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王胖子推到樓梯口,“記得晚點回來。”
王胖感覺這幾天白梔他倆確實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於是帶著剩下的人走了。
“你說我能加入他們嗎,小小姐會同意的吧,我給他們拉小提琴。”
黑瞎子抓著扶手,不願意下去。
彆以為他不知道,什麼燭光晚餐,就是借口,根本目的就是給白梔改善夥食。
“不行。”
張起靈和吳邪也知道,但是他倆臉皮沒有黑瞎子的厚,他們做不出插足情侶的事情。
兄弟嘛,有難同當,不能就他不用受罪。
一人拉著一個胳膊,黑瞎子就被兩人拖走了。
白梔看著麵對著她的解雨臣,靠在扶手上,“燭光晚餐?”
解雨臣摟著白梔進了臥室,打開衣帽間,將一件晚禮服拿了出來。
“我說過了,燭光晚餐。”
把禮服接了過來,白梔上前吻了一下,太近的距離,讓說出來的話都顯得十分曖昧。
“非常期待。”
說完,白梔拿著禮服轉身要走,被解雨臣抱了起來,手裡的禮服被白梔扔到了床上。
“沒事,燭光晚餐還要很長時間的,我幫你。”
解綺在化妝間將剛熨好的禮服掛起,白梔就被解雨臣送了進來。
他的衣服還在衣帽間,而且他沒帶化妝師。
白梔的五官並不是那種十分優越的,但是很協調,比例很好,而且她真的很白,再加上她的經曆,各種性格交織在一起。
她自有她的魅力。
拉長的眼型,紅色的嘴唇,鋒利的眉形,配上黑色禮服。
“很性感,我真應該多準備幾次燭光晚餐的。”
解雨臣看著美得很鋒利的白梔,覺得自己真的錯過了好多。
“美麗的小姐,能邀請你和我一起共進晚餐嗎。”
白梔將手放到解雨臣的手上,“當然可以。”
廚房早在他們準備的時間裡布置好了,整個屋子,隨處可見的鮮花,唱片機儘職的工作著。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麵對麵坐著的情況,牛排挺好吃,就是不能喝酒,白梔有點難過。
不時抬起對視的眼神,在燭光的晃動中曖昧叢生。
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的刀叉,不知道什麼時候抱在了一起。
兩人相擁著,隨著音樂分分合合,旋轉跳躍。
外麵吃完的幾人不敢進去打擾,隻能依偎在張起靈身邊,驅趕蚊子。
大老遠拿著望遠鏡觀察的彆家人,打電話的手都在顫抖。
汪家人,他們的老對手了,隨手宰了和他們一起監視的陳家人,並且狠狠地啐了一口。
“什麼檔次,和我在一個地方監視一樣的人。”
汪家這次帶隊的領頭人不知道怎麼和首領彙報,但是還得硬著頭皮跟他說白梔這次來的大致目的。
“他們好像是來度假的。”
首領將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白梔的資料放到桌子上,平靜的語氣讓領隊隔著手機低頭認錯。
“好像,現在還沒有搞明白她的目的嗎?”
最後的幾個字輕的好像是自言自語,但是後麵的話又給了領隊轉機。
“他們正在乾什麼。”
領隊看著映在薄紗窗簾的身影,咽了一下口水。
“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