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哭啊,怎麼了。”
解雨臣看著直接委屈大哭的白梔心疼又疑惑。
“我不喜歡,她剛紮一針我就嚎了一嗓子,她竟然就打暈了我,我連花樣都沒有來得及選呢。“
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的白梔哭的像個開水壺。
吳邪看著小兩口抱在一起,甜蜜幸福的樣子,突然跑出了房間,又拿著一個小竹簍進來。
上前拉開解雨臣,把東西放到白梔的麵前,“這是什麼玩意,黑瞎子昨天神神秘秘的把它放我被窩裡的,我也沒敢打開看看。”
白梔接到手上,晃了晃,放到耳邊,聽著裡麵“嘶嘶嘶”的聲音。
看了看黑瞎子驚訝的表情,張開嘴,“哦,我知道,這個是雞冠蛇,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儲存器,他是想讓這玩意咬你一口,然後你就知道彆人想讓你知道的事情了。”
蘋果以極快的速度砸到黑瞎子的懷裡,吳邪站在白梔麵前,對著他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人啊你,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咬咬膠,還把它放我被窩裡,你是生怕它咬不到我啊。”
黑瞎子接住蘋果,笑嘻嘻的說“按照你的邪門程度應該是咬到你的,我哪知道你竟然會沒有事啊,這樣看來,白虎確實有用,至少辟邪效果極好。”
白梔將蓋子打開一條縫隙,按住躥出來的蛇頭,將蛇牙按在吳邪的胳膊上。
四目相對間,吳邪白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白梔淡定的將蛇放了進去,再一次抬頭,就隻看到了彆人驚訝的眼神。
“怎麼了,這不是完事了嘛,等他醒了就行了,給你,它沒有用了。”
黑瞎子將竹簍抱在懷裡,指著躺在地上的吳邪,“要不要再給他做個手術。”
白梔蹲在地上,扯著吳邪的臉,像揉麵團一樣揉搓著。
“不用,都是毒液進入體內,就是一個見效快一個見效慢而已,倒也不用非要跟吳老狗一樣當個殘疾。”
張起靈將吳邪放在肩上,看向白梔。
“放床上就行了,等他醒了咱們就直接起飛,巴乃走起,順便把吳三省也捎到杭州。”
張起靈轉身就走了,將吳邪扛回了屋子。
吳二白等了半天,就是沒有得到吳三省轉院的消息,無奈之下隻能打電話給吳邪。
“小邪,你三叔怎麼還沒有轉院啊,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啊。”
張起靈拿著電話,看著不省人事的吳邪,出門找了白梔。
“吳二白。”
“啞巴張。”
白梔剛接到電話,就聽見了吳二白的那句話。
“什麼叫啞巴張,叫張爺,你要是叫他一聲張族長也行,放尊重點,什麼事。”
吳二白一聽是白梔的聲音就頭疼,隻能一邊按著頭一邊說“三省怎麼沒有轉院。”
“明天我們去巴乃,把他捎帶到杭州,會給你打電話的。”
“行,知道了。”
白梔聽著掛斷的聲音,將手機交給張起靈。
今天無事,找解雨臣膩味去。
吳三省雙腿被廢之後,還是有點影響的,最大的改變就是和解連環一樣囉嗦了。
坐在輪椅上,一直和推他的吳邪說話,吳邪不搭理他就開始煩王胖子,彆的人他不敢煩。
“三爺,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之後和吳老夫人一定有共同語言。”
吳三省望著他,“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話真的是越來越不中聽了。”
正好四個人,吳邪把吳三省放到沙發旁邊,就坐在地毯上,開始了麻將之旅。
飛機落地之後,吳家兩位就直接被二京接走了。
就在杭州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幾人就到了巴乃。
白梔到了山裡就精神百倍,深吸一口,陶醉的閉上眼睛。
“這就是山林的好處。”
解家在這的人就在山腳下接著,看見黑瞎子,就趕緊打開車門,遠遠的跑過去。
“小姐,趕緊上車吧,等到了剛好可以吃午飯。”
張起靈的那棟吊腳樓一點變化沒有,除了破舊還是破舊。
他們在的地方,是張起靈旁邊的竹樓。
“我說妹子,你怎麼沒把小哥的那個翻新一下啊,這倆在一起,對比太慘烈了吧。”
有些東西就是命中注定,王胖子沒有得到白梔的回答,但是他聽見了一陣悅耳的笑聲。
轉身看見的,是那個穿著紫色小裙子的活潑開朗的女孩。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開心的女孩衝著他揮了揮手,就這樣,王胖子的一顆心就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