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把洞口給炸了,說這是送你的禮物。”
白梔看著滿桌子的菜,將筷子摔在了上麵,氣的直笑,桌子上的人都默契的把碗筷放下,不出一絲聲音。
“知道了,你受傷了沒。”
“沒事,破了點皮。”
“嗯,你看著辦吧,今晚就不用打我的電話了。”
霍秀秀看著腳下臉色漲紅的人,心裡的憋悶發出去了一點。
“知道了,你們小心點。”
“嗯。”
掛斷電話,白梔直勾勾的看著這桌子飯,“備車,去吳邪哪。”
吳二白身後的人快步走出去,白梔起身,從三兄弟的身上掃過,走出了餐廳。
吳一窮眼神示意吳二白解釋,吳二白看著手機上二京發來的消息。
“汪家把古樓入口給炸了。”
吳二白想著白梔剛才的眼神,轉頭給了吳三省一巴掌。
“讓連環藏好,你這幾天在家裡好好待著,不要出去見你以前的那些夥計了,小邪可能會心軟,白梔可不會,小心自己癱在床上一輩子。”
吳三省摸著被打疼的頭,心裡有千種委屈。
他這幾個月就沒有出過門,誰都沒有聯係,怎麼還能隨便扣帽子呢。
吳邪和解雨臣坐在一起,不大不小的房間裡,坐著將將好的人。
王八邱和幾個不服氣的人坐在一起,一點不把吳邪放在眼裡。
對著解雨臣,他們也有話講,“花爺,你厲害,我們知道,可是這不是京城,不是解家的地盤,也不是解家的事,我們和小三爺怎麼樣是吳家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解雨臣知道吳邪的缺點,能看人死,但是上手殺人,他隻會被動,不會主動。
將煙點燃,解雨臣在這個看起來臭臭的屋子裡,是唯一香噴噴的存在。
白梔身上披著大衣,猛地推開房門,身後是拿著刀的解奉和解家的身經百戰的夥計。
“不是解家的地盤,不是解家的事情,嗬,我什麼時候在乎過這種事情。”
解雨臣將煙熄滅,把位置讓出來,拿起了桌子上的甩棍,走到白梔的身前。
解奉把刀交給吳邪,順勢站在吳邪的身後,等待著白梔的指令。
“我不管你們是被汪家人慫恿的還是本身就是汪家人,今天,你們總是要付出代價。”
解家的夥計進入屋子,在白梔的麵前關上了房門,白梔最後的話也從門縫中擠了進來。
“吳邪,彆讓我們失望。”
解雨臣看著白梔臉色蒼白的站在窗前,連忙把窗戶關上。
屋子很隔音,但是人那麼多聲音那麼大,怎麼可能藏的住呢。
半個小時後,吳邪臉上帶血的打開了房門,解奉遞給他的刀被他插在了桌子上。
走到白梔的身邊,吳邪將兜裡的眼鏡掏出來戴上,希望可以遮住他眼裡露出來的一點疲憊。
白梔瞟了一眼桌子上整齊擺放的手,對上他們仇視的又畏懼的目光,微抬下巴,揚眉笑了笑。
“發消息,讓他們聚在下一個盤口。”
白梔帶著一大批的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隻留下被嚇得徹底死心的人收拾殘局。
剩下的白梔都沒有再進去過了,隻是看著門口越來越多等著吳邪的人,感到由衷的高興。
看著後視鏡裡解奉還是那麼明亮的眼睛,白梔打開車窗,歪著頭,“我還是適合平推對嗎?”
解奉笑著從後視鏡裡觀察開心的白梔,垂下眼眸。
“對,小姐很適合平推。”