的一下,一個冬棗砸在了吳邪的腦門上,白梔嫌棄的撇著嘴。
黑瞎子聽見這話,倒是難得正經的開口。
“小小姐的年齡怎麼說呢,要是按活得時間長短算,他應該是你們裡麵最大的了,但是要按出生年齡,那花爺就是...嘿嘿,你們明白吧。”
聽著黑瞎子小的猥瑣的嘿嘿聲,吳邪和王胖子用一種“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的眼神看向了解雨臣。
然後被解雨臣嚴厲的目光掃過,又轉頭看向黑瞎子,“大了小了。”
黑瞎子拿著雞爪子,指向解雨臣,取笑道“我就這麼跟你們說吧,花爺6歲的時候,小小姐24,花爺24的時候,小小姐剛出生。”
王胖子看著自己的雙手,半晌了把手放了下去。
“還是算了吧,不然怎麼算都隻會更不對勁,下一個問題,快點,下一個問題。”
吳邪算了一下,一個得叫姨,一個是給自己當閨女的歲數,趕緊點頭。
“對,最後一個問題,你還不告訴我小哥之前的事嗎?”
“不告訴,馬上真相就要再你的麵前揭曉了,我費那勁乾啥,等著吧,等你知道他的事情之後,你就明白你現在對他的照顧彌補,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