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看著黑瞎子他們屋子裡的燈沒有亮,就知道他們沒有進來呢,慢悠悠的溜達到門口,就看見了喜劇性的一幕。
轉身進去,拉著一個人出來。
“好好記錄,你家小姐喜歡。”說完就走向了黑瞎子。
“給我點兒,吸我那麼多的血,今天怎麼著都要熏死兩隻蚊子。”
解家夥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錄著像,隻覺得沒有比他家老板還要怪的家庭了。
這些個主子,一個個都顛,怪不得要記錄下來呢,這都是發病病史。
密密麻麻的蚊香形成了一個圓,現在黑瞎子和張起靈三人就隻剩了站著的那一塊地方。
王胖子在外圈插完最後一盤蚊香,拍了拍手,“三位爺,你們就沒有覺得哪不對勁嗎?現在你們這是準備怎麼辦。”
黑瞎子和張起靈直接給兩人上了一課。
這節課就是——高手,無所畏懼。
吳邪看著隻有自己出不去了,也去獻醜了。
“拿帳篷,驅蟲藥粉,睡袋枕頭,我直接在這睡了。”
吳邪的精神狀態很美麗,更美麗的是其他人的精神狀態也很美麗,然後他們真的就這樣做了。
看著吳邪支好帳篷,鑽了進去,三人就這樣回去睡覺了。
拍攝的人覺得這麼有病的人一定要一直記錄下來,然後拿了半箱的啤酒,找了一個板凳,固定好相機,準備直接通宵。
現在都用汪家隊員說,汪家的領隊也直接罵街了。
“怎麼不熏死他,和一堆蚊香睡在一起,明早起來他要是活蹦亂跳的都是蒼天無眼。
還錄像,都不用等咱們自己動手了,他們自己就會把自己玩沒了的。”
解家夥計越喝越興奮,直接把相機推到了蚊香附近,透過小窗子,拍攝裡麵睡得安逸的吳邪。
第二天早上,張起靈和解雨臣起來晨練,出門就看見趴在地上嘔吐的夥計。
解雨臣進去找人,張起靈到了他的身邊給他檢查身體。
“送醫院吧,看樣子有點中毒。”
剩下的夥計七手八腳的抬著他就要走,張起靈看著地上滿滿當當的蚊香灰,趕緊進去把吳邪扛了出來。
“一起,蚊香聞多了。”
吐了之後好了很多的夥計,在擔架上伸出顫抖的手,“相機,錄像。”
一旁看著的夥計,瞧著解雨臣的臉色不對,直接把他伸出來的手按了下去。
兩輛車從解雨臣的眼前呼嘯而過,帶走了他早起晨練的興致。
"都是神經病,從上到下都顛,下次在再招人,一定要做智商測試,還有心理健康的。"
等解雨臣看到那地上的酒瓶時,又在心裡默默的添了一句。"直接從頭到尾都檢查一遍吧,全麵點,不然智障進來了容易單殺自己。"
飯桌上少了兩個人,王胖子看向解雨臣。
“花爺,他倆人呢。”
一句話問沒了吃飯的胃口。
將包子放到碗裡,解雨臣斟酌了一下。
“吳邪被蚊香單殺了,現在老張正在醫院看著他呢。”
白梔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得事情,差點嗆到,驚訝的說“吳邪昨晚用蚊香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