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真的是越來越孝順了。
白梔想了想,伸手放在解雨臣的麵前,解雨臣見狀將下巴放在她的掌心,衝著吳邪眨著眼睛輕笑出聲。
“小花?”
解雨臣點頭,“是我。”
吳邪鬆開白梔雙手合十,像是拜菩薩一樣虔誠的望著解雨臣。
“美麗善良的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解小花啊,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你能對著我撒下兩億六嗎?我之後會把吳家賣給你的。”
解雨臣看著吳邪的眼神充滿了愛意,將眼皮垂到合適的角度,對著他莞爾一笑,然後迅速的丟下兩個字。
“不能。”
天崩地陷,不過如此。
吳邪看向解雨臣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玩弄他感情的渣男。
從白梔的掌心捧過解雨臣“美麗的小腦袋瓜”,再一次祈求道“真的沒有一絲可能了嗎?你剛剛那麼愛我,那都是假的嗎。”
解雨臣對著吳邪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姿態宛如一隻傲嬌的貓咪。
“那是因為你說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才笑得。”
“對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你幫幫我嘛,我接手了三叔所有的店鋪之後,我立刻就把它們拿給你抵債。”
看著吳邪的小狗狗一樣的清澈的眼神,解雨臣轉頭望向了白梔。
“誰跟你青梅竹馬,你不要誣蔑我,和我青梅竹馬的人在我腿上坐著呢。”
白梔看著解雨臣臉上不自覺地笑,湊過去想親他一下。
自己沒借到錢,還要被撒狗糧,自己的手還在解雨臣的臉上呢,在他們接吻的前一刻,吳邪捧著解雨臣的臉拉開了距離。
將臉轉到自己的方向,生氣的瞥了一眼白梔,嚴肅的對著解雨臣說“你借不借。”
“不借。”
拍開吳邪的手,解雨臣抱著白梔蹭了蹭,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無奈的說“我沒錢,早在我結婚之後,我的錢就都轉到了梔子的戶頭上了,說白了我就是個打工的。”
吳邪對著解雨臣冷下臉,嫌棄的推開解雨臣的頭,“沒錢你不早說,浪費時間。”
拉著白梔的手,吳邪嬌羞的扭動著身體,“白梔,你幫幫我嘛,到時候我慢慢的掏空三叔的小金庫給你抵債,你能不能現在借我兩億六。”
白梔搖頭,“不行哦,這個鬼璽就是你三叔搞得鬼,他現在指定把小金庫轉移了,你沒有東西抵債了。”
前路無光,吳邪傷心的坐在地上,抱著白梔的腿就開始哭。
“啊~那怎麼辦,我上哪弄兩億六啊,這不是要逼死我嘛。
我敢說,我要是砸店逃單了,南風肯定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浩浩蕩蕩的讓人送賬單去我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以後肯定不能進店了,我就不能去新月飯店刷小哥的臉吃飯了。”
接過黑瞎子遞過來的手帕,輕輕的擦過吳邪的眼淚,“好了,彆哭了,再給自己哭脫水了。”
哭過的眼睛清澈透亮,吳邪眨巴著眼睛看著白梔,餘光掃過黑瞎子,“白梔,你看我怎麼樣,我給你做小,你包了我吧富婆。”
解雨臣瞪著他,“你瘋了嗎?我把你當發小,你把我當牆角。”
“起開,彆以為我沒有看到你瞥我的那一眼,這大腿是你能抱的嘛,那是我的,滾,你個上不了位的小五。”
黑瞎子抓著吳邪的衣領就要把他給扯開,解雨臣也在彎腰拍打吳邪的手。
解雨臣一邊拍一邊說,“鬆手鬆手鬆手,你給我鬆手,彆拉我媳婦。”
王胖子站在張起靈身邊,“你彆說,這女的撕逼熱鬨,男的撕逼也一樣,好看,我喜歡。”
一個咬腿一個摳鼻孔,還有扯衣服的,抱腰抱腿抱胳膊,三個人打在一起,還時不時的誤傷。
打累的三人躺在地上,手裡的攥著的東西那也是不放的。
白梔蹲在地上,一個個的揪著小臉,“你們啊,越來越小了,現在八歲的小孩都不這樣打架了。”
一人一杯水,現在也不嫌棄臟了,坐在地上捧著水杯,嘰嘰喳喳的。
白梔也麵對著吳邪,坐在地上。
“想不想既點燈拿鬼璽,又白得兩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