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點頭,“對,他們不死心。”
兩人心裡都浮現出了一個名稱:汪家。
解雨臣看著要落下的夕陽的,理了理衣服,“反正都這樣了,明天咱倆小心一點,現在我們該回巢休息了。”
“嗯。”
吳邪站起來,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繩子,看著下麵的巢,笑著對解雨臣說“白梔都沒有和你一起回過巢呢,就被我搶了先了。”
解雨臣反應過來吳邪的意思,給了他一腳,笑罵道“滾,誰和你一起比翼雙飛啊,就不能是我這個當爸爸的打獵回家喂你這隻小笨鳥嘛。”
吳邪歪著身子躲過了解雨臣的腳,厚著臉皮,“爸,暴點金幣唄,兒子餓餓。”
解雨臣站在洞口,麵對著吳邪,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被逐出家門了,
看著解雨臣消失在洞口,吳邪搖著頭歎息道“看看,這錢多重要,親爹竟然為了家產把我這個孝順兒子趕出家門,真是無情啊。”
太陽如約而至,喚醒了沉睡的人們。
解雨臣和吳邪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開始洞穴挖掘工作。
白梔在吃完早餐之後,就在家等著阿貴的好消息了。
出乎意料的順利,阿貴在午飯之前就來找白梔了。到了盤馬家,白梔見到了盤馬的兒子,聽著他說盤馬進山了,白梔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在那等著。
剛坐下沒有一會兒,就又進來一個五點身材的中年人,一嘴的京片子。
“盤馬老爹人呢?”
盤馬兒子迎了上去,跟他即解釋盤馬的事情,阿貴在白梔的身邊解釋這個人的來曆。
白梔沒有理會盤馬侄子的搭話,轉身看向了盤馬兒子。這被白梔帶來的人圍得水泄不通的,她也不怕有人出去胡說了。
“你說我綁著你一起進水牛頭溝,你爹會為了你現身嗎?”
盤馬侄子瞧著白梔,躲的遠遠的。張起靈不發表任何意見,又不是第一次突然鬼畜,他都習慣了。
盤馬兒子被霍家的夥計壓著,白梔看著雲彩,“阿貴叔,你在家等著,要是有人說盤馬出事了,你就告訴他們不用著急,那是假的,盤馬剛接了活,一點事情沒有,雲彩,你帶著我們進山。”
說完,剛轉的身就又轉了回去,“晚上我們要是還沒有回來,就帶著剩下的夥計拿著裝備進去找我們,不許霍秀秀進去。”
雲彩趕緊轉身給他們帶路,王胖子在雲彩的旁邊,一步不離。
白梔他們走了之後,那個盤馬侄子也趕緊走了,他要告訴老板。
因為白梔他們沒有等,天也沒有黑,一群身經百戰的人輕鬆的往深處走去。
過了羊角山,身邊的景色就越原始,危險也越多。
找了一處風水寶地,白梔讓夥計把盤馬兒子吊了起來。
看著被吊在半空中害怕的盤馬兒子,白梔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張起靈的身上。
“叫的大聲點,讓你爹趕緊來救你,我們隻是和你爹有仇,隻要你爹出來了,我就放了你。”
現在都不用白梔往他身上抽幾鞭子的了,盤馬兒子自己叫的就跟受了什麼慘無人道的虐待了一樣。
盤馬在深處聽見聲音還以為自己太緊張了,結果越聽越覺得是出了事。
拿著獵槍,快速的在這片樹林裡奔跑,直到能清晰的聽見兒子的聲音。
躲在樹後,握緊槍,盤馬仔細的觀察著兒子的狀況。
張起靈感覺到了什麼,伸手戳了戳白梔被奶糖塞得鼓鼓的腮幫子。
抬頭看著張起靈,白梔不停的眨著眼睛,無聲的詢問著怎麼回事。
張起靈的眼神飄向了前方,白梔了然的掏出槍,指向盤馬兒子,從張起靈的身上起來。
“盤馬老爹,出來見見吧,要不然,咱倆比比誰的槍更快?”
盤馬拿著槍走了出來,將槍扔了過去,白梔也把槍放了回去。
“走吧,今天你要是跑了,我敢說,晚上你家要報喪了。”
一路上,盤馬和他兒子都離的遠遠的,身邊的人也都換了身手好的人看著。
錯過了吃午飯的時間,白梔無賴的爬到了張起靈的背上,將自己剩下的不喜歡吃的果汁糖塞進張起靈的嘴裡。
“老張你真好養,什麼口味的糖都吃,我們仨就不行了。”
張起靈含著糖,清晰的反駁她。
“榴蓮糖不喜歡,太甜的也不行。”
白梔歪著身子伸手去夠自己的腳,“我知道啊,太酸的也不喜歡,但還是比我們仨好養活,我們仨數過去,就不剩什麼能吃的了。”
後麵的人看著,想笑又不敢笑。
"怎麼張爺背解小姐好像是背小孩一樣,胖爺背雲彩又像是豬八戒背媳婦。"
到了盤馬家,白梔讓一部分夥計回去,順便打了電話讓霍秀秀帶著飯過來,還讓盤馬兒子去燒熱水。
等到活秀秀帶著飯趕來,水也將將燒好。
白梔和雲彩扒著飯,讓王胖子去扒盤馬的衣服,盤馬擋開王胖子的手,自己露出了身上的紋身。
霍秀秀看著盤馬的紋身,將熱毛巾敷在張起靈的身上,露出一樣的墨色麒麟。
一樣的沉默,一樣生動的好像要從身上一躍而出廝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