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夥計很忙,忙著看自家爺的精彩表演,還要忙著聽吳邪的評價。
吳邪到了最後,已經無法用肉眼看清他的位置了,等到了繩子被甩了下來,下麵的人都在為他鼓掌。
看著夥計為自己準備的那些繩子,吳邪一點都不慚愧。隻要能讓他平安的上去,就算是解雨臣把他背上去,他也接受。畢竟臉沒有命重要,他怕死。
巢很快就搭好了,吳邪也努力的爬了上去,等看到解雨臣的那一刻,他有種想要在這個登頂的緊要關頭掏出相機,給解雨臣再拍一張的衝動。
升起的縹緲白霧,後麵的黑暗,遠處的炊煙嫋嫋,解雨臣坐在石頭上,看著雪山,是不常見的肅穆。
“梔子他們還要大概兩三天的時間才到,我這有霍老太太給的東西,明天我們就開始找,等到梔子那邊完成沒有發生的事情,我們就可以過去找他們了。”
吳邪看著遠處的風景,靜靜的沒有說話,隻是在很久之後,才慢慢的嗯了一聲。
白梔一直在車上睡覺,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和解雨臣聯係,吃的也不多,差點愁死霍秀秀。
彆人都老老實實的,有事也是一點小事,怎麼就白梔出了問題呢,飯都吃不進去了。
看著張起靈懷裡睡得安穩的白梔,霍秀秀用沒有端碗的手撓了撓頭發。
“現在怎麼辦,奶奶沒有說過這種情況啊,白梔姐姐沒有說哪不舒服嗎?”
王胖子站在霍秀秀旁邊,抱著胳膊,沉聲說道“沒有,她說的最多的就是什麼能到,她快坐不住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將碗接過來,拍了拍霍秀秀的肩膀,湊到霍秀秀的耳邊,“你去問問,他肯定知道怎麼做。”
霍秀秀恍然大悟,轉身就走。
黑瞎子那麼大一個人,陪了白梔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現在她什麼情況。
等到霍秀秀找到黑瞎子的時候,他正提著一隻處理好的雞和一袋子東西,向她走去。
“來了,正好,把這個拿給胖子,小小姐一坐長途車就吃不下飯,你讓他做成叫花雞。”
打量著手裡的雞,霍秀秀疑惑的看向黑瞎子,“老張怎麼不知道。”
黑瞎子拿出煙點上,不屑的說“他知道個屁,他倆上車就睡,一樣的作息和食欲,也就啞巴平時就那樣,不然你們現在就可以發愁倆人了。”
白梔的事情要緊,霍秀秀得到答案就帶著雞跑了。
“胖子,這個做成叫花雞,簡單版的。”
王胖子想了想,拿著雞就開始就地做飯,還把張起靈也薅了起來。
“小哥,去找柴火,做叫花雞,你吃不吃,吃的話我去後麵給你要一隻一起做。”
張起靈搖了搖頭,進了樹林,王胖子開始挖坑抹泥。
等到雞做好了,白梔給他們表演了一個閉眼吃飯。
蹲在地上,捧著雞,憑感覺吐骨頭咬肉,等吃完了,就開始刷牙洗臉,然後又上車秒睡。
霍秀秀看了一眼,關上車門,“走吧走吧,一整隻雞不少了。”
找洞的過程很順利,沒有什麼危險,就是慢,等到他們找的時候,白梔已經在巴乃原地複活了。
看著白梔衝出車門,一溜煙的跑進了解家在這的房子,王胖子也從車裡拖出了一個行李箱,奔著雲彩家去了。
張起靈抱著黑金古刀,往下又拉了拉帽子,指著霍秀秀對一旁的解家夥計說“帶他們去找地方住。”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
他一點都不想當個穩重的大人,"好煩,要說話,看不住人,解雨臣為什麼還不來,黑瞎子就一定要藏得那麼嚴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