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著一張臉從鐵衣裡出來,脫掉衣服,吳邪連忙拿出藥粉和水,給他包紮。
“嘖嘖嘖,瞅瞅這個口子,解小花,你完了,白梔看見一定能用眼淚淹了你。”
解雨臣咬著牙道:“下麵有棘手的東西。”
吳邪弄好解雨臣之後,就開始檢查自己了,看著傷口裡的頭發,吳邪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腳砍掉。
“彆慌,它們是在逃離你的身體,你怕什麼。”
解雨臣仔細的幫吳邪處理傷口,最後來了一句,“沒有我家老張的一滴血管用,早知道來之前讓老張好好補補了。”
“你要放他的血,你不怕白梔跟你打架嗎?”
一個白眼送給吳邪,“是鼻血,老張現在的身體一碗補藥就流鼻血,反正都是他身體裡出來的,鼻血比手上的血差哪了。”
“你的潔癖呢,你不嫌棄嗎?”
“沒有麒麟竭嫌棄,我寧可拿著血布也絕對不吃那個東西,我就說梔子怎麼一直找麒麟竭呢,把家裡都翻遍了也要讓瞎子吃了,感情等著這呢。”
吳邪想了想麒麟竭的作用,想想這個洞裡要是有兩個擁有盜版麒麟血的人,那就真的是簡單了。
拉著解雨臣離開被他的血吸引過來的頭發,安慰道:“走吧,明天再說吧。”
都是說什麼明天再說,但是等明天真的來到時,一個個都在罵娘。
白梔把被子拉到頭上,一點都不想起床乾活。
“啊~讓我死吧,早睡為了早起,早起為了乾活,這個世界真的不能毀滅嗎?”
這種彆墅的隔音很好,但是架不住白梔睡覺開窗啊,張起靈站在樓下,聽著白梔的哀嚎,中肯的點了點頭。
他不理解,但是他選擇了尊重。
等到白梔哄好自己,吃了早飯,看著從她麵前過去的開心的小娃娃們,又忍不住讚歎,“這個世界真美好,朝氣蓬勃啊。”
然後轉身找了盤馬,帶上人和裝備就開始了長途跋涉。
兩天的時間啊,走的白梔從興致勃勃到萎靡不振,從早早的在前方等著大部隊,到在張起靈的背上睡得昏天黑地。
終於到了那個大湖,張起靈把白梔帶到了湖邊,拿涼水給她洗了把臉。
白梔打了個哆嗦,呆呆地看著張起靈。
張起靈沒有立刻說話,掐著白梔的臉,麵對著對麵的山,還貼心的伸出手指。
“看那邊,山勢都很相似,一層一層的,像魚鱗,叫魚鱗嶴,不適合葬人,但是有湖就可以,適合葬早亡的青年。”
白梔看著遠處的山勢,眼睛直畫圈,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記住了什麼。”
張起靈都快絕望了,為什麼她的奇思妙想就是無法聯想到盜墓上的一些東西呢。
“適合埋年輕的死人。”
放開白梔,張起靈決定去幫忙搭棚撿柴,白梔已經沒有救了。
吳邪那邊是不同於白梔這邊的熱鬨。
吊豬上天,殺豬放血,到進入機關解鎖密碼,最後為了確保正確,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弄出石子,拍攝密碼。
吳邪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嘔了出去。
“趕緊下去洗漱,然後聯係小哥那邊,白梔手快,彆等咱們這邊還沒有消息呢,她就帶著人進去了。”
解雨臣勻速下降,還罵吳邪,“你個烏鴉嘴,當啞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